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是浣熊市警局?”
約翰威克在臨出發前挑眉問道,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不開口,眼前的人就非要等到踏進了警察局的大門才會揭曉答案。
“當然是警局,不然還能是哪兒呢?”
卡比歪了歪腦袋,似乎他問出這話是什麼令人困惑的世界難題:“我又不真的是什麼無腦莽夫,在深入一棟‘看起來非常可疑的醫院實驗機構’調查之前,當然要看看它的平立面圖呀!”
實話來講,在聽見女孩這話之前,約翰威克一直以為對方沒有“開着她粉紅色的警用電話亭直接撞擊醫院的住院樓”都是謝天謝地。
約翰威克沉默了一秒,把心中的言語吞入肚腹,并不再對女孩的任何決定多置一詞。
約翰威克看了眼天色,夜幕剛剛落下,如鮮血般濃稠的黃昏還在天際。
因為火力充足,他們在浣熊市内行進得很快。畢竟這種時候,再也不用擔心上下班高峰的堵車問題。
很快,在繞開最後一幢燃燒着的街區後,
“來吧,殺手先生。我們到了。”
卡比終于放棄折磨某隻可憐喪屍的舌頭,丢掉手裡的鋼筋蹦跳着從後面跟上來,踏上了面前嶄新的階梯,浣熊市警察局典雅的大理石門廊已近在眼前。
另一邊,
裡昂·肯尼迪,新來浣熊市警局報道的熱心菜鳥警官,第一次見到約翰威克和卡比的時候就是在這樣詭異的一幕裡——,
西裝硬漢雙手端着雙持式大口徑槍支,一副刻進骨子裡的cqb中軸重鎖持槍法——他槍線微微下垂,在推開警局大門的一瞬間就完成了數個室内近距離快速瞄準及持槍格鬥的搜點工作——精準、狠絕、幹練,活像是什麼人形戰争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