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不懂尊敬前輩?!”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澹台戰很生氣:“你們如此行事,接下來莫想在老夫這裡得到任何的指點!”
“老夫生氣了!”
姜問不為所動,向淵劍以無比刁鑽的角度攻擊着澹台戰。
“不是,你這小子練的什麼劍?”
“長得人模人樣的,這劍怎麼這麼刁鑽!”
姜問使用的皆是當日在幻陣中和徐淩俠交手領悟到的劍招。
元棉作為旁觀者瞧着,同樣覺得他這劍使起來有些刁鑽。
澹台戰在伯陽書院内有實體,能用部分力量,自然也會疼。
向淵劍每戳在他身上一次,他便嗷地嚎叫一聲。
“過分!”
“無恥!”
“不要臉!”
“以多欺少!”
“以少欺老!”
“以活欺死!”
澹台戰嘴上輸出不斷:“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伯陽書院!老夫在這裡生活了近千年!隻要老夫現在喊一聲,立馬便能沖出來一群老夫的好朋友收拾你們!”
“你們完了!完了!!”
“你們惹到老夫啦!”
元棉說:“前輩喊吧。”
澹台戰:“你們别後悔!”
姜問不停地拿劍戳他,澹台戰嗷嗷到處蹿。
“銘益,助我!”
無人出現。
“嘉禾,助我!!”
無人出現。
“秦敬天,助我!!!”
依舊無人出現。
“你們這群膽小鬼,不就是一個後輩嗎!快出來!我們四個打他一個沒問題!!”
澹台戰喊完,遙遙一道聲音傳來:“你——要——點——臉——”
話落,又一道聲音:“他——不——要——臉——”
澹台戰真的生氣了!
“葛夕!你個老東西!你給我等着!!”
他憤怒地朝着姜問做了一個止戰的動作。
澹台戰問兩人:“你們當真不能先完成老夫的三道考核?!”
姜問看向元棉。
元棉解釋:“聽聞前輩當年亦是參與過伯陽書院考核的。那前輩應當知曉,我們這一次僅可以在伯陽書院内待一個月。”
元棉說:“一個月的時間太短,若是接下來書院内的每位前輩都像您一樣需要先完成考驗才願意幫忙,此行我與同伴能得到的收獲會少很多。”
澹台戰看出來了,這一男一女之間,拿主意的是這個小女娃娃。
他落在元棉不遠處:“那怎麼了?!”
“書院規矩如此!你們一個月能獲得多少機緣是你們自己的事!”
元棉點頭:“前輩說得有理。”
她轉頭看向姜問,說:“去把他的冶煉台也砸了。”
姜問看了一眼澹台戰,提劍朝着清潭中央躍了過去。
“你敢!!!”
澹台戰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尖銳聲音。
“不許砸!不許砸!這可是本體留下的唯一物件了!!”
澹台戰:“不就是三道破考核嗎?!不要你們做了!不要你們做了行不行!”
“幫忙!老夫幫!”
他一邊朝着潭中央沖,一邊朝着元棉喊道:“你說,你說啊!!!”
“要老夫幫什麼忙!你倒是說啊!!”
姜問停下動作。
元棉看向妥協的澹台戰,說:“伯陽書院此次考核的修士中,有一名叫裴司顔的女修,我想讓前輩幫忙淬煉一番她的肉身。”
“就這?”澹台戰啧了一聲:“老夫給你寫個方子,你自己帶回去讓她琢磨就行了。”
元棉搖了搖頭:“一個月時間,至少要讓她的肉身達到尋常法器攻不破的程度。”
澹台戰問:“她現在肉身淬煉到了何種程度?”
元棉回憶着此時裴司顔的情況,說:“剛開始淬煉。”
澹台戰:“……”
澹台戰脖子伸長遞到姜問的劍旁邊:“剛開始淬煉的□□,你讓老夫一個月幫她強化到尋常法器攻不破?”
“來來來!”澹台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們直接一劍砍死我算了!”
元棉說:“她不怕疼。”
“那也不行啊!”澹台戰:“淬煉□□這事,豈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元棉:“伯陽書院内的所有藥材,我們都可以為前輩尋來。”
澹台戰眼眸轉了轉:“包括南面那處被人看着的藥園裡的?”
元棉點頭:“包括。”
“可以!”澹台戰聞言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