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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想到會這樣的情形下遇到西裡斯。
深夜,你确認家裡所有人都睡着了,反鎖門後偷偷利用系統溜到麻瓜世界——你太久沒出來了,馬爾福莊園雖然什麼吃的玩的都能找到,可相對來說還是十分無趣的。
十一點多的倫敦街道上沒多少人,他們大多數還聚集在酒吧或者哪個派對裡面燈紅酒綠,你路過時險些被吵到耳聾。
“喵~”
角落裡,黃白相間的貓好奇地歪着頭,你正打算湊過去摸摸它的腦袋,突然,一隻身型高大的黑狗朝你“汪”了幾句。
貓被吓跑了,你白眼一翻,轉身就走。
四下無人,西裡斯到那個角落裡變成人,急匆匆地跑過來拉住你的手臂,“伊娜莎!”
你假裝震驚,“噢,布萊克先生,原來是您,我才認出您來——嗯,既然打過招呼了,那麼我想先離開,我家人還在等我回家呢。”
“别唬我,伊娜莎,這個點'養生'的馬爾福們早就睡覺了。”西裡斯無奈地說,他在阿茲卡班待了十二年多,唯一記得的哄女孩子的招數都是對要“勾搭”的女孩子的,總不能對你做那……
他的思緒忽然頓住了,眼神怪異地看着你的臉,他記不太清你當初和他坐在長椅上時聊天的長相了,取代他記憶的是現在站在他面前嗔怒的、已經完全長開的伊娜莎。
而最初的落在你手上的那滴雨滴滑落,落在他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西裡斯?”你皺着眉問,“你發什麼呆呢?”
“不,沒什麼。”西裡斯像握住了什麼燙手山芋般迅速松開,他的神情慌張,試圖把那些思想從腦子裡逐出去。
上帝,這可是他教子的同學,還幫助過他很多次忙呢!
你撇撇嘴,“既然沒什麼,那麼我要離開了,布萊克先生。”
“等一下!”他又拉住了你的手臂——這次是上臂,隔着衣袖,終于沒有會讓他心頭發燙的感覺了,“伊娜莎,你得原諒我,我并不是故意不信任你的。”
“嗯。”你輕輕哼了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西裡斯也顧不得腦子裡的想法了,他現在隻想着怎麼在你還願意聽他說話的時候解釋清楚。
“我當時是看到日報上的那張照片,所以一時氣急,以為你是故意瞞着我,不想讓我去報仇,你又正好是馬爾福家的。”西裡斯把之前準備好的說辭一股腦吐出來,“伊娜莎,我冷靜下來後覺得你和他們不一樣,你絕對不會欺騙我,一定是因為某些事情所以你才不想告訴我。”
西裡斯的好感在今天升到75,你思索一番,決定不放棄這個攻略對象。
“既然如此,西裡斯,”你微微昂頭,“你需要給我補償,嗯……我想要一束花,新鮮的。”
“保證完成大小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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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結束的前一天,你正在收拾東西,窗台的花瓶裡插着新鮮的玫瑰花,轉頭便看見了盧修斯倚靠在門邊。
“父親?”
你很少看見他面色嚴肅的模樣,至少他在你面前一直都是面帶笑意,批評的話也舍不得說的好父親形象。
盧修斯沉默片刻,過來幫着你整理物品,“接下來這半個月你先不去學校。”
“啊?”你一下就聯想到他和小巴蒂的那段對話,“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略顯頹廢地歎口氣,随後像個不夠稱職的養父般伸起又放下手,愧疚地說:“伊娜莎……我不得不讓你去幫我照看一個……人?但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隻需要待在那裡,半個月後我就去接你回來。”
“我可以問問是照看誰嗎?”你輕聲問,“總得讓我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我才好想辦法應對。”
“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黑巫師。”盧修斯已經過了毛頭小子時期,但仍然在提到那位神秘人時顯得有些顫抖——這并非激動,更像是一種恐懼,“我為你打點好了,蟲尾巴會按照你的喜好準備食物——放心,我警告了他,不準靠近你半步。”
他說完,看你低頭沉默,又被深深的愧疚籠罩,“如果你不想去的話,也沒有關系,我去拒……”
“我去。”你擡起頭,眼角恰到好處地泛着惹人心疼的紅,“那位大人既然需要我,想來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半個月而已,父親,我等你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