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蕭江搖搖頭,說不是,“霧枭志願軍,跟我父親去過兩年。”
上高學之前的間隔年,為了培養蕭江,蕭父帶他遠走北原。
隻不過志願軍裡也有不同的聲音,霧枭的人居然在黑岩河分為了兩派,一派為了地下的原料,聯合永澤對付着北原,一派仍然堅守着去之前的立場,保護着北原的民衆。
那是一段既炎熱又冰冷的過去。蕭江在那兩年裡見識到比商場殘酷無數倍的争鬥與背叛,他的手臂也留有一塊傷疤。哪怕他隻是給民衆帶去物資的後勤,也免不了彈片擦過。
它确實達到了蕭江父親想要的效果,它讓蕭江迅速地成長起來,也順利地接手了家族企業。
然而有一些東西卻在那片沙場裡如槍口的煙霧一樣消散了,讓蕭江可以徘徊在歡場裡,卻再也沒興趣追尋某類情感。
“你之前是幫文勇開車吧,那之後你與老麥輪流值崗,”蕭江把話題從黑岩河拉了回來,這也是他找班郡過來要談的工作,“你是住在石榴新區那邊嗎?老麥多要了個孩子,近期我讓他回去多陪一下家裡。”
石榴新區。
班郡當然不住在石榴新區,他住在南部貧民窟裡。
不過他沒有揭穿老粟的謊言,隻是點了點頭,說好,“我需要搬到您周邊嗎?”
“不用,”蕭江說,“隔了幾棟那個房也是我的,周一到周五我安排你住那裡就行,和值崗的安保一起。”
班郡感謝。
“一起留下吃個飯,”蕭江笑了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我也正好多了解一下你。”
班郡也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
蕭江與他擦身而過,他公事公辦的模樣好似從來沒與班郡赤裸相見過。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