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操作機甲的手頓了頓,然後釋放出濃烈的信息素,頓時,整個機艙内都是白酒味,還是五十多度的白酒。
因為信息素實在太濃烈,淩成願靠在陸燼身上,感覺自己像在被白酒泡着一樣,暈暈乎乎的。
淩成願仰着脖子,輕輕咬着陸燼的腺體。陸燼則操控着機甲飛奔在森林中,隐蔽自己的行蹤去。天上盤旋着兩架戰鬥機,陸燼一邊忍受着淩成願的挑逗,一邊操縱着機甲躲過戰鬥機的搜捕。
咬着咬着,淩成願吸收了太多信息素,雖然沒有被标記,但是易感期帶來的情緒理智失控已經好轉多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盯着陸燼的脖子看,想起自己把陸氏礦業整地那麼慘。
不行,不能心慈手軟,陸燼是陸燼,陸家是陸家,他不能讓情緒影響自己的大計。葉子傾他們還等着他呢。
陸燼滿是疑惑,剛剛還是滿眼渴望迷戀的淩成願,怎麼一下眼神又變成兇狠迷茫,還帶着點眷戀。
可能是淩成願真的暈酒味,啃了一會兒陸燼的脖子,就慢慢睡去。
感覺最近怎麼暈了這麼多次,淩成願在徹底睡着前吐槽。他感覺自己要變成睡美人了。
這次,淩成願醒來是被親醒的。他在夢中感覺有人咬自己的嘴唇,睜開眼就發現陸燼正吸咬着自己的嘴唇,他趕緊推開陸燼。
“你幹嘛啊?”淩成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覺都腫了。他現在是屬于被王子真愛之吻親醒的公主嗎?
“你不是說不想被扇醒嗎?那我就親醒好了 。”陸燼抱着手臂看着他,還在回味着淩成願的唇瓣。嫩嫩的,像在吃豆腐。
“那你還是扇醒我吧,不對,你明明可以搖醒我。”淩成願懶得和陸燼鬥嘴,說完不看他,起身看看周圍,竟然還是一個森林。
“我們還沒到聯絡點嗎?”淩成願疑惑地問道。
“你晚上扭來扭去的,我就停下來,讓你睡一覺。”陸燼回答道。
“那現在,走吧。”陸燼先一步坐在機甲裡,淩成願咬咬牙爬上機甲,坐在陸燼大腿上。昨晚,他因為剛進入機甲,就易感期發作了,所以沒覺得有什麼。
但是現在意識完全清醒,淩成願能完全感受到陸燼大腿上的肌肉,還有陸燼輕微的呼吸聲,在這種環境下,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好像全世界隻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陸燼操縱着機甲,一路前行。路上,淩成願憋的慌,和陸燼交流起來。兩個從星海聊螞蟻,從政治聊到軍事,淩成願發現,原來陸燼也是與他同頻的。他說的話,陸燼很快就能抓住重點,然後你來我往。
中途,陸燼停下機甲,淩成願起身,讓陸燼松松他的大腿,免的淩成願把他壓的血液不暢。
淩成願給他捏了捏腿,陸燼坐在地上,淩成願很認真的給陸燼按着,陸燼眼神晦澀地看着淩成願。
淩成願給陸燼捏大腿時問:“你腿部肌肉也太多了吧,硬邦邦的。”
“我從軍校出來的,當然身體健壯一些。”
“那一定很辛苦很累吧。”
……
兩人繼續趕路,終于到了晚上,兩人到達聯絡點。是一個郊外的别墅。
陸燼停下機甲:“我先去對暗号。”
淩成願蠟燭陸燼:“那你能不能把項圈取了?”他這兩天都戴着項圈,雖然項圈是金屬材質的,但竟然不硌人。
“不行,等我們離開烏蘭星,我就給你取下來。”陸燼堅持說道。淩成願也沒辦法,隻能看着陸燼敲響了别墅房門。
他看着門開了,陸燼走進,過了一會兒,陸燼就出來,朝着淩成願招了招手。
看來沒問題,淩成願坐過去。聯絡點隻有一個接頭人,是一個一般帥的男人:“淩先生好,我是聯絡點的唐風。”
“你好。”淩成願也回握住唐風的手。
兩人一路風餐露宿的,早就疲憊不堪,唐風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
他們終于吃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飽飯,躺在椅子上,淩成願覺得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淩成願先睡在床上,陸家勢力如此之大,想必不會有什麼差錯。疲憊讓他的警惕心下降了很多。
終于睡了一個好覺,淩成願醒來後伸了一個懶腰,看見床邊坐着一個人,淩成願看清他的相貌後,大喊到:
“上官無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