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決定告狀:“林哥?”
林尚年:“放。”
“右哥要和我絕交。”
“哇,不錯,然後呢?”
“你的反應就是這樣的嗎?”周歲欲哭無淚。
“那當然,如果你倆絕交,我就可以和右思葉享受獨處時光了。我不高興你高興?”
周歲:“我也要和你絕交。”
林尚年正要開口,卻聽周歲補了一句:“絕交5秒,然後和好。”
這次沉默的成了林尚年。
“林尚年,你這樣子有點醜。”
林尚年咬牙堅持:“右思葉——你給我滾。”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necessary if we want to improve society. There comes a time when the old must give way to the new, and it is not possible to preserve everything from our past as we move towards the future. Finding and keeping the right balance between progress and the protection of cultural sites can be a big challenge.”
唐江芒背對同學,幾年的教學讓他養成了邊寫闆書邊解釋的習慣。
即使這樣,所有人也都不敢在唐江芒的課上胡折騰。
右思葉悄咪咪的寫下一張紙條,遞給林尚年。
林尚年本來在生悶氣,但出于一種奇妙的縱容,他還是低頭讀起了内容。
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我錯了,你還在生氣嗎?”
“沒有。”
“好簡短,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你想多了。”
“可你一天都沒理我,我覺得你生氣了。”
“你覺得是你覺得,關我什麼事?”
右思葉可以肯定,林尚年生氣了,但原因絕不是他記名字害他被通報批評這事兒。
林尚年知道這事兒是自己不對,右思葉也最多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他肯定不會因此生氣。
那原因……
“你是不是因為我笑你醜,所以你生氣了?”
林尚年這次一臉黑線,用力寫下兩個字:沒有。
唐江芒已經寫了不少闆書,密密麻麻的一片。
右思葉知道自己錯了,但這并不妨礙他不知道改正的方法。
林尚年轉着筆,表情淡淡的,沒有什麼起伏。
但他周遭的溫度很低。
李寺害怕的一整天都沒打擾斜後方的這個大爺。因為他懷疑隻要他一張嘴,林尚年就會抓起抹布然後夯他嘴裡。
李寺腦補出那個畫面……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唐江芒此時停止講課,抓起擦黑闆用的抹布,有些随意的晃了晃抹布道:“你們最好把嘴閉上,不然我往嘴裡塞抹布了——或者呢,”唐江芒指向羅佳落下的圓規教具,“我就拿圓規把誰門牙卸下來,”說罷停頓一秒,又補充一句:“然後讓他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人——林尚年、右思葉。我說的就是你倆,你倆還笑——再笑你倆就站上來表演一下!”
同學們暗自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