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何新做了一個夢,夢中相同的場景再次出現,她走向了他,并且抱住了他,而他也緊緊的抱住了她,兩個人在酒店門口長時間的擁抱惹來無數人駐足,但兩個人都沒有要分開的意思,隻是緊緊的抱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但都心知肚明。
可能是兩個人都累了,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對方的身體,但是路沉遠卻始終牽着她的手不松開。
他低着頭看向她,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接下來,想幹點什麼?”
她則一臉嬌羞的說不出話,但路沉遠沒急,等着她,好像她的願望才是他最想完成的事情一樣。
“都聽你的。”何新說完低下頭看着地面,不敢看他。
“我們先去吃飯吧。”路沉遠提議,說完便拉着何新往酒店裡走。
兩個人吃了她晚上吃過的大餐,之後何新被路沉遠拉着前往他的房間,就在兩人進行到關鍵時刻的時候,她的鬧鐘響了。
此刻,手機顯示4點半,她摁滅鬧鐘,繼續入夢,然而始終無法再次入睡,夢也接不上了。
她想知道會發生點什麼,又覺着自己可怕。
在潛意識裡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麼呢?
何新自問,但她好像不敢面對自己的内心,久久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隻是一味的把玩着手機轉移注意力。
她将鬧鐘關閉,那是她昨天為了在武功山好漢坡觀看日出設置的鬧鐘,她忘記關閉了。
對于某些特定的事情,她從來都是隻設置當天的,從不會設置重複鬧鐘,看來是命運使然,一切都早已注定。
何新苦笑了下,繼續刷手機避免自己深度思考。
她看着時間起床洗漱,前往機場,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回到家後,何新每天的任務就是學習,學習,她想讓自己也變成有錢人,那樣可以随便的享受生活,随便的享用高端美食。
她不時的還是會想起那個擁抱的意味,也會自問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一種什麼想法。
但她好像學會了逃避之法,每次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
何新好像不敢刨析自己,去面對自己的内心,她害怕會得到她不想要的結果。
和路沉遠分開的第一周,他沒有找她,隻是在周四晚上發了條消息說這周不爬了,何新覺着如釋重負,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第二周依舊如此,何新沒有了第一周的那種感覺,開始有點期待。
之後第三周,依舊不爬,她漸漸有了點失落之感,從那之後,她開始經常抱着手機,查看有沒有消息進來,一有消息,她立馬打開查看是不是他發來的。
一看不是,她就會鎖屏,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就會等會兒再回複。
第四周的時候,依舊是在相同的時間發來了相同的消息。
何新的失落溢于言表,也是在此刻,她終于敢面對自己的内心,她知道,她想和他一塊去爬山,想見到他。
挺想的。
但何新還是給路沉遠回複“好的”。
對面再次陷入沉寂,而何新也陷入了失落,她立馬聯系好友林菀出來見面。
晚上,何新狂吃,林菀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她制止何新并摸摸了何新的頭,“小心心,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還是我的沙雕小可愛嗎?”
何新擋開她的手,“什麼啊,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飯好吃,還不讓我吃啊?”
“讓,讓,讓。但你很不對勁,你肯定有事。”
“沒事。”
“是不是你那個找你陪爬的那個人的事情。”
何新被說中,一瞬間的停頓,立馬否認,“不是,他能有什麼事。”
“被我說中了吧,發生了什麼?”
“沒事。”
“肯定有。”
“昂。”何新憋不住了,立馬敗下陣來,她講起了自己這幾天的心路曆程。
林菀摸了摸何新的頭,這一次何新沒有拒絕,而是任由她摸自己的頭發。
何新委屈的說道:“菀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完了。”
林菀沉思了幾秒,“不是,你這是開竅了,你應該感到高興,而且根據你說的,我感覺對方肯定對你也有意思的,最近沒聯系你陪爬肯定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真的忙,要麼是故意的,讓你看清你的心意。”
林菀停頓了下,“畢竟他可是強抱(是這個抱,沒錯的,不要誤解)了你啊。”
“額,菀姐姐,不是強抱,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咦,你現在就開始維護他了。”
“我沒有。”
“還說沒有。”
“真沒有,不理你了。”何新開始悶頭幹飯。
林菀認錯,不調戲何新了,畢竟她現在也挺難的,畢竟沒有經曆過感情的小白竟然第一次竟然遇到了個高手,“好好好,我錯了,好不好。”
“這次原諒你了。”
“嗯,謝謝我的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