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提姆踉跄離去的背影，守夜輕聲問道:“boss，我們接下來去哪？”

米諾斯望向哥譚的天空:“回莊園。”

“這麼無聊？還以為boss會直接把馬羅尼給端了呢。”

“這件事的優先級不比阿爾弗雷德的晚餐。”

耳釘裡傳來輕快的女聲:“提姆不也是回莊園嗎？你怎麼不載他？”

“他沒問。”米諾斯一邊說一邊打開GCPD的交通系統準備選出一條最快路線。

“話說你今天對提姆是不是太溫柔了？”薇拉調侃着米諾斯反常的行為。

“閉嘴。”

“哇哦～惱羞成怒？難得見你在意什麼人呢。”

米諾斯啟動引擎起步，在轟鳴聲中:“德雷克确實不蠢，但話太多。”他穿過适時亮起綠燈的路口，“比某個話痨AI強點。”

“嘿！”守夜的聲音從耳釘裡插進來，“我聽到了！boss你不能因為小鳥長的好看就——”

油門突然擰緊，米諾斯的身影如鬼魅般閃過街道:“你們倆個，行駛中保持通訊靜默。”

“是～”兩個AI異口同聲地回答，然後默契地切了首《dajavu》當背景音樂。

米諾斯翻了個白眼，但沒再阻止——他知道這倆活寶關不掉。

———

提姆揉着太陽穴走進蝙蝠洞，發現米諾斯已經坐在主控台前，正用三台顯示器同時分析數據。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眼鏡反射着屏幕的冷光。

“你來得比我預計的晚7分34秒。”米諾斯頭也不擡，“布魯斯訓話了？”

提姆癱在椅子裡:“兩小時關于‘擅自行動’的演講，外加沒收了我的咖啡機。”他瞥了眼米諾斯的屏幕，“你在查馬羅尼的賬本。”

“更正，是馬羅尼情婦的購物清單。”米諾斯放大一張珠寶發票，“看這個——上周購買的鑽石手鍊，價格足夠買下一個小型軍火庫。”

提姆湊近屏幕:“等等...這個設計！”他突然調出另一個窗口，“和上個月冰山俱樂部失竊的展品一模一樣。”

米諾斯嘴角微勾:“聰明。看來馬羅尼不僅監視韋恩企業，還在幫企鵝人銷贓。”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轉向蝙蝠電腦的通訊系統:“布魯斯，我們發現——”

“我已經知道了。”蝙蝠俠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他大步走向主控台，“企鵝人和馬羅尼的合作持續了三個月了，但這不是重點。”

他調出一段監控，畫面裡馬羅尼的手下正在搬運某種金屬容器。

米諾斯的眼鏡閃過數據流:“鉛合金密封罐...放放射性物質？”

蝙蝠俠點頭:“氪石。來自大都會的黑市。”

提姆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想對付超人？”

“或者更糟。”米諾斯突然站起身，“守夜，準備。”

蝙蝠俠按住他的肩膀:“這次我們一起行動。”

米諾斯挑眉:“終于承認需要幫助了？”

“承認你的情報有價值。”布魯斯糾正到，“但必須按我的計劃來。”

提姆看着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突然插話:“不如這樣——米諾斯你負責技術支援，我跟你去現場。”

他狡黠一笑，“畢竟某人剛犯錯，需要将功補過。”

米諾斯輕哼一聲，但還是坐回電腦前:“Fine。但我要實時監控權。”

———

守夜靜靜停在海港的陰影裡，米諾斯靠在機車旁，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快速滑動，他的耳機裡傳來提姆的呼吸聲。

“東側倉庫有六個守衛，都配了氪石子彈。”提姆低聲報告，“蝙蝠俠已經解決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