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正常曆史的現代走向,主互黑三角,但是勇洙不是男主哦。
“早上好!”笑容甜美的姑娘跟在男人後面,手裡握着他的文件夾,無論是誰,看到那熱情洋溢的笑容,都會給個回應。
“早啊。”
“早。”路過的人見到他們就會打招呼,不管是現階段關系友好的,還是關系不友好的,都會賣他一個面子,“早啊,王先生,你也早。”
王耀腳下生風,簡單應了一下後就打算直達目的地。
“費佳!”她逮住了走路搖搖晃晃,哈欠連綿的費裡西,“走廊上走路要看路喔,不要直往我身上撞,費佳。”小姑娘聞到了他身上傳出了一股熟悉的酒味之後,眯起了眼睛,“你去和誰喝酒了?”
“嗚哇!小桃子!”醉意十足的他定神看了一會兒後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裡,“本來有哥哥護着我的,但是他的酒量比我更不好。”
“那的确。”一想起羅維諾那糟糕的酒量,和他嚷嚷着非要喝酒的氣勢,阿桃就頭疼,“羅尼啊……”
“哪個混球叫老子!”旁邊辦公室門的門嘩地一開,羅維諾趴在門框上,黑眼圈很深,很明顯地也是一副宿醉的神态。
“啊?是我這個混球!”連抱帶拉的把弟弟推到他面前,阿桃毫不客氣的把文件夾一拍,把人的腦袋拍得梆梆直響。
“那可是我的文件!”王耀無奈,“你把裡面的内容先給我,然後用空文件夾去敲他們好不好?”
“對不起先生,”小姑娘乖乖認錯,轉頭又變成了兇狠的樣子,“那文件夾先給先生,靠!基爾伯特你個胡蘿蔔頭,我就知道是你拉着他們倆去喝的酒!”
“啊?”趴在辦公桌上哼哼的青年鹹魚一樣翻個身。
“你看,他們都很清醒啊,”他伸了個懶腰,“咦,天亮了麼?辦公室裡的人為什麼這麼少?”
“基爾伯特!現在已經是半上午了!”
“傻子,放開老子,老子要去……”扶着門框的羅維諾沒走了幾步就啪叽滑落到了地上。
“哥哥!”費裡西放開她,手忙腳亂的想把自家哥哥救起來。
然後他也摔倒了。
“……”阿桃呼了口氣,看見周圍辦公桌上的人全部都是習慣了的樣子,也沒有人想去救他們,“路德呢?”
“他啊,昨天喝多了酒,今天請假了。”伊麗莎白端着茶杯過來,步伐優雅的邁過了躺在地上躺屍的兩個人。
“算了,我真的不想管他們了。”小姑娘嘴上這麼說,還是在基爾伯特面前晃晃,“基爾,去把那兄弟倆救起來。”
“喔。”青年揉了揉他那一頭淩亂的銀發,突然說,“小乖,為什麼你站在天花闆上?”
阿桃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海格,能麻煩你嗎?”
“好。”希/臘人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慢吞吞的走了過來,再慢吞吞地把他們從地上撿起來,扶到了座位上。
還是海格力斯靠譜。她十分欣慰。
“你要來點……”他打開了罐子,“……嗎?”
“不用啦,謝謝你。”想起來那罐子可能裝的是什麼生化武器之後,小姑娘後退了一步。
“我們該遲到了!”王耀在外面催促。
“馬上來!”
“别忘了我們這周約好了去海邊浴場曬太陽!”伊麗莎白朝她舉了舉杯子,“要來唷!”
“我好像聽到了男人婆和那婆娘要去約……什麼?”
聽到關鍵詞的基爾伯特試圖想清醒過來。
“基爾伯特,你還沒有醒呢。”男人婆笑着把他一口氣拍暈在了桌子上。
“去曬太陽?”
“是啦,是太陽,暖洋洋的太陽,有助于長高哦!”
“那要注意防曬。”王耀叮囑。
“嗯!沒關系啦,即使我曬傷了,我冬天也會白回來的!”她跟着王耀走到門口,剛準備知趣的回去。
“甜心!”誰知道馬上就被阿爾弗雷德抓了個正着。
“上次的會議沒有你,我是多麼的寂寞。”他哭訴起來,“每天都面對着相同的臉龐,要知道人要是和這麼多熟悉的人打交道之後,他都會膩煩的——!”
“弗雷德,裝哭也裝好一點吧?”阿桃皮笑肉不笑,“你看你的眼睛裡都沒有淚水呢,來,我幫你。”她伸手一掐。
承載了天空的眼眸猛地一縮,藍汪汪的盈滿了水,“甜心,你居然對我這麼狠!”
“還錢!”小姑娘叉着腰,“當初你跟亞瑟打架的時候說你沒有裝備,然後我就偷了點亞瑟的錢給你,好嘛,然後轉頭一看你拿去不知道幹什麼了!”
“哦——?”陰恻恻的男音加入了進來,亞瑟努力的想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顫抖:“我就說那段時間我的錢怎麼少的那麼多。”
“還有弗朗吉的幫忙喲。”見狀不妙,她馬上把弗朗西斯也賣掉了。
“親愛的,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弗朗西斯的臉開始僵硬,“明明是你和阿爾之間的事,為什麼要把我滲和進來?”
“弗雷德,還我錢!當初是你聽說淘金者非常的多,然後拉上我興緻沖沖的也想去淘金,結果賠了一個精光,還是我辛辛苦苦用我攢下的錢把你救出來的!”
“甜心,剛挖出來的金子,我不都是全給你了嘛。”金毛後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為什麼要出來翻舊賬嘛……”他嘟囔。
“噗。”伊萬在旁邊看得不亦樂乎。
“萬尼亞,”她湊了過去,“我之前有在阿爾家看到一個你非常喜歡的伏特加的配方,可是我記得他好像跟你說過他沒有哦。”
“胖子,來打一架嗎?”高大的俄/國人表情不善,握緊了拳頭。
“好啦好啦,”王耀捂着額頭,心想這妮子一天天正事不幹,拱火的能力倒是挺強。
“我們開會,嗯?”
“不,我要先揍阿爾弗雷德一拳。”亞瑟放下茶杯,解開了袖扣。
“哥哥我,咳咳咳。”隻見那丫頭在法/國人旁邊輕聲說了什麼,本來還猶豫的法/國人毫不客氣的站了起來。
“來吧。”伊萬說。
“什麼!”
王耀歎了口氣,默默的把地方讓出來。
“那,我去找菊玩啦,希望他不要在廁所裡又睡着了……”深藏功與名的小姑娘哼着歌,蹦蹦跳跳的走掉了。
“kiku!”在熟悉的位置找到正在摸魚的本田,後者一僵,開始手忙腳亂的整理起自己的電腦桌面。
“躲什麼呀,在看什麼?我不能看嘛?”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吐氣如蘭,“這裡有監控的哎,你膽子真大。”
“沒有什麼,”青年展示了一下他的電腦,“就是……嗯……”他的表情開始猶豫起來。
“好啦,知道啦。”阿桃點點頭,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她對本田菊的表情表達可以說得上是爛熟于心。
“那就好。”他松了口氣。
“喲,今天怎麼想着不找大哥,來找他了?”
一個高嗓門喊道,“大姐頭,他剛剛在看手辦!說是等一會兒要秒殺搶來着?”
“我找過啦!”她也提高了嗓門,“臭小子,上次我和伊萬去滑冰,你是不是故意來推我的?”
“哪有!”任勇洙反駁,“我隻是看大姐頭有點膽小,不敢能邁出步伐,我就好心的幫了你一下。”
“我謝謝你!”
“不客氣!咱倆之間都多少年的交情了!”他樂呵呵道。
本田菊清楚地聽到了旁邊這姑娘發出了磨牙的聲音,不過他的表情管理一向做得非常到位。
“什麼手辦?”
“這個。”菊把頁面打開,那姑娘馬上就把臉貼到了電腦上,直接從背後壓過了他,帶着一臉夢幻的表情。
“老婆真漂亮,嘿嘿嘿嘿嘿嘿,讓我貼貼。”
“口水。”
“嘶,我老婆不愧是我老婆,”她咽了口口水,眼神裡都能釋放出愛心光波了。
“我要是能搶上的話,我再買一份給你。”
“不用啦,我買了手辦,也隻是堆在家裡放灰,一想起來我心愛的老婆要被我放在家裡放灰,我還是想着不要買了吧。”
“什麼……?”一雙大手把她的脖頸捏住,“什麼老婆?”
“請注意一下影響。”被壓在最底下的本田菊抗議。
“先生,你不開會了呀?”她開口飛快。
“因為阿爾弗雷德現在很忙,”王耀把小丫頭揪下來,“他要忙着應付其他幾個人,所以休息一會兒之後才能開會。”
“哎,”阿桃搖搖頭,“弗雷迪是不是不行了呀?”
“反正都在摸魚,要玩牌嗎?”她說。
青年熟門熟路,在本田菊的抽屜裡翻了翻,翻出一副撲克來。
然後推火車一樣直接把她推走,本田非常自覺的跟了過去。
“加我一個!”任勇洙三步兩步也邁了過來,“大家一起玩嘛,反正都熟悉!”
“好啊。”王耀笑了笑。
中途碰見一個打電話的青年,他挂了電話,看向他們,“戴勝!”少女揮揮手,“我什麼時候能去你家玩一玩啊?”
“随時歡迎,”戴勝想了又想,“所羅門王的寶藏,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它在哪裡嗎?”
“啊?你要那72個魔柱有什麼用啊?”她奇怪,“所羅門沒告訴我他有什麼寶藏呀,你放心,他要是有什麼寶藏,我會記得清清楚楚,并且第一時間會把它挖出來的。”
小姑娘笑笑,“有空聊唷!”
“唷唷唷——”王耀拖長了長腔,“所羅門的寶藏?”
“是這個啦!”阿桃指了指她的腦袋。
“是智慧。所以他又把代表神權力的十戒歸還給了上天。啊,别的不說,是一個很對我胃口的男人呢。就是顯得比較不近人情。”
“不過嘛,我要是像他一樣獲得了全知全能,我也會不近人情嘛……啊啊啊,我的耳朵,疼!先生,别擰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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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輸了吧?”一個面容精緻的男人低聲道。
“投了吧。”其他人開始附和。
“唉。”長發男人的指尖在紙牌上方遊巡了一會兒,慢條斯理的朝桌子中心甩出了他的籌碼。
“不!!!”在牌桌上的唯一一名的女性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她的表情驚恐而猙獰,“等一等!等一等!會有什麼辦法的吧!我不能就這麼輸掉!”
握着紙牌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天呐,這在場的惡魔們全都對她發出了無聲的嘲諷,嗤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那是因為你每次玩的時候老是出老千,”短發男子盯着她瑟瑟發抖的身體,“而今天是你組織的這場牌局,是你率先提起的賭注……”他用一種沉重的語氣說,“現在又想耍賴?”
“就是啊!”一個呆毛幾乎扭曲到了天上的人叫道,“大姐頭,願賭服輸啊!”
“等!”少女豁地站起身,接受到了王耀輕飄飄的一撇之後又坐下了,“我……我申請中途休息!”
她用另一隻手擦着額頭的汗,沒想到越擦越多,手心全是濕漉漉的一片。
“嗯?” 從鼻腔逸出的聲音成為了令人崩潰的最後一根稻草。
“對……對不起,”她快哭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我攤牌,上一次跟你們打麻将的時候,我特意把裡面的東西換了換……”
“上上回你說好的是一副新牌,牌裡面其實被粘滿了膠水,你知道濠鏡是怎麼對付出老千的人嗎?”王耀好整以暇道。
“噗,也沒什麼,也就是被剁掉根手指頭而已嘛。”任勇洙大大咧咧道,“所以這次大姐頭居然沒有出任何的老千,我都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呢。”
“大姐頭,什麼時候來我家轉轉吧?”
她摸了摸鼻子,“看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