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你可不可以包容我一下。”
許語笙爬起來,靠在後座上,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你的意思是說,要我腆着一張臉去讨好你媽?我做不到。”
“我隻是想要你能夠多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處理家裡和工作上的事,别總是鬧脾氣,相信我,會讓家裡人接受你的,過了這段時間,工作不忙了,我也能多陪陪你,行嗎小笙?”
陳斯言這番話說得很認真,但是許語笙卻聽得很敷衍,她正在氣頭上,壓根很難聽得進去什麼大道理。
許語笙還想多鬧脾氣讓他哄一下,可偏頭就是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放大在自己面前,她的視線往下,十分精準地直接落在了他的喉結上。
喉結随着他說話和吞咽而上下滾動着,有一種實在說不出來的性感。
許語笙莫名其妙氣消了一大半。
感覺自己好像被美色給迷惑了。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有了些許燥熱和微微的癢意,有種控制不住地想接近陳斯言。
腦海裡也隻有一個念頭,“好想親他,好想……”
陳斯言說完一堆,看向她,卻發現她的狀态很像是在走神一樣,“你怎麼了?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啊?”
許語笙的确沒聽他到底說了什麼,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燥熱和欲望,于是她直接跨坐在他的雙腿上,雙手十分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身體扭動了兩下。
陳斯言愣住了,“許語笙,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要。”
“……現在要?”
“嗯。”她的聲音控制不住有些輕輕顫抖。
陳斯言是瘋了,才會跟她在醫院門口車震,他也覺得她應該是瘋了,才會在兩個人處于吵架邊緣的時候跟他提想做這種事。
陳斯言在她的左臉安撫似的親一下,要拉開她,“晚上回家再做,你不生氣了?那我們現在去吃個飯吧。”
現在臨近飯點,陳斯言覺得自己要餓死。趁着待會兒吃飯,還能夠好好跟她聊一聊。
可是許語笙卻突然嗚咽一聲,難受得在他的懷裡弓起身體,“阿言,阿言,我難受,我好難受。”
她突然變得好不正常。
陳斯言整個人控制不住地變得有些慌張起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我帶你進醫院檢查一下。”
一下車就是醫院大門口,實在是不要太方便。
許語笙也實在是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了,就是渾身難受,又癢又熱。自己的身體莫名開始對陳斯言有一種格外的渴求。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直接說出來?
就算陳斯言是她現在的正牌男友,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說。
難不成是最近欲求不滿了?那也不應該會這樣吧!
“我沒事。”許語笙咬着下唇,想要把身體那種感覺給盡量壓下去,但是奈何一點用都沒有,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往他身上探過去。
陳斯言輕而易舉牽制住她作亂的手,“許語笙,這兒是醫院大門口,你别這樣。”
許語笙渾身難受,決定豁出去了,“你怕什麼呀?車外邊又看不見裡面。”
話是這麼說,陳斯言也實在是幹不了這種事。
許語笙難受得要緊,又總是不得逞,忍不住又生氣了,“你要是不願意,我下車直接打車去‘老地方’找男模去。”
她就不信了,就隻有陳斯言一個人能夠滿足她了。
不得不說,她的激将法用得很好。
陳斯言十分上道,把昨天在酒吧裡受的氣全在這個時候狠狠發洩在她身上。
他伸手摸過來的這一秒鐘,隻是短短一秒,許語笙整個人都戰栗了一瞬,十分舒服地“嗯”了一聲。
整整一個小時才停。
許語笙身上的燥熱感漸漸褪去,皮膚上的每一寸都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渾身舒服了。
有種前所未有的愉悅。
陳斯言跟她做完,甚至還來不及和她一起吃午飯,就整理好衣服,沖進醫院再次上班做手術。
是個超級大忙人。
許語笙這麼幹完心情好,便也就不再跟他計較這事兒。
但是她卻知道自己今天中午身體有些不正常,肯定有點問題。她不敢在陳斯言所在的醫院檢查,自己打車去了另一家醫院面診。
給她做門診的是一個老醫生,他跟她說,“你這是生病了啊!”
許語笙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慌張起來,“我生病了,嚴重嗎?”
“不用擔心,這不是什麼危害身體的病。”老醫生擡了擡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笑着說,“這病叫‘皮膚饑渴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