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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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段時間,我懷疑過你是特/工。”他抱着清洗完的小姑娘再次回到換了嶄新床單的床上。
“嗯……”她的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
“MI6也好,索/卡也好,CIA也算,畢竟我從來沒有發現過像你這麼适合做間諜的人了。”
“喔。”小丫頭打了個哈欠。
“但是後來我發現你并不是當間/諜的料。”男人用手給她梳頭發,享受着發絲穿梭在手中的觸感。
“為…什麼?”
“因為你很容易對别人動感情,這對任何一個特/工或者間/諜來說都是大忌。”
“哦。”聽說這樣的人往往會導緻任務失敗。
“不過嘛,傻子,你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不。隻要你别把煙灰抖到上面,并且讓床單燃燒起來就行。”
他笑了起來,伸手去勾了勾床頭上的金屬小盒子。
青藍色的煙霧随即在空間内彌漫,像極了巨人吐息時所呼出的氣體,把兩個人牢牢的籠罩在裡面。
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是那麼的朦胧。
羅維諾之前是不怎麼抽煙的,盡管他手底下的壞小子們每天叼着煙卷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但他幾乎不去抽。
他可以容忍喝酒喝到胃痛,但是絕對不允許抽煙所導緻的牙黃和手指焦黃以及口臭。
但是到了軍/隊以後壓力太大了,每天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後果就是他們迫切的想需要找什麼東西能夠釋放壓力。
誰也不知道明天天一亮會發生什麼,戰争中的愛情總是顯得那麼的炙熱而激烈,并且十分突然。
可能有的人在街上走着走着就看對了眼,即使是剛才素不相識的人,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内就可以變成朋友。
當然前提是他們能滾上去,并且相處的非常愉快。
面對戰争這個龐然大物,所有的人不得不在它的面前低下頭來,襯托出自己的渺小和無助,有的選擇賭博。
有的選擇lust。
有的選擇各種各樣過瘾的東西。
青年選擇了煙卷。
“尼古丁是個好東西,也是個不好的東西。”想着不能讓這個傻子吸二手煙,他匆匆吸了幾口就想滅掉。
“别浪費呀。”一支小手摸索着,以一種精确無比的速度捏住了他想扔掉的煙卷。
将熄不熄的紅色火光跳動一下,重新恢複了亮光。
“好哇,”羅維諾看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他懷裡滑落下去的小姑娘吐了口煙圈,會吐煙圈的,證明她絕對不是一個新手。
“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你的肺不想要了嗎?”
熟悉而辛辣的氣味充斥了整個口腔,上升到了鼻子,阿桃笑嘻嘻道:“可别這麼說,你知道有國/家每年養軍/隊的費用有一大半是從煙草稅上收上來的嗎?”
“我知道。”他點點頭。
小姑娘非常自然的又抽了一口,腹腔像魚一樣開始浮動。
被尼古丁一刺激,成群結隊的瞌睡蟲通通都被人打跑了。
“少抽點,對身體健康沒有好處。”
“昂。這個牌子是萬寶路,沒錯吧?”她擡起頭來問。
“對。”
“可是我記得這個牌子在戰争開始之後就不面對市場投放了呀?”她的表情慵懶而迷人,帶着紅暈,阿桃把身上的被子往這邊扯了扯,仿佛肩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什麼女士披肩,“一根煙——”
“總是有人有門路能搞到的嘛。”他說。
這姑娘有時候帶來的反差感,實在是令人很驚喜,這種驚喜使得她個人的魅力更為出衆,抽女士煙的女人也有不少,大部分都是那種被叫做爆珠的,擁有細細的形狀的煙;但是抽煙的女人少見,去搶男人的煙來抽就更少見了。
“噗哈哈!”往床頭櫃上扔了抽到一半的煙卷,小姑娘扇了扇空氣,皺起了鼻子:“我剛洗的頭發。”
“是老子給你洗的,并且老子給你吹幹的好嗎?不是你自己動手的!”羅維諾斜了她一眼,把煙頭滅掉。
“啊哈。”她聳聳肩。
“所以有的時候我真是搞不懂你……”他揉揉腦袋,非常開心的嗅到了兩個人身上是同樣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
“你知道你在德/軍那邊出名了麼?”抱着她又蹭又咬的又舔的青年問。
“因為什麼?”小姑娘非常好脾氣的由他去。
“貝什米特們。”其實如果不是和男人扯上關系,而是關于她自身其他的事的話,她會更開心。
“喔,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