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眼前這個男人,用你的大掌撫摸他,用你蓬勃的武器占有他,用你尖銳的牙齒刺穿他的腺體吧,将他從内到外一點點撕裂,然後……吃掉他。
“嘀嘀嘀,嘀嘀嘀。”
手環清脆的提示音驟然打破兩人間粉紅的旖旎,洛白猛然驚醒,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向後退,差點兒從椅子上翻下去,被陸隽鴻眼疾手快地攔腰抱在懷裡。
“小心。”陸隽鴻夾雜着紅酒味的呼吸聲貼在洛白耳邊響起,随着他說話的動作,他的嘴唇似有若無地擦過洛白的耳廓,引起後者渾身止不住的戰栗。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猩紅陰翳,如果不是礙于自己是他弟弟的人,洛白敢保證陸隽鴻絕對能把自己就地正法。
洛白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裝作自然地擡手捂住手腕上的手環,按掉上面的心跳預警提示音,别過頭不敢直視陸隽鴻虎視眈眈的眼神。
他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生硬而突兀地轉移話題:“陸簡什麼時候來接我回家?”
咚!如當頭棒喝。
“陸簡”這兩個字此時此刻被洛白提起,就仿佛是在陸隽鴻頭上當頭澆下一桶冰塊。
向來冷靜自持的陸隽鴻,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如此着了魔地想要一個男人,想要這個叫洛白的男人。
可洛白是他弟弟的男人,他怎麼能有那種想法?簡直荒唐又不可理喻!他可以染指娛樂圈所有的小鮮肉,唯獨洛白不是他能肖想的。
陸隽鴻暗暗咒罵自己一聲,咬住自己的下唇試圖保持冷靜,待唇邊開始滲出滴滴血珠時,他隐忍的汗液完全浸濕了琥珀色的雙眸,背脊一片濡濕。
他竭力遏制住内心翻滾的欲.望,慢慢起身拉開自己和洛白的距離。他的氣息随着他的離去而漸漸淡了下來,洛白不動聲色地深呼吸兩下,悄然按捺住自己不正常的心跳。
暧昧的氣氛逐漸消散,等兩人臉色都恢複正常,陸隽鴻随手解開領口的襯衫扣子,走到自己位置上倒了一杯紅酒,仰頭直接灌進喉嚨。
冰涼的酒水滑過他的胸腹,整個人頓時清醒許多。
“他下班了就來接你。”
陸隽鴻的聲音很輕,帶着點方才失控後的沙啞,“對了,還有件事。”
“什麼?”見他恢複往日的冷若冰霜,洛白這才敢擡頭看他,他的耳朵紅彤彤的,仿佛可以掐出血來。
陸隽鴻喝酒的動作一僵,在洛白專注的注視下心底蓦地又滋生暴戾,他慌亂地躲開洛白的視線,再次倒了滿滿一杯酒灌進口中。
涼酒使他的神情再次恢複清明:“你走的時候,帶個保镖回去。”
“保镖?”洛白不可置信地加大聲量。
這不相當于是軟監控他嗎?有了保镖,他豈不是随時随地屁股後面都要跟着一個陌生人,那他還怎麼尋機會找回植物星球的路?!
陸隽鴻卻不容他拒絕,單方面地下達自己的決定:“這是為了防止前兩天的情況再次出現,這一次我能及時趕到救你,下次或許沒有這麼幸運了,不找個保镖保護你,哪天你醒來身邊躺着的不是陸簡,你就有的哭了。”
現在也有的哭。洛白有苦難言,欲哭無淚。可看着陸隽鴻不容置喙的冷酷面孔,他實在是慫的不敢反駁啊。
誰讓惹事的人是自己呢?誰讓陸隽鴻救了他呢?誰讓自己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呢?
唉,造孽啊。
見他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地點頭同意,陸隽鴻又氣又覺得好笑。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秦野,進來吧,來見見你以後的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