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還和連結婚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孩子置氣。邢煙了口氣，輕輕把她抱緊了些。

“拏雲，結婚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因為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你們還太小了，這件事對你們來說太早了，也太難了……”

“太小的話，說會怎麼樣？”邢拏雲似懂非懂，認真地看着邢煙。

“那我們拏雲容易被人占便宜的。”

“什麼叫占便宜？”

“嗯……就是拏雲原本可以吃三個小蛋糕，但是很容易被這一句話騙得一個小蛋糕都沒得吃，還要被人家說壞話。”

“那很壞了。”邢拏雲小嘴一撇，一下子彈起來抗議道。

“我想思明是沒有惡意的，也不是想騙拏雲的小蛋糕，他就是覺得拏雲可愛，想和拏雲交朋友……”邢煙把她抱在懷裡，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拏雲還是可以和他玩哦，但是要認真地告訴他不許再說結婚這樣的話了，不然拏雲要生氣的，媽媽也要生氣。”

“我知道啦！”邢拏雲乖乖地趴在她懷裡，“媽媽好厲害，什麼都知道。”

“因為媽媽是大人，等拏雲長成大人了也會知道很多很多事……”邢煙說着輕聲，“媽媽以前也對這種事不清楚，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也……”

也有人和她說過一樣的話。邢煙頓了頓，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止不住的心緒卻在泛濫，像是有一塊石子落到了靜谧的心湖，泛起了久久無法平息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