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衍來了妖界，不僅帶回了帝尊的處罰決定，也帶回了月芽的乾坤袋，以及當年被時序封印的一些記憶。

“哼，到底還是問出來了。”玄澤原以為要問到記憶碎片，會有些不容易，時序嘴緊，不是那種容易招認的類型，沒想到天庭還是問了出來。

“審問這類小事倒是不必操心的。”衡衍謙虛道。

其實衡衍查的遠不止于此，時序将沐川的元神封在體内作為依傍，才能迅速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些年征戰四方更是所向披靡，無人可擋。隻是這些話在月芽面前再提，自是不妥的，便沒有細說。

月芽緊擰着眉頭，心裡好不氣惱：“師父好心收留他，何以能做出這種事？”

“說出來，還是你自己惹的禍呢。”

原來，當初月芽闖了禍，戰神為了替月芽求情，強行撈了人家時序府上的萬年紅鯉，惹惱了身為主人的時序，他纏着沐川要決戰，結果可想而知，輸得一塌糊塗。原以為他會知難而退，哪知他卻鐵了心要入戰神門下，盼着有一天能打敗戰神，洗刷冤屈。

戰神知他心意，一來确實撈了人家紅鯉，于心有愧，二來也架不住小月芽的求情，這才收了徒弟，有了引狼入室的後來事。月芽揉揉眼，一想到自己當年都幹了多少糊塗事，似乎是無處可怪了，隻能打個哈哈，換了個話題。

“說起來，真得感謝衡衍仙尊能說動帝尊配合這出大戲，才能揪出時序和孔雀王。”

衡衍可不想居這功，擺擺手，這都是琉璃“無意間”告訴自己的：時序天資不算聰穎，要在短時間内将法力提升上去，必然有蹊跷之處，因知曉時序與熙婳暗地勾搭在一起，使了計，也就問得七七八八了。

時序自恃冷靜，但單在元神這件事情上，太過緊張害怕，這才給了機會露出馬腳。

說起琉璃，衡衍一開始也以為她此次回天庭确實轉了性子，可這一來二去的，總給些出其不意的點子和信息，讓衡衍也覺她不如自己一開始想的那般簡單，甚至還在想那日月芽好巧不巧去送喜服撞破兩人醜事該不會也是她安排的吧？

衡衍甩甩頭，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