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穆爾塞伯!”莉莉厲聲質問,“你難道不知道學校不允許欺負同學麼!”
馬琳正蹲着環抱着跌坐在地上的瑪麗,後者看起來中了鎖腿咒,這個臉色蒼白的姑娘眼眶裡擠滿淚水,但是她倔強地沒讓它們流下來。
“啊,伊萬斯。”穆爾塞伯陰郁的眼睛落在莉莉那張充斥着憤怒的臉上,“我聽說過你,你父母都是麻瓜對吧。”
他的視線在瑪麗和莉莉之間打轉,“唔…霍格沃茨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越來越多血統肮髒的泥巴種混了進來——”
他将魔杖對準紅發女巫,“我想我有責任替學院給你們這些蟲子一個教訓——”
“如果你敢這麼做,教授們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
塞莉德溫剛剛給瑪麗解開鎖腿咒,看見穆爾塞伯舉起的魔杖,立即将莉莉拉到了自己身後。
“萊斯特蘭奇——”他的魔杖沒有放下,“教授們怎麼會知道?這個時間他們都在禮堂享用晚餐呢。”
“費爾奇随時都會巡邏到這裡!”
“愚蠢的姑娘!”他手上的魔杖狠狠揮了一下,又停留在她們面前。
塞莉德溫攥緊了手上的魔杖。
“你果然不是萊斯特蘭奇家的。哪一個純血會像你這麼愚蠢——進入那個滿是蠢獅子的格蘭芬多!除了那個不識好歹的布萊克。”
“說說你吧,萊斯特蘭奇。”穆爾塞伯輕蔑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着她,“你是從哪兒偷來的姓氏,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萊斯特蘭奇家哪一個旁支有個像你這般大的女孩。”
“除了西普裡安家一個被藏起來的啞炮,但總不會是你——所以,你從哪來的?”
“無論我是誰,你都無權過問。穆爾塞伯,我會向教授們告知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幾個姑娘死死地盯着他的魔杖,全都嚴正以待着。
“你向瑪麗施鎖腿咒,而我們有證據。”馬琳攙扶着瑪麗站起來,側過身護着她的朋友。
“如果你想被教授關禁閉的話,你可以試試。”莉莉的聲音很堅定,“你最好清楚,我們有四個人。”
但穆爾賽博彎着腰笑岔了氣,魔杖在他手裡晃了晃。
他直起身,轉瞬露出一個狠厲的笑,“你們有證據?噢?我不知道别人的魔杖施了魔法最後會追究到我頭上——更可笑的是——你們說你們有四個人——”
“得了吧——你們隻會揮揮魔杖,施幾個愚蠢的懸浮咒。”
“穆爾塞伯。”塞莉德溫喊他的名字。
“什麼——啊——什麼鬼東西!”他突然驚慌地扒拉着臉,一隻巧克力蛙跳到了他的臉上,那是塞莉德溫從隆塞那拿到的。
下一刻,一個身影沖了出去。
塞莉德溫将穆爾塞伯狠狠推倒在地,他手裡的魔杖掉了下來,她一腳把它踢開。
穆爾塞伯掙紮着要起身,動作間,又一根魔杖從他袖口裡掉出來。
他伸手要去拿,塞莉德溫眼疾手快地将魔杖撿起,随即将魔杖尖抵在他喉嚨處。
“你想用我的魔杖對付我?!”穆爾塞伯僵着身子瞪着眼睛,眼裡是止不住的憤恨。
“愚蠢的臭蟲。”塞莉德溫居高臨下地回敬他,“我真嫉妒你,穆爾塞伯,你的腦子幾乎不轉,這可省了不少事,對吧?”
一旁,莉莉走到遠處,蹲下身撿起了那根被踢遠的魔杖。
塞莉德溫與她對視一眼,紅發女巫點點頭,舉起魔杖對着穆爾塞伯。
“統統石化——”
塞莉德溫松開桎梏穆爾賽博的手。
“我們該怎麼辦?”瑪麗擔憂地看向幾人,”我可以向教授們作證——但是他——”
她看向地上石化的穆爾塞伯。
“就像他說的。”塞莉德溫舉起穆爾賽博的魔杖,對着牆施了幾個鎖腿咒,“我們用他的魔杖施魔法,誰會知道是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