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原衪輕笑一聲,從藥箱中拿了沒有刺激性的紅藥水,用棉簽蘸取适量,輕輕地塗在沈務辭傷口上,原衪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沈務辭。
涼涼的,癢癢的,沈務辭下意識嘶了一聲。
“這個沒刺激性的,不會疼,放輕松。”原衪感受到沈務辭的肌肉有一瞬間的繃緊,提醒道。話雖如此,但手上動作還是下意識放緩。
手上的傷口處理好,原衪:“衣服自己撩起來,我看看你背上怎麼樣?”
沈務辭擺擺手想說算了吧,他随口道:“背上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擡頭觸及原衪關心的眸子,心神動了動。
過了幾秒,沈務辭乖乖地,慢慢撩起衣服,準備就給他随便看一眼應付一下,沈務辭說意思意思是真的做做樣子,衣服淺淺撩到小腹處,露出白膩光滑的腰肢,沈務辭雖然沒有像原衪一樣的腹肌,但腰身曲線優美,很惹眼。
原衪深沉的眸子蘊着潮湧,仿佛比夜色還濃重,啧了一聲,将沈務辭背後的衣服推上去,沈務辭背後一涼,還沒來得及轉頭,原衪的手指觸摸到背後的肌膚,手指在悶熱的夏日中顯得微涼,沈務辭不禁仰起脖子,脊背挺直。
手指停在背後的一處輕輕一劃,電流般感覺在脊背上遊走,沈務辭呼吸輕顫,正要發作,原衪微微一摁,沈務辭吃痛,叫了出來。
“啊……你幹什麼?”沈務辭罵出聲來。
“背後有一大塊淤青,你先别動。”原衪拿出雲南白藥,晃了晃瓶身,精準噴在沈務辭背上的淤青處。
藥水噴在背上,冰的要命,沈務辭身子一抖,脫口而出:“涼死了!”
原衪看到沈務辭的腰扭來扭去,眼眸微微眯起,藏起目光的灼熱,按捺下心中的躁動,過了幾分鐘,又換了一拼噴霧幫沈務辭處理淤青。
沈務辭聞言,中肯地評價了一句:“服務給五顆星,以後誰要是當你媳婦兒,還蠻吃香的。”
“你現在已經享受到了我老婆獨有的服務。”原衪撩起眼皮,淡淡地說。
沈務辭眉稍輕微挑起,順着他的話打趣道:“榮幸之至。”
原衪遞給沈務辭雲南白藥,手抓起沈務辭的手,覆在沈務辭的淤青處:“你看看自己噴的到嗎?”
“應該可以,之後可以不麻煩你了。”沈務辭估摸着自己來沒問題,點了點頭。
也好。原衪自嘲地想着,省的到時候自己被搞的一身火,始作俑者又純潔不自知。
原衪收拾好藥箱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呼出一口氣,強行冷靜了一會兒,去除腦中的雜念,回憶與想象交織,旖旎的畫面栩栩如生,仿佛莫須有的想象也成了真實。
沈務辭在原衪走後,将剛從原衪身上蹦哒下來的啪唧拖回床上。作為他的解乏對象,啪唧心不在焉地聽着沈務辭吐槽,沈務辭貌似還問了一嘴什麼,啪唧沒聽清,隻是裝傻:“我真的不知道啊。”
等沈務辭面色透露出疲倦,準備閉眼休息,啪唧找準機會,等他傳來穩定均勻的呼吸聲,才偷摸着遛到原衪房間。
啪唧在原衪眼前撲棱了好幾下,原衪才回過神,注意到他的存在,原衪問道:“他不是要和你說話嘛,你怎麼過來了?”
“他睡着了,我覺得你應該還沒睡,就來了。”啪唧向原衪擠眉弄眼,活脫脫的一副活寶樣。
原衪:“他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者回憶起以前的症狀?”
“沒有哎,他還是就認為你就是重生的,他最近很少跟我聊這些,我現在在他那裡信用值不高。”啪唧哀怨地歎了口氣,小手托着“下巴”。
“怎麼辦?怎麼辦?我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但幸好他隻是認為我智商不高的樣子,沒有深入想下去。雖然他總是說我是廢柴,我很生氣,但總比他發現我不是系統好。”啪唧抱住它的腦袋瓜,很是懊惱,“他要是知道他被我騙了那麼久,他一定會千刀萬剮了我的。”
“不會的。”原衪面色不變,安慰道。
“那它要是問我到底是什麼,我要怎麼回答?”啪唧十分憂慮,恨不得把所有的後路都鋪好。
原衪擡眼,反問道:“實事求是就好,不用顧及我是否暴露。”
“啊?”啪唧一下子被問倒了,揣測着原衪話後背後的意思,盯着原衪,猶豫道“你們愛情的結晶?”
原衪眼底的薄霜似有暖陽照射,頃刻間化為春水,唇角微揚:“這不就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