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組:邱于歌,朱向明,尹鴻雪,蒼子真,烏海,萬元州。”
“第二組:汪明知,羅文柏,喬斯年,江木,吳安易。”
“第三組:白尤,路遙,從安,黃溪,呂嘉年。”
“從我出發,環繞一周,又回到原點。”
“曆經兩個月的考核,想必各位練習生對自己的練習生涯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在第四象限的考核中,練習生們将以‘我’為主題進行創作,展現出你們最真實的自我。”
“第四象限,是自作曲考核。”
丁菱話音結束,大家都忍不住有些吃驚。
他們經過四年的練習,除了基礎的唱跳能力,在其他與藝人相關的部分也進行了許多學習。
比如每個人都至少學習了一種樂器,同時也都上過創作相關的課程。
隻是比起學一首歌或一支舞在舞台上呈現,自己創作一首歌曲進行表演,難度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可以通過努力補足,而後者則需要一定天分。
五代這麼多人,有創作能力的練習生屈指可數。
而現在每一組都要自作曲……
呂嘉年看向了白尤。
他是和白尤一組,他們這組應該不用擔心。
他又看向了汪明知,這一組如果他沒記錯,大家的創作能力,有,但是不多。
“根據演唱會的時間安排,你們必須要在這周内提交初稿。”
此話一出,大家雜七雜八的念頭都飛了。
比起已經結束的投票,擺在面前的演唱會明顯形勢更加嚴峻。
一周時間,他們要上課,要錄制,要學習新的演唱會舞台,然後還要創作?
他們哪裡有時間?
羅文柏舉手:“如果沒有提交呢?”
丁菱:“那麼就視為自動放棄這次考核。”
衆人嘩然。
雖然公司還沒有說過考核結果與最終成團人選的關系,但在出道企劃内,挂着考核的名字,這些考核結果與出道有沒有關系,所有人心裡都有一杆秤。
第一象限考核時就有人沒有舞台,而現在第四象限,更是給出了如此嚴苛的要求。
如果沒有創作出歌曲,則視為自動放棄考核?
汪明知一想到這裡,表情就開始難看。
丁菱的話還沒有結束:“出于對舞台效果的考慮,和對觀衆負責的态度,你們創作出的歌曲将由老師進行評價,隻有評價通過的歌曲,才能登上舞台。”
這下蒼子真也坐不住了:“什麼意思?”
丁菱解釋:“意思就是,在演唱會開始之前,誰也不确定你們究竟能不能登上舞台。”
這話真的有點吓人了。
蒼子真差點沒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丁菱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話驚起了怎樣的波濤,她隻是接着開口:“所以在接下來的這一周,大家要多多努力了。”
……
好一句廢話。
誰會不努力?
賽制公布完,按往常的情況錄制便應該結束了,但今天卻不一樣,趁着化了妝,孫雨桐帶着大家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新的錄制。
“大家暑假裡準備了三場演唱會,想必都很辛苦了,今天來玩個遊戲放松一下吧。”
大家在鏡頭前笑着捧場,隻是這笑聲怎麼聽怎麼有些苦澀。
一周出一首自作曲的時限擺在那裡,他們隻想立刻開會進行讨論,誰還有心情錄制遊戲?
“叫到名字的跟我去小房間抽簽,其他人先去換衣服。”
“邱于歌,朱向明,尹鴻雪,蒼子真。”
孫雨桐叫了四個人離開,其他人跟着李強去服裝間換衣服。
服裝間裡陳靜和吳婷婷已經準備好服裝在等待,看見練習生來了,很快就拿出準備好的衣服。
陳靜拿着一件白色T恤問路遙:“這件衣服可以嗎?”
路遙掃了一眼,搖頭:“不行。”
陳靜歎氣。
準備衣服的時候她就覺得短袖可能不行,畢竟兩個月下來,路遙從來沒穿過短袖,之前她準備短袖,路遙也會換成長袖,或者在外面加一件外套。
初時陳靜還不明白原因,後來才從丁菱口中得知,路遙身上有不少疤痕。
如果這樣,在鏡頭前确實要遮擋一下。
好在她做了準備,掏出一對冰袖:“把這個套在胳膊上呢?”
路遙接過短袖展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就在陳靜以為可以的時候,路遙突然問:“今天要玩的是什麼遊戲?需要劇烈運動嗎?”
盡管有些奇怪路遙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但陳靜還是很快回答了:“玩真人吃雞,應該是需要運動一下的。”
路遙:“那這件衣服不行,領口太大了。”
?
陳靜有些疑惑。
領口的大小會有什麼關系嗎?
難不成領口大一些,路遙身上的疤就會露出來?
“你的——”疤,到底在哪兒?
陳靜咽回差點脫口而出的問題,轉身在衣架上翻找,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件白色的打底。
“把這個穿在裡面可以嗎?會不會熱?”
路遙接過衣服:“可以,不會熱。”
換完衣服,再簡單補個妝,徐斌就過來叫路遙去抽簽了。
抽簽房内有孫雨桐和攝影師,中間擺着一張桌子,上面放了一個簽筒。
路遙在孫雨桐的示意下走過去,從簽筒裡摸了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