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年他就沒那麼好奇了,隻是嫉妒不已,特别是自己的老闆還在賭桌上,桌下卻有着别的娛樂時,他覺得錢和權力是最美好的東西。
雪茄的煙霧在娛樂室裡缭繞,空酒瓶落了一地。輪盤一次又一次嘩啦啦地響起,而金币碰撞,嘩啦啦地流淌過來,再流淌出去。
到了第三年,他已經能不需要導航便駕輕就熟地帶老闆到達目的地,而後浏覽排班,休息便和其他的安保賭個幾局,不再貪婪饑渴地和其他人讨論宴會裡的精品。
輪到他值崗的時候,他看着□□在他的眼前交纏,可他隻想着的他和兄弟們賭局輸赢的比例,計算着如何再赢些錢回去。
然而這三年裡隻有一個人始終都能引起他的注意,此刻那個男人坐在賭桌後面的沙發裡,手裡拿着兩杯酒。一杯屬于這個宅邸主人,他正數着錢,把金币丢出去,而還有一杯屬于他自己。
深藍色的西裝放在他的手邊,襯衣的扣子也被他解開了些許。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然而酒精的熱度卻讓身上的香水味飄散。他的身邊沒有男人也沒有女人,隻有總管走過去,幫他接過了手裡的酒杯,落座在宅邸主人的旁邊。
于是他可以空出一隻手拿出香煙,剛含在嘴裡便有年輕的男人上前擦亮了火機。他的手指輕敲一下對方的手背示意,而男孩退開時他呼出一口霧氣。
輪盤又結束了一場,玩家愉快地挑選戰利品。那些人紛紛讓他也坐上去,然而他隻是拒絕,說不用不用,我不選這個,你們玩,你們玩就行。
這個男人就是蕭江。
而班郡要被自己的老闆推薦過去,做他的禮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