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如羽毛般的吻落在洛白的唇上,而後落滿了他的小臉,脖頸,鎖骨……
洛白小口小口喘息着,在他強有力的壓制下無法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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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隽鴻發來信息說還有五分鐘就到,秦野索性去接上他,兩人在盛衍房間門口,門鈴按了半天都沒有人來開門,秦野隻得下樓問前台要了備用房卡,前台白天見他是和盛衍一起過來的,沒多問幾句就給了。
房卡刷開房門的那一瞬間,發出了“嘀嘀”的提示音,一同響起的還有洛白手腕上手環的警告聲。
洛白被盛衍壓在沙發上,整個畫面香豔火辣,盛衍整個人糾纏上去親吻他,他們十指緊握,指縫摩挲着指縫。盛衍沿着洛白的唇角慢慢磨蹭到他的後脖,舌尖繞着他腺體上的抑制貼吻了一圈,趁着洛白被吻懵的間隙,他一點一點用尖齒撕開抑制貼邊緣。
腺體通紅,發熱發燙,若有似無的貓薄荷清香在洛白頸間萦繞着,空氣在刹那間都仿佛停止流動,他身上的香味勾得盛衍如癡如狂。
腺體和大動脈相鄰,盛衍能感覺到洛白血管内那強勁有力的跳動,這是omega專屬于一人的腺體,一旦被alpha的利齒刺穿,他就成了alpha的所有物。
空氣裡的清香愈漸濃厚,蟲咬噬似的啃啄着盛衍的心弦。将盛衍拉回他和洛白第一次見面時那失控的場景,那是在一個廁所的隔間裡,他像是練功走火入了魔般地将洛白壓在抽水箱上。
他盯着洛白的側臉,認真回憶了片刻,好像從他倆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對洛白的信息素欲罷不能,這是貓貓對貓薄荷無法抵擋的宿命。
失控的感覺真不好受,他想好好地和洛白交朋友,即使對他有好感也想通過正常的結交流程接近他,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信息素的吸引下,讓野性驅逐自己的理智,本末倒置地成為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樣不尊重洛白,也不尊重他對洛白的感情。
可是盛衍控制不住自己,又有誰能控制得住本能呢?
他埋在洛白脖子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越發狂燥,似有一團熊熊火焰在燃燒。
如果omega注定隻能屬于一個人,那為什麼不能是他呢?先下手為強,人可以慢慢哄。
标記後,等洛白到了發.情期,隻能尋求自己一人幫助的時候,盛衍還怕他遠離自己嗎?做.愛做.愛,做着做着,洛白說不定就愛上他了。
盛衍的聲音帶着情欲的低啞,壓抑而克制地吻洛白腺體的位置:“你喜歡我嗎?”
腺體被吻後仿佛竄出一股電流,直讓洛白酥麻了四肢,他摟着盛衍肩膀的雙手瞬間失力地掉下去,電流在他體内四處流竄着,刺激得洛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很難說出來。
盛衍也料到了他不會回答自己,就算回答了也肯定不是他愛聽的話。
無所謂,反正他鐵了心地想标記洛白,現在隻要他一口咬下去,洛白就能徹底成為他的人。
他望着抑制貼下展露小角的小腺體,這個大膽而沖動的念頭一經被勾起,就如火山爆發一樣在他腦海裡炸開,無聲地引誘着他。
盛衍口幹舌燥,心癢難耐,不動聲色地拿膝蓋制住洛白亂動的腿。
身上的人眸光突然變得危險,洛白渙散的瞳孔被吓得重新聚集起來,他試圖動了動手腕,卻沒掙開盛衍壓着他的身體。
洛白驚恐地望着他,額頭緊張地冒出冷汗,聲線變得顫抖:“你……你想幹嘛?”
盛衍沒有說話,沉默地和洛白對視,眼裡布滿隐忍的紅血絲。他舌尖舔過門牙旁邊尖尖的牙齒,低着頭緩緩湊近洛白的後脖,如猛獸巡視他的領地。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無情地撞開,與此同時,盛衍不顧洛白的掙紮,拼了命地将他牢牢鎖在身下,惡狠狠地将牙齒刺入洛白的腺體。
後頸被猛地咬住,漫天的煙花在心髒中綻放,洛白感覺自己渾身的肌肉都反射性地繃緊了,随後又猶如被無形的風暴卷過,軟弱無力地癱在盛衍的身下。
兩人的心跳在此時此刻共鳴,屬于洛白的腺液不斷地從齒眼裡往外湧,順着盛衍的牙齒淌下沾濕了沙發,貓薄荷的香味像是被摔破瓶子的香水,充斥在房間内刺鼻到難聞。
沖進來的陸隽鴻和秦野對着盛衍拳打腳踢,盛衍仍猩紅着眼眶,死死抱着洛白,咬着他腺體不松口。
隻要标記了洛白,從今往後,這株貓薄荷就是他一人的專屬物,别人再也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