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小生周五放學早,當天下午綱吉和日向就被教練載着去東京,雖說是周日比賽,但他們總得和幾個隊友磨合一下,入江正一也表示自己會在周日當天去看他們比賽,他拿的是教練給他的親友票。
于是幾個人又在枭谷兒童俱樂部彙合,就算排球不比足球一場能踢下去好幾個正選,但他們也要面對各種突發情況,分别和不同的隊友進行配合。
“說起來我們第一場和誰比來着。”日向手裡抱着排球咕咚咕咚喝水,突然意識到自己教練說話時一點沒聽。
沢田綱吉目光飄忽,“大概是哪個小俱樂部吧。”其實他也記不住俱樂部名字。
赤葦坐在地闆上拉伸,回話的是青山楓,“是我家那邊的一個小俱樂部啦,名字是大野,我有好幾個同校同學就在那裡練排球。”
綱吉在赤葦京治的眼神下也坐下來拉伸,他伸出手臂去拉自己的腳尖,一邊下壓一邊扭頭好奇發問,
“诶,那楓為什麼沒去那個俱樂部?一般來說都會選擇離自己家近的俱樂部吧。”
青山看着柔軟仿佛捏橡皮泥一樣拉伸的幾人,感覺自己四肢一陣幻痛,他揉揉自己胳膊假裝這就是拉伸,
“因為我媽媽認為枭谷更好,她說既然要學排球那就要做到最好才行,然後分析對比後覺得枭谷兒童俱樂部師資很好,離家也不算太遠,就把送到這來了。”
楓的媽媽聽起來好嚴格哦,怪不得會因為學習問題停掉楓的俱樂部活動,沢田綱吉心有戚戚。
松川崎正把膝蓋頂在小島城背上,壓着對方活動筋骨,聽到談話他開始回顧自己經曆,
“啊說到這個,我當時是上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也就是中島教練說‘松川啊你很适合打排球哦要不要今天放學後去我那邊的俱樂部玩玩’,然後我就去打排球啦。”他點點頭。
“聽起來很像誘拐兒童。”沢田綱吉點評。
突然間開始談論自己當初是因為什麼開始打球,幾人很自然跳過九條池也,好奇看着赤葦京治,赤葦京治頂着隊友們眼神,松開腿,平靜回答,
“因為離家近。”
“诶!”好幾個小孩遺憾歎息。
綱吉覺得大家可惜的地方奇奇怪怪,“離家近很合理吧,小翔你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找到鈴木教練俱樂部的嗎為什麼也跟着歎息啊!”
日向嘿嘿一笑,“總覺得京治這種人應該會提前最好充足攻略然後選擇出最适合自己的俱樂部才對。”
松川崎跟着點頭表示贊成。
赤葦京治到底還是沒繃住,“倒也不至于。”
“都說了你們不要對二傳有什麼刻闆印象,我姑且,”他目光掃過自己看着不太聰明的隊友,“還是個人來着。”
“但是京治就是很厲害呀。”日向小聲叨叨。
沢田綱吉反思一下他們幾個正選,九條池也和松川崎屬于能及格就行,小島看着耿直但成績還算中等,剩下他,小翔和楓更是在及格線苦苦掙紮一不小心就要被學校留下來談話。
這麼一看,隻有京治成績好的突出啊!
他和日向說了這個發現,日向眼前一亮,很好對二傳不必要的刻闆印象繼續增加了。
“但是音駒兒童俱樂部也很厲害吧,他們高中和枭谷一樣很有名氣。”九條池也指出。
沢田綱吉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教練說我們和音駒俱樂部分到一個賽區了來着,隻要小組出現就會碰到他們?”
日向掰着手指頭糾結算數,“為什麼一定會碰到他們,音駒很強嗎?”
小島城思路被帶偏,“确實很強。”
提出音駒的九條池也仿佛想到什麼不好回憶,皺着眉頭,“他們防守特别煩人,去年和他們打比賽把我累死了,他們每個隊員都自由人出生似的,那一場我扣的球一大半都被對方接起來了!”
說着他捏緊手上毛巾,憤憤不平。
沢田綱吉腦補出打比賽時,一看對面場上場下所有隊員全是松川崎的畫面,那場景也太詭異了,綱吉連忙晃晃腦袋,想把腦補從大腦裡趕出去。
“哦哦聽起來是個強敵!”日向蹬的一下從地上蹦起來。
赤葦京治:“這跟他們強不強沒有關系,隻是因為他們小組賽第一輪輪空了而已。”
“诶——?”
“…”
“教練說的話你們是一點也沒聽嗎?”
真是靠譜啊京治前輩,沢田綱吉面對質問一邊傻笑渾水摸魚一邊心裡感慨。
東京另一條街道上,黑尾伸了個懶腰,他扭身朝身邊發小笑着說,
“Lucky,首戰輪空。”
孤爪研磨走在他身邊,淡淡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