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褚懷玉格外的嗜睡,才看了一會的書,便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他放下手中的書,起身,打算再去睡一會。
“正君,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身後侍從擔憂的看着他,提議道。
褚懷玉腳步一頓,想了想,同意了,“也好。”
大夫來的很快,褚懷玉坐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他的胳膊放置在矮桌上,微微撩起了些許的衣袖,露出纖細雪白的手腕。
大夫正細細把着脈,突然收了手,滿臉喜意的道:“恭喜正君,賀喜正君,正君這是有喜了。”
褚懷玉的瞌睡一掃而空,手不自覺的摸向小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過去三年他都沒懷上,如今不過是一個月,便有了。
看來妻主說的很對,之前是時機未到。
他溫柔的眼神落在小腹上,笑彎了眼,真好,他有妻主的孩子了。
——
蕭重九一回府,就發現今天的懷玉似乎格外的開心,上揚的唇角就沒落下來過,眼角眉梢也是藏不住的笑意。
“懷玉何事這般高興?”
褚懷玉眨了眨眼,故作神秘,“晚點告訴你。”
蕭重九也不強求,隻要懷玉高興就好,她笑着點頭,應道:“好。”
夜色靜谧,偶有幾聲蟲鳴鳥叫,蕭重九踏着月色回到住處,動作極輕的推開屋門,懷玉近幾日睡得早,她生怕自己的動作吵醒了他。
蕭重九進屋,一眼看見了還未睡的懷玉,略為驚訝,但很快她眼中的驚訝便消失,欲色在逐漸加深,懷玉這幾日睡得早,而她又回來的晚,不想吵醒他,她已經好幾日沒與他親近了。
而眼下,懷玉身前衣襟散開大半,明晃晃的鎖骨似乎在訴說着無言的邀請,蕭重九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她曾在那上面留下過無數暧昧痕迹,知道滋味有多好。
蕭重九眼中一暗,三兩下脫了外衣,快步上前,将人拉到身下,低頭,覆上他的唇,靈活的舌尖在他柔軟的唇瓣上作亂,有意無意的劃過唇縫,與他粉紅嫩滑的舌尖輕觸,卻故意不入内。
幾次下來,褚懷玉略為不滿的輕哼,白到發光的鎖骨也已染上了粉色,更為誘人,蕭重九眼中欲色重重,她當真愛極了懷玉為她情動的模樣。
粗重的喘息洩露了蕭重九的難耐,但她并不着急進行下一步,隻将他的手拉過頭頂,與他十指相扣,親了親他敏感的耳朵,聲音暗啞,“懷玉該說什麼?”
褚懷玉深陷她布下的情欲陷阱中,腦海中一片空白,早已找不着北,他主動仰頭,去貼她的唇,想親吻她,卻被她避開,引誘道:“懷玉,回答我。”
求而不得,他的眼角泌出了一滴淚,眼尾也泛紅的勾人,褚懷玉停下動作,微微睜開了迷離的眸,盡力的去思考她的話語。
終于,他想起了妻主曾教過他的話,眼中水光潋滟,帶着哭腔道:“妻…妻主,求…求你。”
蕭重九愉悅輕笑一聲,獎勵的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再說一遍。”
“妻主,求你,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