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成願舔着陸燼腺體處,一會咬,一會吸。
陸燼信息素被撩撥地不斷往外洩:“這次不行,你意識不清醒。”
“我意識清醒地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嗎?上次在那座别墅,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給你 ,你怎麼不要。”淩成願邊輕咬着他的腺體,邊說,看起來意識清醒了點。
“我不想乘人之危,上次是因為葉子傾就在旁邊,多刺激。”陸燼壞笑着說,還壓在他身上,他也張口咬了咬淩成願的腺體處,入口就是雪松味,清冽中帶點甜甜的味道。
兩天信息素交織在一起,像纏綿的風雪,互相填滿對方的每個縫隙。白酒和雪松,奇怪的化學反應。
淩成願雖然意志不清醒,但聽見陸燼的話,還是罵了一句變态。
“陸燼,求你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用力地占有我,填滿我,把我的身上都寫滿你的名字,我要我的身體都沾染你的信息素。”淩成願的信息素突然爆發,他開始口不擇言。
陸燼看着眼前和平常反差極大的淩副司長,眼中火焰翻騰,他狠狠咬在淩成願的腺體處。
他沒有标記淩成願,隻是不斷用信息素安撫他:“沒想到,淩副司長易感期的樣子這麼迷人,不知道便宜了哪些alpha。”說到最後一句,陸燼有些咬牙切齒,又想起葉子傾曾經在淩成願身上留下的吻痕。
他狠狠在淩成願脖子,鎖骨附近吸出很多痕迹。
但淩成願把陸燼抱的更緊了。陸燼感覺自己有點控制不住,索性又給淩成願臉左右開弓:“你清醒一點。”
淩成願被扇地眼神清明了一點,但随後眼神火辣辣地盯着陸燼,把他盯地發毛:“你扇地我好爽。主——人。”
不是?是他不小心把打開淩成願的方式搞錯了嗎,還是誰把淩成願調成這樣了?
想到後者的可能性,陸燼扯着淩成願頭發,把他頭扯地揚起來:“說,你有沒有對别人說過這些話?”
淩成願一臉享受:“啊……沒有,都是……别人對我說這種話。”
陸燼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一口吻住淩成願,把大把信息素灌進他口中。
淩成願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腺體有被咬的痕迹,他努力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記得自己易感期到了。
他看看周圍,發現陸燼就坐在旁邊,一臉玩味兒地看着他。淩成願開口問道:“我昨天……和你有沒有……”
“你昨天求我标記你,我沒有,隻是用信息素撫慰了你。”陸燼摸了摸淩成願左邊脖子的腺體處,那裡的仿真皮膚早就被他撕掉了:“你不記得你昨天說了什麼嗎?”
聞言,淩成願努力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皺眉說:“我不記得了,我昨天說了什麼?”
“你昨天說你不僅要嫁給我,還要給我生孩子,你還讓我做你的主——人。”陸燼調戲着淩成願。
“啊?什麼?”淩成願一臉尴尬地問,明明比陸燼大十四歲,卻還是有點臉紅。但他心裡卻不怎麼相信,他已經忘了上次易感期失控是什麼情況了。
“行了,不記得就不記得。我剛剛去撈了幾條魚,今天吃魚吧。”陸燼大手一揮,烤着鮮香刮嫩的魚。
淩成願心裡留着口水看着陸燼烤魚。
“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個士兵模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淩成願和陸燼背後,手裡拿着槍——古地球時代的手槍,星際時代的電子槍,威力太大,僅僅打中手臂就很容易緻人死亡,所以反而古地球這種落後的手槍反而又登上曆史舞台。
黑皮士兵今日巡邏到野外,一眼就看見這兩個男人,旁邊還跪着一輛可疑的機甲。一瞬間,二等功甚至一等功就如同在向他招手。
“把東西都放下,手舉高,一個個排隊過來。”黑皮士兵命令道。
淩成願舉起手,可惜地看着陸燼放下烤魚——這個肯定很好吃!
他先朝着士兵走去,心中盤算着直接拿下這個士兵的可能——他是omega,體能一般,但學過格鬥技巧,但對方是烏蘭星軍人……
淩成願還在思考中,已經快走到士兵面前,就看見身後的陸燼直接閃現到自己面前,高擡腿踢掉士兵槍,然後一個擒拿直接制服士兵。
啊?淩成願沒反應過來,這麼簡單嗎?士兵都沒來得急開槍,就被直接制服了嗎?還有,他怎麼閃現到淩成願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