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瀾帶着應念嶺逛了好半天他的府邸,終于帶他來到自己最滿意的、也是目前他正在住的庭院。
“怎麼樣?是不是超棒!”洱瀾一把拉開院子的門,露出裡面打理得很整齊的花花草草,還有他特意移植的會發光的樹,像求偶的孔雀開屏一般自豪地展示着自己的住所。
“這麼多草藥,都是你種的?”應念嶺有些驚訝了,他一眼就認出來地裡那些茂盛的花草中有許多都是療傷用的草藥,都是些嬌生慣養的品種。沒想到洱瀾不僅能種活,還種了這麼多。
洱瀾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耳朵,解釋道:“我以前年紀小,還不被允許去打擂台的時候,就隻能天天去拳館裡練習。那是個黑拳,裡面的人也不會看你是個小孩讓着你,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天天挨揍,我爸媽也不管我,就隻能自己去山裡對着書上的草藥一種一種找來療傷用。沒想到運氣這麼好,找到了好多,還都養活了。”
應念嶺倒不認為這是洱瀾總結得這麼簡單的運氣好三個字,其中的辛苦隻有洱瀾自己知道。他擡手摸了摸洱瀾順滑的手感很好的發絲,贊歎道:“很辛苦,你真的很厲害。”
洱瀾雖然說的時候裝作一幅很灑脫的樣子,但他回想起那段時光其實也還是希望能在說出來以後能得到一些關心的。
應念嶺真的很好,很懂他。短短的兩句話九個字,卻讓他眼眶止不住地有些泛紅。
洱瀾本來想忍住的,但是應念嶺突然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妖的情緒也是和人一樣的,突如其然的就來了。
應念嶺感覺到胸口的衣服微微濕了,體貼地沒有拆穿,也沒有把正死死埋在他胸前的洱瀾拉出來,隻是一直維持着這個姿勢,直到洱瀾發洩完情緒,吸了吸鼻子,頂着通紅的狐狸眼擡頭。
應念嶺才主動低頭安撫性地親了親他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