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硬啊,手感真好。
不愧是19歲的青春男大,年輕真是好。接下來的十幾個男模跳完舞,依次湊過來争寵,都要許語笙摸了個遍。
許語笙嘴角翹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放下來,體會到了一把當皇帝的感覺。
怪不得說君王不早朝呢,如果許語笙自己當了女皇帝,有後宮男寵三千,她也不願意上早朝。
這個破班誰愛上誰上。
她隻要醉倒在溫柔鄉。
許語笙勾着唇,左擁右抱一個,耳邊闵霄躍躍欲試說,“可以親一個的,姐姐。”
“……”許語笙吞了吞口水,理智和男色在腦海裡打架。
她是有男朋友的人,随便玩玩就算了,就算是真要跟男模親嘴,那必須也得先跟陳斯言分手。
她玩得開,但是也并不是毫無底線。
許語笙挑眉,“摸一下就好。”
親他?那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占誰便宜呢,她這種級别的大美女,也是他們随随便便能親的?
幾個男模甚至直接把上衣脫了,在各種讨好許語笙,就等着她丢小費給他們。
許語笙一個晚上合不攏嘴,漸漸地也來了興緻。
既然都花了錢點男模,光看他們跳舞又有什麼意思?
許語笙決定玩點兒大的,她已經有些醉了,“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十幾個男模齊聲道,“主人想玩什麼遊戲?”
許語笙笑,“就玩……”話還麼說完,她就和門口的陳斯言對上了眼。
起哄的男模們也轉頭注意到了陳斯言。
陳斯言剛結束小手術就趕過來了,眼底甚至有些疲憊。
許語笙有些無語地“啧”了一聲,轉頭看,覃曉桐已經不知跑哪兒去了。
覃曉桐,你個敵蜜,又出賣她!
許語笙抿直唇線,不願意去搭理出現在門口的陳斯言,那幾個男模說,“繼續繼續,我們不管他。”
陳斯言皺眉,“許語笙,過來。”
許語笙示威似地朝他挑眉,“你要過來一起玩嗎?”
“許、語、笙。”他一字一頓地喊她的名字。
許語笙十分清楚,這是他生氣的前兆,但是她并不打算服軟哄人。
陳斯言瞥向那些男模,冷聲道:“滾!”
男模們沒動,陳斯言道,“還要我再說一遍?”
男模們終于趕緊跑了。
許語笙跌坐回到沙發上,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罵了一句,“真是晦氣。”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陳斯言朝着她一步步走過去,最終停在她面前半米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胸口起伏,“你真當我不會生氣?”
許語笙陰陽怪氣,“喲,你還會生氣呢?”
“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你去跟工作過一輩子算了,還知道有我這個女朋友,你不陪我不能讓我找其他人陪?”
“這就是你一次性點十八個男模的理由?”
“不然呢?我這次點十八個,下次我就能點八十個。”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我……唔……”
許語笙的話沒說完,陳斯言低頭含住她的唇,一點又一點地啃咬,直到她呼吸紊亂,他才慢慢松開她。
“我真的生氣了許語笙,我隻有你一個女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許語笙深深喘氣,而後語氣認真地說,“陳斯言,我們還是分手吧。”
陳斯言手中動作頓住,臉色沉了下來,語氣帶着幾分冰冷,“你認真的?”
“我認真的。”
“因為我工作太忙?”
“對,你沒時間陪我,我需要一個随叫随到的男朋友,給我所有的時間和愛,陳斯言,你不行,你給不了我我想要的。”
陳斯言沉默下來。
他手用力一撈,直接把她一把抱進了懷裡,“小笙,别說這種氣話,這并不好笑。”
許語笙用力推他,沒推開。
她直接在他脖子上重重一咬,陳斯言吃痛,這才松開她。
“你瘋了許語笙?這麼用力咬,我是你仇人?”
“陳斯言,我現在是認真的,沒想氣你。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其實這段時間我就想過很多次要跟你分手,我受夠這種日子了。”
陳斯言看着面前的她。
突然有種感覺,她好像是真的準備要離開他了。
并不是像以前一樣的小打小鬧。
陳斯言突然想起大學時,舍友曾經提醒過他:“像許語笙那樣的女人,你是抓不住她的。”
舍友還說——
她會把你訓成狗,而後再一臉平靜地把你踢掉。
你别幻想你是那個唯一和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