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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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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極星Ⅲ号新兵訓練營中,12名預備軍雌在無任何指令的前提下,于同一日淩晨擅自離崗,分散行進至基地外圍邊界線,形同“自發撤離”。

事件中無人受傷,當事蟲普遍記憶模糊,報告稱“隻是忽然覺得不該留在那裡”。

案件定性為“新兵壓力誘發潛意識逃避”,基地指揮層被集體降級處分。

【蟲曆3023年·第一軍舊址夜勤區·夜哨襲擊演習事故】

深夜模拟突襲演練中,參與演習的哨兵雌蟲于3秒内先後做出撤退舉動,并一緻選擇關閉信息通道,無視演習規程。

後續調查中發現現場并無強烈精神刺激源,也無藥物或系統性誤指令。

案件處理為“戰術應激失衡+集體疲勞”,未公開。

【蟲曆3069年·邊陲星域運輸編隊·短時失聯報告】

一支由8艘運輸艦組成的補給編隊,在穿越邊界巡防區時集體通信中斷37秒,期間航向未變、姿态未變、艙内記錄空白。

所有艦員事後無異常表現,但無法記起那段時間所見所聞,醫療記錄顯示無外傷、無污染反應。

案件被歸類為“空間微擾波段幹擾”,不作追查。

檔案備注:其中一名艦員在此事件後精神力評定忽然從A級跌至D級,無誘因記錄。

【蟲曆3093年·第三區精神療養院·夜間脫控事故】

該所收治的精神暴動恢複期軍雌中,有5人在夜間同一時刻出現脫控傾向,症狀包括識别混亂、牆體刻字、重複自語,無直接暴力行為。

無明顯誘因,無刺激性氣味或突發聲源,事件處理後集體轉院,報告不予公布。

檔案備注:部分牆面刻字無法翻譯,似乎為“非蟲語結構”。

越看越覺得心驚,厄霁将視線聚焦在最早的那個時間,3018年,首次被捕捉到留下痕迹的時間,居然那麼早。

雖然這些事件都沒有如第二軍暴亂這樣直接,但在厄霁看來,這更像是星骸小心翼翼的試錯,他好像用了近百年的時間條件的确認和篩選,直到如今,近乎成熟。

厄霁想要查看後續,但是發現并沒有記錄,這些事件在發生當時并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沒有蟲會把這些和外星勢力的入侵聯系在一起,所以并沒有跟蹤涉事成員。

厄霁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節奏不快,卻帶着某種隐隐的壓迫感。

他自己沒有被入侵惱域的體驗,不清楚星骸篩選宿主的具體條件。但如果它真的已經摸索了将近百年,應該早已形成某種篩選機制。這個機制會是什麼?精神力等級?意識結構?情緒波動?還是……更深層的東西?

念頭翻轉之間,厄霁忽然想起了之前在荒星遺迹中拍下的照片,他雖然看不懂那個低等文明的文字,但還有壁畫,圖形或許能透露些信息。

他立刻調出終端,把那批照片重新翻了出來,逐張查看。

壁畫風化痕迹嚴重,勉強可以辨認,記錄的内容卻并不複雜,如靳珩提到的那樣,講述的是一個文明被“神明”眷顧,逐漸變得更加“完美”的過程。

厄霁盯着最後一幅壁畫,眼前浮現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生物個體,神情空洞,動作整齊劃一,朝着天空虔誠膜拜……他不由之主打了個冷顫。

他開始擔心靳珩的意識也會被逐步吞噬,點開聯系人,發現靳珩給他發了消息,問起了柯祺,厄霁微微蹙眉,打去視頻通訊。

靳珩很快接起,發現背景是自己的卧室,厄霁忽覺渾身一松,他并沒意識到自己是關心則亂,隻知道緊繃感悄然退去,他問靳珩:“為什麼突然對柯祺感興趣?”

靳珩那邊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幹透,一邊用毛巾擦着一邊回答:“今天遇到聊了兩句,我說不上來,感覺他有點奇怪,但也有可能隻是我多心,所以想問問你,畢竟他是你們第一軍的精神力撫慰志願者。”

他這話有些模糊,厄霁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吃醋”了,沉吟片刻,說道:“他是為數不多的主動來做志願者的雄蟲,有過雌君,但是意外死了,這個事情很透明,沒有疑議。”

“雄保會也給他安排過雌侍,但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他的雌侍都失蹤了。”

“失蹤? ”靳珩不太明白。

厄霁:“調查結果顯示雌侍都是自己跑的,但他們的行蹤就此斷了,再也沒留下任何生活記錄。連星網上的痕迹都沒有。”

靳珩:“這麼奇怪的嗎……?你應該查過他吧?”

“查過,”厄霁點頭承認,“可沒查出任何異常,隻能說這位閣下,運氣實在不好。”

越來越奇怪了,按道理這麼好的雄蟲應該是香饽饽啊,為什麼接觸過他的雌蟲都跑了呢?難道是個表裡不一的混蛋?可厄霁都沒查出問題來……

靳珩實在想不通,索性不再鑽這個牛角尖。他擦幹頭發,把毛巾搭在肩上,眯了眯眼,語氣意味不明地問:“其實你并不厭惡他,對吧?”

厄霁見他情緒平穩,不像上次那樣興師問罪的樣子,就說了實話:“他确實幫過不少第一軍的軍雌。”

靳珩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也不是說吃醋,就是有些遺憾自己不是第一個讓厄霁覺得“不一樣”的雄蟲。他仰面躺下,舉着終端:“不說他了,上将,你今天過得怎麼樣?”

很清閑,但是在知曉了更多星骸的信息之後,很糟糕,可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在跟靳珩幾句簡短的交談中煙消雲散了。

厄霁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紅繩,屏幕裡并沒照到那兩枚戒指,他突然想問問靳珩到底什麼時候才打算給他,話到唇邊到底還是沒能問出口,厄霁轉開了視線:“還在盯梢,溟淵可能知道我來了,很安分。”

他看着屏幕裡悠閑的雄蟲,忍不住問道:“你最近還有聽到星骸的低語嗎?”

“沒有。”靳珩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你聽到了?”

“不是……”隻是有些擔心你這種話好像很難說出口,厄霁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靳珩沒有察覺他的遲疑,轉開了話題:“說起星骸,我覺得第二軍還有問題,我找聞組長幫我确認了,等有結果我再告訴你,現在我也說不清。”

厄霁點頭,因為不想讓靳珩繼續深入調查,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發現,隻是道:“好,有需要我配合的,直接說。”

靳珩無奈:“管好你自己吧!星盜都沒搞定還想着要參合我這邊。”

這是厄霁頭一次因為想要多承擔些責任被怼,有些詫異,一時啞口無言。

靳珩看着他呆愣的樣子笑出了聲:“上将,應該沒有蟲對你說過……你很可愛?”

雄蟲笑得眉眼彎彎,甜美柔軟中,帶着一點沒來由的魅惑,厄霁無意識吞咽了一下,移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鎖骨的視線,硬邦邦答道:“沒有。”

“唉,要是能親一下就好了……”靳珩的思念毫無遮掩,撒嬌似的歎氣,簡直理直氣壯。

厄霁實在想不明白,明明好好的說着正事,到底是怎麼說到這上面的?他耳根發燙,手一抖,直接挂掉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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