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問沈言,最後還是鄧可知問的許今。
周六本就是休息日,在這不冷亦不熱的天氣裡。好多的人都出來撒歡了,尤其是一些年輕父母帶着孩子出來放飛自我。
交通就難免擁擠點,公交車那就更不用提了。像個裹了腳的老太太一走三步颠的慢慢的往前挪。
等他們四個人一路坐公交車溜溜哒哒的醫院的時候,許今早就挂完水了,此是後話。
我們在來說一說許今在醫院的事吧。
這會已經九點半了,眼看着還有一瓶水就要挂完了。
沈言問許今,“等會是想直接回家還是去商場逛一逛吃了午飯再回去?”,醫院後邊一公裡有個大型商場,裡面娛樂項目很多。
許今:“等鄧可知他們來了一起去商場吧。”
沈言抓住了關鍵詞,“他們?”
許今:“嗯,他們四個。”
沈言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給耗子發微信讓他别來醫院,哪涼快哪待着去。
可是這會耗子哪有空看手機啊,鄧可知在公交車上被人趁機摸屁股了。
耗子正抓着那個臭不要臉的流氓胖揍呢,他把人一條胳膊都打折了,疼的那人哭爹喊娘的叫魂說饒了他這一遭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鄧可知還在一邊加油助威,“耗子,使勁揍死他丫的,讓他知道調戲姑奶奶我的下場。”
一公交車的人都圍着看熱鬧。
沈馳趁機踢了臭流氓一腳,要不是冒既白攔着她都要廢了那家夥的第三條腿了。
冒既白把她拉到身後,悄聲的對她說,“哎呦,小姑奶奶你就别跟着湊熱鬧了。”
氣的沈馳對他豎中指。
冒既白滿臉冒黑線。
最後還是司機報了警,他怕這麼鬧下去那個臭流氓要被這幾位折騰死在他的公交車上。
半個小時後警察來了,把他們帶到警局都坐了筆錄。
最後那個臭不要臉的死流氓被拘留了5天。
他們四個從警局出來都十點半了。
鄧可知這會怎麼看都覺得耗子好帥啊,帥炸天的節奏。
哪還有什麼死基佬的想法。
等她被外面明晃晃的太陽一照,晃的她眼睛疼,她才想起來他們此行的目的。
“醫院醫院,我們還要去醫院探望小今子呢。”
急急忙忙的給許今打電話。
……
雖說已經是初秋了,但是餘城的天氣如果白天不下雨的話還是蠻熱的。
許今接到鄧可知電話的時候護士剛給她拔針,手臂上帶了三天的滞留針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護士在她拔針的地方放一根棉簽按着,沈言見狀立馬接過去按着。
一分鐘後。
兩個人挂了電話。
許今說,“你都聽到了?”
沈言點點頭,那四個是真牛逼啊,來醫院的路上還能抓個流氓。
許今:“我們去公交站台等他們吧。”
沈言真想弄死他們,一個個的真不讓省心。
沈言當然不會讓許今在公交站台等那幾個禍害,醫院前面有個小公園,裡面環境還不錯。
這家醫院靠着居民區,公園裡面有滑滑梯,充氣城堡以及蹦蹦床,還有打彈珠的機器以及釣魚的。賣棉花糖和小吃類的移動攤販。
他們還沒進去就已經聽到震耳欲聾的歡快聲和音樂聲,等他們進去發現有好多的人啊。
他們也就是來避避熱氣的等一下人的,就随便選一個樹下有椅子的地方坐了。
頭頂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了,像是黃金葉一般金燦燦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縫隙撒了一地的碎鑽,投影在地面上露出斑駁的影子。
突然間一個差不多五歲的小女孩拿着棉花糖走過來站在兩人面前,一雙黑寶石般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兩人身上打量着。
沈言老皮老臉的才不怕被人打量呢,見人家小姑娘盯着他看,他還臭不要臉的來一句,“哥哥帥嘛?”
小姑娘瞪着一雙大眼睛小雞啄米般狂點頭,然後笑眯眯的說,“帥,老帥了。”
沈言回了人家一個迷死人不要錢的笑臉。
許今在心裡無力吐槽了,你丫的是蟋蟀的蟀吧。
小姑娘突然轉頭看着許今說,“漂亮姐姐你吃棉花糖嘛?”
許今“呃”了一聲。
小姑娘見許今不回答她的問題又問了一遍,“姐姐,姐姐你到底要不要吃棉花糖嘛?”
“不了吧。”,雖然她挺想吃的。
小姑娘一聽這話,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我還想把棉花糖送你吃了,你把帥哥哥的聯系方式給我呢。”
呃……
許今想伸手捏一捏她胖嘟嘟的小臉蛋的,最後還是忍住了,“你可以直接找這位帥……帥哥哥要哦。”
小姑娘小嘴一撅,别提多可愛了, “我怕他不給我。”
“姐姐能問下你要他的聯系方式幹嘛嗎?”
小姑娘歪了歪腦袋,脆生生的說道,“等我長大了我就聯系他。”
“聯系他幹嘛?”
“我要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