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音華如一條遊魚，華成岚怎麼用力，他都能動來動去。

抓也抓不住，按也按不住，華成岚無可奈何之際，兩人異口同聲……

華成岚埋在姚音華的脖頸間，“太滑了。”

姚音華緩過一口氣，“試試，看我們兩誰能生一個。”

兩人又一次“坦誠相見”，是姚音華喜歡的那種“感受到你”。

……

姚音華趴在他身上，白襯衫一直沒脫掉。

兩人緩着呼吸，沉醉餘味中。

“李子會翻身了。小嬸說，現在身邊離不得人了。有一次她轉身拿個東西，一回頭，李子翻到了大床邊，把她吓壞了。”

姚音華閉着眼，“三翻六坐。李子四個多月才會翻身，是挺晚了。掉地上也沒事，這麼小，不怕摔。”

“這要是摔一下，小嬸得心疼夠嗆。”

“等我殺青回去，不知李子能不能會坐着。”

華成岚攬着他坐起來，“我們去餐桌上。”

華總把餐桌開發了第二使用方法。

8月15日，華立為和華成岚叔侄共赴巴黎，見證美國佳寶與法國戴思樂的決勝局。

一周後的晚上9點，華成岚給姚音華發來微信，美國佳寶因證據不足而敗訴。

美國佳寶與清源集團之間的戰役，清源首先赢下一局。

第二天，清源集團公關部發布了這條消息。

一小時後，商務部官号轉載了這條消息。

李子腳下有個玩具，像褥子一樣鋪着，上面畫着鋼琴按鍵。隻要李子踢腿，便會發出鋼琴聲。李子踢兩腳，聽一聽，然後再踢。

華元昌看完新聞，把平闆放到一旁，和李子說話：“你是小混蛋，你哥是大混蛋。大混蛋打勝仗了。”

李子用力蹬了幾下腿，發出叮叮咚咚的音樂聲。

華元昌看得高興。

《牡丹亭》拍攝順利，9月9日殺青，第二天姚音華回到北京。

當晚，華成岚終于穿上了那套藍色的絲綢睡衣，住到了姚音華的大床上，“我終于能睡在這裡了。”

姚音華爬到他身上，居高臨下笑他，“念念不忘？”

華成岚親他一下，“期待已久。”

姚音華站在床上，拉起了兩側的床幔，床幔透出一點點的燈光。

華成岚目光環顧床幔圍起來的這個空間，看着姚音華一件件脫衣服，他懂了這個床幔的好處。

姚音華膩着他，兩人在床上滾來滾去。

華成岚蓄勢待發時，姚音華跑了，幾下縮到了床頭，還咯咯咯地笑。華成岚追過去，拽着兩個腳腕拉下來……

華成岚感覺自己“消失”了，床幔、黑暗、黑暗中的姚音華，讓他失去了自己的真實感。

他好像不再是他自己，他隻有一個靈魂，隻知道，他要“吃掉”姚音華。

……

床幔讓兩個人更為肆意。

姚音華被翻過身。

……姚音華身上的痕迹，多數來自第二次。

……

洗澡時，姚音華站不住，全程由華成岚抱着洗。

兩人到床上，華成岚說：“剛才洗澡，我都不敢吻你。我怕我還要。”

姚音華額頭抵着華成岚的鎖骨，沒說話，踢他一腳。

“我知道這個床幔的奧妙了。”華成岚說完，又挨一腳。

“我喜歡這個床幔，我們要不要再定做一個款式？經常換換，更有趣。”

又挨一腳。

“我陪你做激光手術，最近就做，好不好？”華成岚揉着姚音華的左手腕，沒帶護腕，裸着那個傷疤。

“嗯。”

“想看李子嗎？”

“想。”

華成岚笑了，說半天，就最後這句姚音華回複得最快。

“一周後是中秋節，我爺爺說，請你去家裡過節。”

姚音華擡起頭，“你提得？”

華成岚搖搖頭，“我沒提。爺爺很喜歡李子，很感謝你。我猜，小叔小嬸沒少和爺爺提你。”

姚音華眨眨眼，“那我去嗎？”

華成岚吻他的眼睛，“我希望你去，如果你願意的話。”

“行。”姚音華貼上去，抱着華成岚，雙腿纏着他的雙腿。

自從3月中旬姚音華去蘇州，這半年來，他走過兩個劇組，華成岚國内外飛來飛去，兩人相守的時間實在太短。如果不是華成岚常常，趕早飛機、半夜飛機的擠時間，他們見面的次數還要減少。

姚音華的祛疤手術一直沒做，也是一直沒有時間。

華成岚撫着他的頭發，心裡被塞得滿滿當當，全是姚音華。

第二天，華成岚上班後，姚音華給文迪打了一個電話。

他說，中秋節要去華家的事。

文迪很高興，叮囑姚音華要帶禮物去。

姚音華又和她說了李子的事。

文迪說，這是李子的福，也是姚音華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