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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受牽連迫害最嚴重的便是殷啟明的兩位好友。
一位是殷啟明曾經的同僚,原兵部侍郎厲之信。
另一位是京城順義府大名鼎鼎的泰安镖局的總瓢把子——沈泰安。
殷、沈同為習武之人,厲之信文武雙全,時常在一起切磋武藝,三人又志氣相投,因此關系極為密切。
甚至殷啟明辭官歸田,厲之信亦毫不猶豫辭官想随之而去。
而沈泰安與殷啟明相識多年,早年前殷啟明對其有過救命之恩,後沈泰安又娶殷啟明的妹妹為妻,兩人成為姻親,關系更為緊密。
說此三人的感情比之桃園三義劉關張亦不為過。
但是,深谙“斬草除根”之道的魏慶豐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将三家連根拔起的機會。
“可憐殷啟明中年才得了一個女兒,剛滿九歲,個性純真,天賦異禀,本該過着安甯平靜的生活,卻……”
“别說了!”
我厲聲喝止他,“唰”一聲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拳頭不知何時已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别說了……别說了……”
我喃喃着,手不由自主地便握上了那枚血心。
不知何時開始,這已經成為了我慌亂時候的本能動作。
慌亂?
我猛然一驚,我在慌亂麼?
這隻是發生在遙遠時空中一個與自己毫無幹系的故事,為何我會因此而感到如此地恐慌和心痛?
“你沒事吧?”秦寒也站起來,漆黑的眸子裡盛滿了擔憂。
我微一搖頭,道:“這個故事太沉重了,我不想聽……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吧。”
“榮幸之至。”他微一牽唇,嘴角捎上一抹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