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操着濃重的口音驚呼:“天呐!原來你是南宮夫人!”
他誇張地捂住胸口,“我感覺我的心都碎成了馬賽克!”
歐陽睿哭笑不得,正要解釋,腰間突然收緊。
南宮銘逸将她整個人轉過來面對自己,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還笑?剛才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裝進首飾盒帶走。”
“那你想把我裝進哪裡?” 歐陽睿踮起腳尖,指尖劃過他發燙的耳垂。
這個大膽的舉動讓南宮銘逸瞳孔驟縮,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抱上化妝台。
鏡子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他的吻帶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直到她喘不過氣才松開:“裝進這裡。”
他牽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聲震得她掌心發麻。
手機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是周遠被捕的消息。
歐陽睿剛要與南宮銘逸分享,卻發現他正專注地用口紅在她鎖骨處畫心形。
“現在沒空。” 他含混地說,“你身上隻能有我的印記。”
這個幼稚的舉動讓歐陽睿又好氣又好笑,卻任由他像标記領地般,在她身上留下獨屬于他的痕迹。
夜幕降臨時,南宮銘逸仍在為白天的事耿耿于懷。
他突然将正在畫圖的歐陽睿攔腰抱起,徑直走向衣帽間:“從明天起,你的設計稿必須先給我過目。”
他随手扯下一件露背禮服,“尤其是這種衣服,不許穿去見别的男人。”
歐陽睿窩在他懷裡,突然想起車禍那天他渾身是血卻仍護着芯片的模樣。
她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認真地說:“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這輩子,隻會為你心動。”
這句話讓南宮銘逸呼吸一滞,他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月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将糾纏的身影鍍上一層溫柔的光暈,那些沒說出口的愛意,都在這個綿長的吻裡化作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