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酒。”
“那是,”明月一臉驕傲,“快坐下吧,站着不累嘛。”
“我這酒樓的名字可因它而來呢。”
李白:“半壺醉?”
明月一臉自信,“可不是,這尋常人半壺可醉,那酒量極好的自然另說。”
說着,明月又給他和自己滿上,與一旁的彩珠說,“你出去吩咐他們上菜,然後再打包一份你和彩玉喜歡的帶回去吧,記我賬上。”
“是,多謝女郎。”
彩珠一直在一旁候着。
不該問的不問,這是作為婢女的必備素養。
這幾年女郎走南闖北,也常與男子打交道。
而且眼下這一個,女郎提前說過是好友了。
她朝二人行禮過後就離開了廂房。
不一會兒,店員就把菜都上好了。
全是招牌菜。
李白喝着酒,除卻剛才的愣怔,現下自然了不少。
“明月。”
“嗯?”明月笑着看向他,“怎麼不叫師兄了呢。”
李白一臉黑線,“我見過的女郎少,認不出你的裝扮屬實正常。”
“嗯,好吧。”
少年把一旁的禮盒拿出來。
“諾,”李白遞給她,“當年答應補給你的信物。”
明月頓了一下,才想起來。
“你竟然還記得!那我給你的信物可還在?”
李白不自然地喝了一口酒,“在呢,在家保存的好好的。”
明月非常滿意。
還和小時候一樣聽話可愛。
有一說一,之前在大匡山一個月他可冷漠了。
每天跟她欠他多少錢似的。
也可能她經常逗他有關系。
不過,現在笑起來多帥氣嘛。
見他還要倒酒,明月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現在少喝點吧,你看你都上臉了。”
李白的臉上微紅,連帶着耳廓都紅彤彤一片。
“嗯。”
手背上還殘留着熱意。
看着明月收回去的手,李白心裡怅然若失。
為什麼會這樣呢。
腦海裡好像有什麼,總也抓不住。
他可能真的有點醉了,腦袋暈暈乎乎的。
“明月,你還是叫我長庚吧。”
恍惚間,
他聽見自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