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希望你自己說出來,主動交給我,或許我還能考慮考慮把你們扔進大山裡留一條活路。”
“那我要是不給呢?”
“那就沒辦法了,死人還是更能保守秘密些。”瞿邃遺憾地擺擺手,一柄匕首瞬間貼在邵淵脖子上。
“我要是死了馬上這些證據就會全部發出去!包括你的父親,你公司的每一個人。”邵淵迅速說完前半句,又一字一頓地威脅。
匕首因為慣性割破了表皮,又被強制迅速停下。
瞿邃揪住邵淵的領子:“你到底存了什麼?”
“沒什麼,也無非就是我們每次見面的錄音。”邵淵聳聳肩,“包括親口承認你陷害你親弟弟瞿昂的證據。”
“哈哈哈……好好好……真有你的……我還沒算計你的時候就被你算計了……有膽量……”瞿邃笑得放肆,眼神卻陰暗地可怕,“那你現在說說,你是怎麼和這位小姐認識的?”
“湊巧,互幫互助的朋友。”
“撒謊!我知道她是誰,我也知道她媽是誰,說,你找到什麼了?”
瞿邃壓住邵淵的脖頸,眼底的狠厲突然一震,捏起一個隐藏在黑暗裡的小紅點,嗤笑:“幼稚,這時候了還想着找證據?”瞿邃扯下攝像頭扔在地上碾碎。
“踩碎也來不及了,”邵淵聳聳肩,“直播。”
窗外警笛聲也在此刻響起。
“你!”瞿邃一瞬間變得暴戾,猛地掐向邵淵的脖子,“那就一起下地獄!”
“砰!”邊鸾藏着的刀片終于劃開繩索,一腳踢翻——笑話,保镖打不過,他還打不過嗎?
“多謝。”邵淵解開繩索後站起身。
“不客氣。”兩人攙着剛剛蘇醒還有些迷糊的邊盛達上了救護車,看警車拉走了所有人。
“結束了。”邵淵借了一台筆記本,把資料傳給杜馳,“瞿甫銘的證據也傳過去了。”
“穹刃娛樂,該換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