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職工公寓

臨海職業技術學院的教職工公寓樓離教學樓不遠，紅磚外牆，安靜整潔。程冶和闫安的房間在同一層，中間隻隔了兩戶人家。

每天早上七點半，程冶都會準時敲響闫安的房門，手裡拎着兩杯豆漿和一袋小籠包。

“老師，早安！”她總是笑得燦爛，仿佛清晨的陽光都藏在她眼睛裡。

闫安接過早餐，偶爾會輕輕捏一下程冶的手指：“說了多少次，在學校别叫老師。”

“那叫什麼？”程冶歪頭，“闫安？安安？寶貝？”

闫安瞪她一眼，轉身進屋，卻沒把門關上——這是默許程冶跟進來一起吃早飯的意思。

程冶笑嘻嘻地溜進去，熟門熟路地從鞋櫃裡拿出自己的拖鞋。

2. 日常的默契

有課的日子，兩人一起去食堂。程冶總是搶着刷教職工卡，美其名曰“孝敬前輩”。闫安則會在她拿太多油炸食品時，不動聲色地把青菜夾進她盤子裡。

沒課的時候，她們要麼去校外的小館子，要麼在程冶的公寓做飯。

程冶的廚房很小，但采光很好。闫安站在料理台前切菜，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側臉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程冶常常看得入迷，直到鍋裡的油開始冒煙才手忙腳亂地關火。

“專心點。”闫安頭也不擡地說。

“哦……”程冶紅着臉翻動鍋鏟。

她們很少談論未來，也很少提起過去。這種默契讓兩人的關系維持在一種舒适的平衡裡——既不過分黏膩，也不刻意疏遠。

直到那個微醺的夜晚。

3.教職工公寓的夜晚

周五的夜晚，窗外下着細雨。程冶的公寓裡隻開了一盞暖黃的落地燈，梅子酒的甜香在空氣中浮動。

平闆電腦裡播放着電影，男女主角在雨中的吻戲纏綿悱恻。程冶半倚在闫安肩上，指尖無意識地卷着對方垂落的發絲。

"老師..."她聲音帶着微醺的軟糯，"你用的什麼洗發水？好香。"

闫安輕輕偏頭，發絲從程冶指間溜走："别鬧。"

程冶不依不饒地湊近，鼻尖幾乎貼上闫安的頸側："真的很好聞..."

溫熱的呼吸拂過敏感的肌膚，闫安的手指微微蜷縮。電影裡的配樂漸漸升高，程冶的目光落在闫安的唇上——那裡沾了一點梅子酒，泛着瑩潤的光澤。

當她們的唇瓣終于相觸時，闫安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歎。程冶的吻技太好，舌尖輕掃過她的上颚，指腹摩挲着她的後頸，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得令人心驚。

闫安突然按住程冶的肩膀，微微喘息着拉開距離："你..."她的聲音帶着不自然的輕顫，"究竟有過多少個女朋友？"

程冶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放大："什麼？"

"為什麼..."闫安的指尖不自覺地掐進程冶的肩膀，"這麼熟練？"

4.試探與反轉

空氣凝固了一瞬。

程冶突然輕笑出聲，一個翻身将闫安壓在沙發角落。她的膝蓋抵在闫安腿間，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對方襯衫最上方的紐扣。

"老師吃醋了？"她的唇幾乎貼上闫安的耳垂。

闫安别過臉，卻暴露出發紅的耳尖："胡說什麼..."

程冶的指尖順着敞開的領口滑入，在鎖骨處畫圈："那為什麼要問？"

被反将一軍的闫安呼吸微亂。她突然抓住程冶作亂的手腕，借着體位的優勢猛地調轉兩人的位置。程冶的後背陷入沙發，驚訝地睜大眼睛——這是闫安第一次展現如此強勢的一面。

"回答我的問題。"闫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長發垂落掃過程冶的臉頰。

程冶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兩任...都是大學時候..."

話未說完，闫安突然俯身咬上她的頸側。不算重的力道，卻讓程冶渾身一顫。

"等、等等..."程冶的聲音變了調，"老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