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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仇不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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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碩大的鵝在密集的靈草叢中巡視,它是師父洞府的守門靈獸。

公冶情伸手按在門上,低沉慵懶的聲音傳來:“小情兒,我和你明師伯有事外出,歸期不定。”

她眉頭微皺,師父到底是去哪了?走得如此匆忙,傳音玉簡也聯系不到。

“小情兒,找你師父呢?昨夜有賊子潛入無涯,你師父追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她身後傳來老者慈和的聲音。

老者披着白色有金紋的無涯法袍,一頭盈潤的白發,仙風道骨,正氣凜然,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宗主師伯。”她連忙躬身行禮。

修士在跨入半步飛升境後,可以永葆青春,直到壽元枯竭才會逐漸露出老态。

他就是無涯仙宗當代宗主無涯子,因修為卡住無法飛升,如今已是臨近壽數極限了。

無涯子伸手親切地撫了撫她的頭:“随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跟着宗主,她來到劍之一脈的主峰,這裡有一方小小的蓮池,裡面開滿了無涯子從人界各地尋來的異種蓮花。

無涯子是無涯仙宗劍修一脈脈主,他們的《無涯劍典》和玄天劍派的《玄天劍典》、青蓮山傳承失落的《青蓮劍典》為仙門三大頂尖劍典。

其中《青蓮劍典》最強,攻伐第一。《玄天劍典》善于應對妖、魔,《無涯劍典》中庸,後兩者不分上下。

一個黃衫青年挺拔的站在池邊,看起來似乎已經等候很久。

無涯子引二人在池邊坐下。

太陽曬得暖洋洋的,烏木桌上有一個金色的琉璃香爐,煙霧氤氲,讓她有些犯困。

“這是溫輝,年少有為,他讓我介紹給你認識。”無涯子指了指黃衫青年,他話音輕柔,仿佛能悄無聲息滲入人的心扉。

“是師父嗎?”她睜大眼睛,看向對面的青年。

他身姿挺拔,臉上嵌着一雙柔和濕潤的杏眼,清秀端莊。

無涯子沒有說話,他微笑着點點頭。

桌子上的熏香味道更濃了,她看着溫輝,感覺異常親切,仿佛在哪裡見過。

“請問溫道友是修習什麼的?”公冶情盯着眼前的青年,目光有些呆滞。

“聖女,我修習符咒之術。”溫輝眼睛裡盈滿了笑意,他整個人仿佛像太陽一樣熠熠生輝,讓她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符咒之術。”她嘴裡呢喃道,感覺有些不對勁,隐約記得師父說過,他找的人是個富裕的劍修了。

師父真是開玩笑!

劍修怎麼會富裕?劍修也不需要道侶。

她猛地清醒過來,想起來了,她的無影還在玄天劍派道子的身體裡呢,她得去取回來。

公冶情站起身來:“宗主師伯,溫輝道友,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告辭了。”

她彎腰行禮,接着似乎想起來什麼,轉頭對着溫輝羞怯一笑,轉身離開。

無涯子和溫輝凝視着公冶情有些搖曳的背影,相互對視,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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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雲趕到留雲峰。

公冶情手上托着木盤,上面放着幾個玉瓶。

這是她剛在丹房随手拿的丹藥。藥效一般,價值主要體現在瓶子上。

她擡腳跨進玄天山居。

十幾個面色憤怒,身着有山巒紋繡羽衣的男女修士,唰地圍過來。

其中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祭出了法器,開始灌注靈力。

一個嬌縱少年瞪着公冶情,伸手攔在門口。

他嗔怒道:“聖女來是看我們的笑話嗎?玄天劍派有朝一日,必将奉還!”

公冶情神色溫和,說話卻毫不留情:“哦?我可以代表無涯仙宗,你能代表玄天劍派嗎?”

嬌縱少年氣得說不出話來。

作為一宗聖女,又豈能是隻知戰鬥的莽夫?

她冷冷道:“我憂心道子傷勢,來送些療傷的丹藥,道友恐怕是誤會了。”

“誤會!”嬌縱少年氣得柳眉倒豎,“你的劍氣留在道子體内,難道忘了不成?”

哦,劍氣?

端木清是這麼和同門說的嗎?

自己分明是把整隻飛劍都留在了他的傷口裡。

她沒有繼續辯解,捧着托盤,靜靜站在門口。

一點兒也不着急。

飛劍上有她的無涯劍氣,還附着一絲精心提煉出來的情之力。

被這飛劍刺穿,不僅會傷口劇痛,還會放大内心的絕望怨憤。

拖得越久,受傷之人越痛苦。

屋内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驚月,不要對聖女不敬,請她進來。”

驚月憤憤不已,讓開道路,放公冶情進門。

山居内,依山傍水錯落着幾幢宮阙,靈草仙禽,一應俱全。

公冶情莫名想起來,昨天碰到翊離時的那個小院子。面積不大,陣法平平,隻種了幾株不結靈果的普通靈樹。

宮阙中間的庭院中,一株梅樹下,玄天劍派的道子端木清,正坐着打坐調息。

他着月白廣袖羽衣,下擺用銀線繡着山巒暗紋,比普通弟子的繡紋繁複許多。

乍一看,劍眉星目,溫潤如玉。

她心中暗忖,修為一般,外表倒是賞心悅目。

看到公冶情過來,他臉上挂着溫和的笑:“聖女,我們又見面了。”

她緩步走過去,在端木清身旁放下托盤,帶着歉意道:“不小心傷了道子,真是抱歉,我幫你看看傷勢。”

說罷,她禮貌放出一絲法力,探查了一下端木清的傷勢。

奇怪,他幾天前還受過傷。今天挑釁自己,又挨了一劍,舊傷摞新傷,狀态更差了。

若是他沒受傷,功力應該能和自己不相上下,未必接不住她一劍。

如此一來,倒是顯得自己勝之不武了。

她本來探望端木清,隻是想走個過場。現在看,必須拿出點真東西。

取出幾瓶專治無涯劍氣的療傷藥,遞給他服下:“道子,先服藥穩定傷勢。我現在取劍,得罪了。”

她掐訣施法,一柄通體透明,仿若冰晶的飛劍,從端木清肩上的傷口飛出,正是無影。

端木清悶哼一聲,身體晃了晃,大股大股的血,從傷口裡湧出來,浸透了半邊羽衣,滴落在草地上。

公冶情盤膝坐在他對面,掐了個手訣,開始用自己的法力驅散他體内的劍氣和情之力。

或許是二人都是劍修的原因。

自己來之前,他已經動手驅散了部分劍氣,但卻導緻剩下的劍氣融在了他的身體裡。

頗有些棘手。

大半天後,經過全力救治,端木清傷勢已無大礙,剩下的就是靜養了。

撤去法力,公冶情體内一陣空虛,消耗也太大了,需要靜修幾日,才能恢複法力。

公冶情勉強站起身,打量着目前的青年。

他雙目微阖,一動不動,肩頭落着的幾片白梅,已然是入定了。

她心中感慨,有自己這個無涯聖女在側,還敢封閉五感入定,倒是心大。

揮袖拂去梅瓣,她轉身離開。

院門口,驚月帶着一衆門人等了許久,心中焦急,見到公冶情出來,連忙進門查看情況。

見到端木清面色蒼白,半身血污,坐在樹下一動不動。

驚月頓時大怒:“妖女!你害了道子!”

說罷,他祭起飛劍,對着公冶情的背影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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