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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也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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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忍回憶,更不想祁想象自己喝斷片後的任何行為。

“不想同他喝。”常穗奪過酒杯放在身體另一側,又盯着少年。想到那日他喝醉後撒潑打滾抱着自己不撒手的賴皮樣子,她本想一巴掌打走,他卻抱着自己,哭嚎着叫阿娘,很是撕心裂肺,就像個在街頭與家人走失的稚子。于是,常穗終歸于心不忍,還是默許他一切摟摟抱抱還用自己擦眼淚擦鼻涕的行為,甚至很是慈愛的摸頭哄了他一路。

祁荻又湊過去:“師父好酒量,我看師叔也喝了不少啊,你們家的人是不是都很能喝酒?作為師父,是否也該教教徒兒這個?”

“無用的東西不必學。”她實在難以想象,如果想要讓祁荻這種一杯就能爛醉如泥的天賦派用酒海戰術鍛煉酒量,她該受多大的罪?又要有多少件衣服将會報廢。

“你想想,”祁荻卻一本正經清了清嗓,閃着光眼神中還帶着幾分真誠,“我以後做了皇帝卻不能喝酒,宮裡設宴我該怎麼辦?又如何能在那群權臣中立威?”

好有道理。

好難反駁。

好有畫面感。

常穗仿佛看到頭戴帝王冠,身着龍袍滿臉陰鸷算計的青年帝王,原本還在舉着酒杯慷慨陳詞,滿含帝王威嚴,引得台下諸位公侯王爵朗笑豪言…可一杯酒下肚後,這位帝王仿佛得了失心瘋一般滾下龍椅,沖到一旁抱着皇後或者哪位貴妃,又或者是随便一位老臣,又是哭嚎抹淚流鼻涕,又是大喊着阿娘别走。

好可怕的場面。她不禁打了個寒戰。不過由此看來,他以後若真的如此,最有可能還是會撲向坐在一旁的皇後。常穗不由得對這位尚不存在的賢妹産生了幾分同情,恐怕将來有得受了,不能說空前絕後,但恐怕也是一位相當辛苦的皇後了。

“…去問問你師叔,都是自幼他帶我練的。”常穗還是松口了,又将鍋甩給了常稷。

若她棄商而從文,想必最該給常稷寫一部外傳,名曰《常晚舟行狀錄》,好好記錄一下他的如下壯舉:其一,如何哄騙連乳牙都沒換完的表妹将酒當水喝;其二,如何在戰場上毫無顧忌撩撥女将軍讓人家保護他;其三,如何為了追求人家的妹妹讓刻闆嚴肅的文人成為摯友;其四,如何教唆外甥對小姑娘說情話。

不靠譜,常家沒有一個靠譜的。

祁荻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問起來:“他居然敢給你灌酒?”

好像看到常穗苦難的童年…被吳家那群人欺負不說,還不容易來到娘家有人疼愛,可沒想到這個表哥居然這麼不着調?

“敢?你說我天不怕地不怕恐怕是謬贊,”常穗苦笑,“但這樣說常稷或許沒錯。”

“我不管,師叔又如何?敢欺負我師父…等着,我去幫你報仇。”祁荻忽然伸長了手去扯一旁桌上的酒壺,常穗根本沒來得及阻止,他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正在濃情蜜意的常稷打了個噴嚏。

謝奚亭瞪他,卻見他忽然從袖中掏出一塊蜜餞,趁無人注意塞進她手心。

“幹嘛?”

“你愛吃的。”他溫聲道,“空腹喝酒傷胃。”

謝奚亭捏着蜜餞,心頭莫名一軟。

然而,門忽然被打開。印入眼簾的是一雙狐狸眼的少年端着一壺酒,他将頭發高高豎起,笑的灑脫恣意,但有些不懷好意。

“你…做什麼?”夫妻二人齊聲道。

祁荻卻不客氣,挪到二人身旁席地而坐,将酒壺甩到常稷面前:“敬酒,喝。”

常稷松了口氣,接過酒壺,連杯子都沒用,就這樣咕噜咕噜下肚,酣暢淋漓。

“狠,真狠。”祁荻不由得在心裡感歎。

喝酒如喝水,臉不紅心不跳。就這樣喝完了整整一壺酒。

常稷爽快地放下酒壺,擦了擦嘴角:“好孩子,送的很及時,剛好口渴了。”

“你沒醉?”祁荻大驚失色,“那裡面是水吧?肯定是水!”他抓起酒壺,打開蓋子,尚未湊近便問道一股撲鼻的酒氣,熏得他眯眼皺眉一陣呲牙咧嘴。

“小子,你師叔我厲害吧?”常稷去勾他肩膀,“你想追我們家歲歲啊,不會喝酒可不行,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學?我不止能教你喝酒哦…還能…”他欲言又止,擠眉弄眼暗示着什麼。

“不是,我沒有那種想法!”祁荻臉又紅透了,再次口是心非的拒絕了。

“啧,你以為誰看不出?你看她的眼神像餓狼一樣。”常稷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若總藏着掖着,如何能成功?有時候光靠說悄悄話和某些行為可不行,你得直白、明了的昭告天下,讓輿論幫你一把。”

“你教的這什麼東西啊?太容易适得其反了!”謝奚亭瞪了他一眼,“你要追歲歲,應該溫柔體貼,對她溫聲細語,關心有加。”

“夫人,你說的那不是季雪臣嗎?歲歲又不喜歡…”常稷話音未落,忽然覺得自己手腕處很痛。擡頭一看,祁荻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你說,我師父,她不喜歡,季雪臣?”少年聲音低沉,一字一頓。

“祁荻,滾出來。”常穗帶着季晏如站在外面,叩響雕花門。孩童似乎困了,打了個哈欠。

他還沒應,常穗将門打開一條不大不小的縫,恰恰好夠鑽進她半個身子,随後伸手拉住祁荻胳膊将他拽了出來。

夫妻二人扶額:“你們這師徒倆…”

“師父想我了?”祁荻被拉着走,注視常穗挽住自己胳膊的動作,又想起剛才常稷無意間說的那句話,不經又燃起了幾分希望的火焰,“才多長時間沒見呀,就這麼迫不及待來找我。”

季晏如跟在一旁,對他比了一個噤聲手勢,嚴肅道:“哥哥,不要打擾人家洞房花燭。”

滿院賓客已散去,唯餘席間忙地狼藉。謝奚梧正在庭院深處坐着,舉頭望月,飲了一杯又一杯。

“那我們現在…”房内終于空了,隻剩下常稷與謝奚亭二人,氣氛竟一時有些尴尬。

“噓。”

常稷吹滅了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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