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你他媽再跑啊!你不是很會跑嗎!”
拳頭接連着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媽的。
酸痛感立刻湧了上來,阮茸眼眶紅了,覺得鼻子熱熱的。
阮茸跪在地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用電流鎖束縛,左右兩邊,兩把狙擊槍明晃晃的抵着他的太陽穴。
“你兩次三番在我手底下逃走,要不是我求老闆派人,還真抓不到你啊!” 野人王一腳把他踩在地上,踩着他的背用力碾着,喪子之痛給他帶來了沉重打擊,最可恨的是一直抓不到阮茸:“你不僅把海沃給我弄的亂七八糟,竟然還殺我兒子!他是我的命根子啊!你就這麼殺了他!”
阮茸的臉被壓在地上,正好朝着那位龜兒子的遺照,舔了下腮幫子:“都說了我沒殺他,那槍又不是我開的。”
野人王把拎起他的衣領,他有些年紀了,滿頭亂發摻着不少白發,他氣的漲紅了臉,頭發亂糟糟的,一對眼珠裡全是紅血絲,雙眼瞪的恨不得把阮茸給活扒了:“他是我兒子,他要赢還不簡單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篡改了後台的系統,說,誰和你是同夥!”
野人王滿頭亂發像是憤怒的八爪魚,阮茸差點笑出聲:“我不知道。”
野人王額頭青筋爆起,抽過旁邊的狙擊槍用槍托狠狠砸向他的臉:“别他媽給我嘴硬!老實告訴我,我能讓你死個痛快。“
野人王力氣大,阮茸腦子都有些暈了:“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野人王蹲下揪住他的頭發,槍口抵着阮茸的下巴:”别他媽給臉不要臉,我管海沃那麼多年了,誰不認識我?你倒好,一上手把我兒子給幹沒了,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不是□□那群蠢貨!“
阮茸被迫擡頭,眼角被槍托劃開,血糊的看不清人臉,他扯開嘴角一笑:“組什麼織,我不知道。”
态度嚣張。
野人王勃然大怒:“媽的,兔崽子,現在就殺了你!”
他身形魁梧,一隻手掐着阮茸的脖子,力氣大到一隻手就能擰斷人的脖子。
阮茸喘不上氣,兩眼都黑了,媽的,不是說保護嗎?那群保镖都死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