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場的注視下,很快,他就拿着材料,嘴角挂着強者的微笑,藐視的掃了一眼全場,帶着「我不是針對誰,在場各位……」的表情,從簽證窗口走了出去。
少女被震驚到了。
“你好,你為什麼去美/國?”窗口的簽證官迅速調整好了表情。
“你好,”阿桃剛準備把所有的資料掏出來,“你是學生嗎?為什麼不申請B類?”
“啊,我本科是文學的,最近有一個offer……”
“文學,太棒了!是英美文學專業麼?”
“這個專業一般來說被分在外國語學院,我是漢語言文學的……”
簽證官看了幾眼電腦,又看了幾眼嫩得出水的小姑娘,“你。”
“怎麼了嗎?”
“沒什麼,”他搖搖頭,“隻是有些好奇,你喜歡美/國文化麼?”
“隻能說感興趣吧,隻是工作需要。”她聳聳肩,“我還覺得我順便能去看一場棒球賽呢。”
“你是紅襪隊的球迷嗎?”
“我是洋基的!”
順利把護照給了簽證官,小姑娘還是很迷惑,總感覺全是套路。
“怎麼樣?”剛一出門,阿爾馬上迫不及待的湊過來。
“就通過了?好像是做夢。”
“哎,以後會有更多做夢的時候,你的工作地點是在曼哈頓,公司管吃管住哦!”
“謝謝,但是我總感覺是一個騙局……我要不還是回去買個煎餅攤賣煎餅吧。”
“honey。”青年的面孔沉了下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不過不用擔心,你還欠我十萬塊,利息的嘛,就按普通高利貸吧。”他笑道,笑容可真溫柔,但也夠冷的,就好比密西根湖上的風一樣。
“我還你!”
“不,我給别人的東西,從來沒有這麼簡單要回來過,我等你。”
他走過來,俯首在小姑娘的唇上印下一吻,不得不說,這真是糟糕透了,他的接吻技術簡直爛透了,她感覺她的牙都快被磕裂了,阿爾的五官在一瞬間也皺在了一起,嗯,想必他的鼻子也不好受。
“我等你。”
————
過了海關,剛在美/國下飛機的時候,她又被人請到了小黑屋裡。
“小姐,不用擔心,隻是例行的詢問而已。”
阿桃點了點頭,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姿勢,反正最後被騙到這種地步之後,隻要不讓她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她都認了。
“你有沒有在社交媒體上說過一些不該說的話?”
“有。”她道,“我吐槽了一下你們的地鐵為什麼到現在還有老鼠,明明三十年代就……你看。”小姑娘得到了允許,便開始擺弄手機。
“咳咳咳!”記錄員被嗆住了,“除此之外呢?”
“我還說了一下,你們這邊的食物熱量比較高……”
“然後呢?”
“沒了。”少女對天發誓,“哦,對了,我過海關的時候,你們把我的擀面杖沒收了,請問擀面杖我可以要回來嗎?”
“還有臘肉?”
沉默。
這是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
“哦,我還有一個英/國的網友,我在機場的時候跟他吐槽過——”
“行了,女士。”記錄員哭笑不得,而這時,她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甜心!你不在機場麼?”
“很抱歉,”記錄員說,“她現在有點小問題,在……”
“居然有男人的聲音!不用怕,我馬上到!”
“呃——”
過了不到十分鐘,“彭”地一聲,金毛大大咧咧地走了過來,用腳把門合上,手裡還拎着她的擀面杖:“給,這個是做面食必須用的吧?”
“不,不一定,不過包餃子是會用的。”
“抱歉,臘肉是要不回來了,”他用足以溺死人的表情深情道:“我來了,不用怕。”
這是什麼典型的個人英雄主義?!少女抽抽嘴角。
“你不去當美/國隊長真的太可惜了,白白浪費了你的翹臀。”
“oh!你喜歡就好!随便你拍!”
那記錄員一副見鬼的樣子:“先生,你怎麼會來?”
但是,阿爾弗雷德雖然是一個喜歡笑的家夥,同時占有欲超級強,在公司會經常碰上他,甚至她除了上班,所有的時間都被用來陪他打遊戲,玩鬧了,她都可以知道在哪裡翻出個小玩意兒了。
對于一般人來說,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十分讨厭。
對她來說,隻要做得不太過火,也就随意。
“honey!”背後猛的竄出一輛紅色的跑車,橫沖直撞地抄到小姑娘前頭,緊接着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刺啦”一聲輪胎和水泥地摩擦發出的刺耳聲,硬是擋住她的去路。
他關上車門,把鑰匙随意地丢進褲兜裡,朝她走過來,沒幾步他就擋在了她面前。
“為什麼這倆天在躲我?”青年嘴唇含笑,但笑意卻沒滲透進冰冷的深藍色眼睛裡。
他笑吟吟地低頭盯着她,“一起喝一杯?”
阿桃脊背上的寒毛都竄出來了,臉上的笑容像被膠水死死糊住。“沒什麼。”
“你在躲我。”阿爾弗雷德重複,“為什麼?”
她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走。然後手臂猛然一痛,男人從身後強硬地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絞碎她的骨頭。
“來,跟我到我家裡說一會話,好女孩。”他正在很慢地微笑,陽光照射在他的發上,都被一一反射了出去,他渾身像被溫暖籠罩,但他臉上像被冰霜裹住,全是咯人的冰渣子。
明明态度軟得不行,但手卻被他死死攥着,他這是想來硬的了。
“我姨媽期的時候!你還老是拿你的頭頂我!我很痛的!”被半拉半扯到阿爾弗雷德家的小姑娘十分生氣,“而且你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我都不能出去交朋友啦!”
“我的錯。”阿爾弗雷德聽到聲響瞥了她一眼,非常鎮定地端出一杯牛奶,“好吧,我們各退一步,你先把牛奶喝了。”
氣呼呼的少女于是幹脆直接握住他的手,借用他的手,将牛奶遞到嘴邊,慢慢地吹冷一點,慢慢地喝,反正他不怕燙。
阿爾弗雷德隻是笑。
喝完牛奶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正在修暖氣,暖氣前天壞了,溫度過高,他大概也覺得溫度太高,索性把上衣脫了,露出叫人血脈噴張小麥色肌膚,薄薄的皮膚繃不住他不斷向外輻射的熱意,幾顆汗水順着他腹部危險的倒三角肌一路滾落,隐沒在黑色牛仔褲上端的毛絨處,那些性感的汗水不斷往外冒,看得人口幹舌燥,而他卻毫無所覺地低垂着頭。
“你的臉紅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突然傳來阿爾弗雷德帶着笑意的一句話。
仰視之下,他下颚的線條優美流暢,像是一尊靜思的雕塑。
“好孩子——過來,幫幫我?明知道牛奶裡有什麼,你還喝……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打你屁股呢?”
“我不會不知道的呀,”她順從地坐在青年大腿上,“你有本事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要我的什麼?瓊斯先生?”
“全部。”
“貪心。你能讓我come on麼?”
“你猜?”
“fuck。”
“誰fuck誰?”
“honey,我倒是對位置沒有太大的要求,都也可以。”青年慢條斯理地把眼鏡摘了下來,藍色的眸光侵略性十足地盯着她,并将視線舔/遍了全身,這個小姑娘,目前是他的了。
啊,這難道不讓人激動麼?他甚至激動地要爆了。
“你不近視,為什麼要戴眼鏡?”她軟綿綿道。
“honey,英雄變身時總要觸發點什麼條件吧,我的條件就是這個眼鏡。”他邪氣十足地笑了起來。
車——
“你……”小姑娘大叫起來,“不要你,你走開!”
“這可不行哦,你還欠我錢呢,我算算,下個月再不還的話會漲一倍哦?”
“奸商!”她哇哇大哭起來,“弗雷迪,疼……”
“你來我這裡的時候沒有考慮過後果麼?”青年癡迷地看她的臉,她哭了,眼睫帶上了濕潤,碎發都濕透了。
“我後悔了,我不該招惹你的。”
“啊哈,hero不接受任何反對異議哦甜心?”
“救……”小丫頭感覺自己被一個大壞狼叼住後頸,翻來覆去地折騰來折騰去。
男人在她有些絕望恍惚的眼神中對她笑得乖巧,眼神中充滿病态的狂熱與喜歡。
“我們再來幾次,好不好?”
作者俺:上一章的碎碎念,你們就當沒看見,我就是想寫他!可是露露才寫了一半!伊雙還沒寫!寫完伊雙又回露露,真的好累,才能到老米,阿爾弗雷德在正文裡會有兩次車。
阿米是那種,即使生氣了也會笑,但是眼神冷得吓人,笑得越燦爛,表示他越生氣。雖然年齡小,但是手段很那啥……而且個人英雄主義過頭之後,就是典型的愛出風頭的代表。
不過意外的挺好說話的,前提是你要聽他的話(啥
小說與現實分開,現實裡遇上這種人,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