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鵲拽了一把谯硯舟的頭發,頭皮傳來的疼痛感拉回了他的理智,将呼吸還給他,薄唇順着林驚鵲的下巴往下移動,在他白嫩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親吻。
“癢……”
谯硯舟抱着人翻身換了個位置,“驚鵲,我們的事情,你告訴經紀人了嗎?”
“梅姐嗎?我沒來得及。”
“還是要找時間告訴她,萬一有什麼事情,她們也好早做打算。”
“我知道了,原本想着更穩定一些了再告訴梅姐的。”
谯硯舟威脅性地挺了挺腰,“我覺得我們挺穩定的。”
林驚鵲感受到身下的熱度,臉直接埋進了他的衣服中,沉默不語。
林驚鵲早上五點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悄悄地去機場,上飛機之後再跟谯硯舟報備,沒想到他直接預算了林驚鵲的行動,一大早就讓阿澤在房門口等着了。
陳晨推着他哥的箱子,剛出房門就撞上了阿澤,疑惑地問道:“阿澤哥,你怎麼在這裡?”
“走吧,送你們去機場。”
林驚鵲看見阿澤出現在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當下問道:“他呢?”
“舟哥提前下去了,在車裡。”
清晨的街道上沒什麼人,阿澤卡着限速開,四十分鐘就将車開進了機場的停車場。
停好車後,阿澤帶着陳晨先一步下車拿行李,給兩個人留下說話的時間。
谯硯舟摩挲着握了一路的手,“你在北城等我,我過幾天就回去了。”
“嗯。”林驚鵲借着停車場昏暗的燈光看着谯硯舟,仔細叮囑,“你要好好吃飯。”
林驚鵲還要趕着去值機,從谯硯舟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擡頭給了一個離别吻,帶好自己的帽子下車,“我走了。”
直到林驚鵲的身影消失之後,谯硯舟收回視線,沖駕駛座的阿澤說道:“回去吧。”
林驚鵲跟張成導演約的地點還是「煙雨樓」。
梅姐親自去機場接的林驚鵲,在赴約的路上跟他仔細說了一下,她目前掌握的情況,“據我了解的,張成導演之所以把方瑞換掉,是因為背後更大的投資商注資了,據傳是谯硯舟的「舟歌」,一次性砸了五千萬。”
林驚鵲停下了從上車開始就發消息的動作,扭頭雙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梅姐,“消息可靠嗎?”
“不确定,前段時間據說威森娛樂換了新的領導,小道消息說是谯硯舟。”
“谯硯舟和谯家的關系,雖然沒有公開說過,但是老一輩的都知道谯硯舟的母親是傳奇影後谯蓁蓁。”
“再說了,谯硯舟轉幕後的消息,早就公開了,憑他和谯家的關系,掌控威森娛樂也可以理解。”
車子在「煙雨樓」的内部停車位上停下來,林驚鵲拉開車門下車,梅姐跟在她身後一同往裡走去,“你如果實在好奇,等會就問導演,但我覺的八九不離十。”
林驚鵲又想起了昨晚谯硯舟說的話,改變了腳步帶着梅姐往二樓的沙發處走去,“梅姐,我要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不能等簽完合同再說嗎?”
林驚鵲摘掉帽子,撸了一把頭發,一鼓作氣地說道:“我和谯硯舟在一起了。”
梅姐心中還在想着等會如何從導演的口中套話,聽見林驚鵲的話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在一起就在一起……”
說着說着,梅姐突然反應過來,拽住林驚鵲的胳膊追問着,“你說你和誰在一起了?”
林驚鵲抽回自己的手臂,深吸一口氣,“我說,我和谯硯舟在一起了。”
梅姐左右來回踱步,發散自己的震驚,然後一屁股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又恢複成金牌經紀人的從容,“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月之前。”
“都半個月了,你才告訴我。”
“我本來想着感情更穩定了再說,我總覺得像是一場夢,怕哪天醒過來發現都是假的。”
梅姐站起來,跑到林驚鵲身邊,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嗎?”
林驚鵲揉着梅姐剛剛掐的地方,委屈的說道,“疼。”
“疼就好。”梅姐環臂站定在側,面色從容,“先簽合同,等處理完這件事情,再說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