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江庭推着樓辰川來到一個房間前。
樓辰川看過去,這裡也是一個實驗室,但這裡似乎隻招呼圖塞爾一個人。
圖塞爾正在對付血王,他渾身浴血,翅膀也被撕了一隻,比他還凄慘。
“圖塞爾!你還敢還手!”血王整個人都有些癫狂,披頭散發,眼眶猩紅,攻擊更加不留情。
圖塞爾咬着牙:“在血族強者為尊,是你自己說的。”
“你這個逆子!”血王一腳把圖塞爾踹飛。
樓辰川看中機會拿出始祖那管血來扔上去:“圖同學。”
圖塞爾低頭一看,接着針管,想都沒想地打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一擡頭,眼裡的紫色更深了,翅膀再次長了出來,并且更加大。
“又是你!樓辰川你弟弟還在我的手上!”血王罵了一句,但他已經無暇顧及他們了。
“我弟弟沒事,多謝暫時照顧他,希望他吃一塹長一智。”樓辰川拿出血族的白果來,一口一顆,一邊看着他們打架。
又打了一會,圖塞爾把血王揍暈了過去,他抓住血王飛了出去。
“跟上。”樓辰川連忙說。
付江庭推着他走出了城堡的天台上。
樓辰川擡頭望上去,見到F4圖塞爾很有F4特色地把他的那位父親挂到了城堡最高處的尖塔上。
“血王已敗,聖戰結束。”
還在附近觀察的血族察覺到圖塞爾的氣息紛紛擡頭看上去,然後放下武器表示臣服。
樓辰川看着在寒風之中迎風飄揚的血王贊歎了一句:“不愧是F4……”夠大逆不道的。
如果是李牧他們在這裡也要吐槽一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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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牧他們正在井下用繩子挂着自己。
“如果被襲擊我會立刻隔斷繩子。”
謝宇同問道:“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城堡自爆了沒有?”
“看來還沒有。”李牧看着挂在他下面的謝宇同。
謝宇同又看向下面:“樓天陽,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樓天陽恨恨地說:“我本來想買些零食用來躲起來的時候吃的,結果就被逮了回來!”
衆人沉默,如果樓天陽沒有這種能力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李慕白有些好奇:“你不是血族嗎?也愛吃零食?”
“血族不能吃零食?”樓天陽翻了個白眼。
此時井上突然傳來腳步聲,他們立刻閉上嘴巴。
“井口上怎麼有一具棺材?”
“不知道,喂喂,夥計,聖戰結束了,新王加冕。”
那人打開棺材蓋就碰觸到機關,裡面的機械木偶在敲鑼打鼓,正是一年X班做的木偶禮物。
此時一首生日歌,卻把諷刺拉滿。
李牧他們:“……”真的不能怪他們!
那兩個士兵把棺材搬了下來,低頭一看,和李牧他們大眼瞪小眼。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釣魚?”孫百謀說。
“哈哈你們真有趣,上來吧。”
等他們上來後發現還有一個樓天陽連忙喊道:“親王!”
大家沉默地扭頭看向樓天陽:“……”
“嗯。”樓天陽矜持地點點頭,“帶路,說說現在的情況,把棺材也擡回去。”
“是。”兩個士兵連忙說,“現在的王是您王兄,另一位親王還是您王兄……”
“……”衆人看着樓天陽再次嘴角抽搐,他們聽到了什麼?不對啊,樓辰川不是血族!他怎麼成了親王?!
那兩個士兵很快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爆了出來,小道消息十分牛.逼。
李牧他們聽得目瞪口呆。
一場聖戰,士兵沒有多少損失,但是卻損失了五個長老,大長老是被樓辰川幹掉的,另外三位是被伯爵幹掉的,還有一位還是被伯爵幹掉的。
還有不服氣的殘餘部隊跑了。
“你們有好多伯爵。”謝宇同說。
“還有就是新王找到了始祖,還認了他做父親。”
“?!!”李牧他們不敢說話,那個始祖該不會就是他們認識的始祖吧!
果然挾天子以令諸侯!
哦不對,圖同學是自己上位的,幾人紛紛側目樓天陽,那麼大好的機會都不争取!
樓天陽當沒看到他們鄙視的目光,反正他現在是親王了,以後想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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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樓辰川他們洗白白,穿好衣服,付江庭也除去了易容,然後和圖特彙合,接着來到會議廳裡。
幾人又恢複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圖特把始祖放在椅子上,始祖此時已經被血仆收拾了一番,人也睜開了眼睛,但他還是不會動。
“這是什麼情況?”樓辰川看着始祖。
圖特頭痛地說:“大概是沉睡太久了,現在處在開機卡着的狀态,像手機一樣。”
“??”樓辰川突然回頭看着付江庭,宮主醒過來的時候該不會也是這樣吧。
付江庭摸了摸額頭,如果自己的本體真的有一天醒過來應該不會那麼糟糕吧,希望不會。
圖塞爾覺得自己才是該發聲的那個:“你們讓我認他做父親?”
“把他供奉成大長老。”圖特說,“還缺四個,從你的人裡挑選。”
“停,不是這個問題。”圖塞爾制止他。
樓辰川在始祖的身邊走了一圈,看了看他們的模樣說:“别說,你們還真的挺像的,而且你得到了他的血所以進階了,理論上确實是父親?”
圖塞爾望着呆呆愣愣的始祖,想了想勉強接受,反正供奉着就行了。
樓辰川接着說:“那他也是我的幹爹了。”
衆人:“……”
圖特面無表情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