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說,我們不适合做這個。
“您不喜歡我嗎?”老粟直接問。
蕭江仍然不知如何回答,所以他撿起浴巾給老粟披上。
可即便如此,老粟還是沒有放棄。
上一次他從永澤回來之後,他喝了很多的酒,老粟也陪着他。那會蕭江也确實因永澤的事情又憤怒又憋屈,而老粟覺得他可以讓蕭江釋放一下。
所以在蕭江喝多之後,老粟抱住了他。還不等蕭江推開,就親吻着蕭江,急切地解開對方的皮帶。
蕭江承認他确實因為酒精讓他有些想法,但還是忍耐着推開了對方。
蕭江覺着老粟把這份激情用錯了地方,畢竟蕭江見過太多的花卉,肥的瘦的,精壯的纖弱的,白淨的粗蠻的,所以不是老粟沒有吸引力,而是本來蕭江對這方面就已經沒有了太多的好奇心。
或許老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幫他解決問題上,蕭江會有着不同的感受,但很可惜,老粟不是那樣的人。
那一次老粟哭了,他說我跟了您那麼多年,您應該很清楚。我看過那麼多人進你的房間,我比他們差嗎,我比他們差在哪裡。為什麼那些模特可以進去,為什麼那些新來的打手可以進去,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為什麼。
蕭江很無奈,之所以他讓那些人進去,是因為那些人隻是偶爾的快樂。可是老粟卻需要做更多的事情,那不是簡單上床就能可以了。所以蕭江給了老粟很多很多,也無所謂老粟找任何人來填補空虛。
但愛情是不講道理的,這麼做反而讓老粟和他鬧脾氣了。
那脾氣是每一次蕭江想找新的人,老粟都以各種借口來為難對方。甚至還跟他鬧過很大的矛盾,比如去那個北瓦商會,就因為于澈給出的招待讓老粟不喜歡,他甚至覺得蕭江不該做會員。
為此,他膽敢自己打電話給于澈。搞得于澈還以為蕭江敢不給自己面子,一個電話掃過去罵了蕭江半個多小時。
更不用說在跟随蕭江的多年老粟為了斂财以及排擠他人,對蕭江說了無數的謊。
這些謊話蕭江都是清楚的,隻是看在老粟沒有背叛自己的份上,他也就算了。
然而北瓦商會的事情仍然讓蕭江警告了老粟,讓他聽清楚——“我隻是你的老闆,如果你做不下去,告訴我,遣散費不會虧待你。”
那之後,蕭江便不再讓老粟于他的别墅小住了。他有意疏遠着老粟,至少要讓老粟認清立場。
當然這些話他沒有對别人說過,哪怕是老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