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普設。
關系混亂邪惡。
?“你們好。”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門口,這頭潛伏的野獸悄聲無息的熄滅了發動機。
一邊的門童把背的滾瓜爛熟的車牌号對上,見狀便要去替人開門。
“不用。”青年等司機給自己開完門後,轉到後排,親自彎腰給人打開了車門。
“謝謝,阿爾弗。”把手搭在他的大手上,阿桃慢吞吞的挪動腳步,從車上下來。
白色的裙子映襯着人更加美豔,服飾簡單而不失大方,像是亭亭玉立的百合立在那裡,她一颦一笑,将姿态、神色都拿捏到好處。
看着男人癡迷的神情也知道她把人同樣拿捏的死死的。
“别這麼見外嘛!”男人笑的爽朗,替人整了整發飾,對上了一雙水汽彌漫的眼眸,讓人迷失在這茫茫水霧中。
除了楚楚可憐,裡面還盛有一小部分的怒火。
“很好,阿爾弗雷德,”她咬着牙,“你下次再敢這麼幹,我把你一腳踹了你信不信?”
“不行,”阿爾馬上拒絕,“寶貝别這麼說嘛,我會很傷心的,你穿高跟鞋是不是不好走路?來,我幫你!”
小姑娘整個人幾乎被他半摟進懷裡。這是熱戀期裡的情/人才會有的姿勢。
“你明知故問,我穿這個好難受的!”面帶微笑的阿桃惡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背。
“可是這樣顯得寶貝好高啊,多增加了幾厘米哦?”
“你敢嘲笑我矮?”
“哎呦哎呦,很痛的,honey别掐我啦,我的手背都要腫起來了。”
“啧。”黑衣服的男人站在陽台上,一口一口喝着酒。
小鳥依人的女人,高大帥氣的男人……
怎麼看都很般配。
他本來是想出來透氣的,沒想到,阿爾弗雷德還真是帶了一個好驚喜給他啊。
握着酒杯的手鼓起青筋,他又喝了一口。
“怎麼在這裡?阿爾帶着他的寶貝來了。”
弗朗西斯從後背拍拍他,一拍就發現這個男人的肌肉處于緊繃狀态。
咦?
“你不去看看?”
“去啊,為什麼不去!”青年咬牙,“去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寶貝。”
“你們好!”阿爾弗雷德很是得意洋洋的拉着她走向了一個包間,還沒進門就開始嚷嚷:“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寶貝!”
“半大個人了還是這麼毛糙。”一道男音冷冰冰道。
“喂亞蒂,好久不見直接給我來一句這話?不應該誇誇我的眼光嘛!”
“你們好。”阿桃擡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用目光掃視了房間裡面的一群穿着西裝的男人。
怎麼是金毛開會?!
發色深淺都有,仿佛把調色盤全擺在她面前一樣。
“真是個小美人,哪裡都美,連聲音也很清脆。”長發的金毛彎下腰,很是紳士的行了個吻手禮:“弗朗西斯,是個不成器的畫家。漂亮的小姐,可以記住我的名字麼?”
他講話的語調溫柔又低緩,仿佛和人調/情。
“離他遠一點,弗朗這家夥風流成性,”阿爾将人扯到後面,警惕性十足的模樣。
“費雷德,”一個和阿爾長相極其相似的青年推推眼鏡,“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假想敵。”
“我知道啦馬蒂,可是弗朗西斯的魅力太大了!”他撅嘴。
“是你之前的情/人被他搶走了嘛?”她笑了一聲,“阿爾,我說過啦,男人不能太孩子氣的,不然女人會被更厲害的男人搶走哦?”
“不寶貝,我沒有很孩子氣!”
“你承認之前的情/人就是被他搶走了,我好失望——”
“馬修。”馬修說,“我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
“啊,你好,是位很優秀的攝影家,阿爾弗雷德經常和我提起來他有一位很了不起的哥哥,聽說你上次還拿了普利策獎?恭喜你。”
“寶貝,”阿爾弗雷德還在為她的話傷心,雖然他的情/人就是被弗朗搶走過,但是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而且感覺她一點也不上心啊!
這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沒有說姓。
“亞瑟,我的表哥,”他見亞瑟一直不說話,隻能自己給她介紹了,“非常厲害的一個人物,這些年,一直都是他資助我……”
“正常的利益往來而已。”亞瑟放下酒杯。
小丫頭的眼睛很是坦然的向他對視。
“亞瑟,你好。”
幽綠的瞳孔平波無奇的看着她,隐藏在這個皮囊之下的,是吞噬一切的野獸。
“你好,小姐。”
“好啦,我家寶貝你們也見過啦,我就領她回去咯?”
“隻是打了個照面而已嘛,我想去你家長住也不行?”弗朗抱怨。
“不行不行不行!亞蒂和馬蒂可以去,我們有血緣關系,你沒有,你不能去!”
“那我今晚就叨擾下?”馬修和善的笑了。
“哼。”
“亞瑟不要對我的甜心這麼冷淡嘛!馬蒂,過幾天再來可以嘛?”
“弗雷德,我要喝果汁。”她感到熱,就脫了披肩,敞開的奶白色胸口上星星點點全是紅色。被黃色頂燈一照,仿佛是在一片牛奶上撒上了金粉。
那紅色很是耀眼。
“我去給你拿!”
阿爾跑走了。
“熱了?”
[有監聽],阿桃無奈的用口型說。
“這裡好像沒有酒啊?”馬修笑盈盈。
[所以我把他支開了],她聳聳肩,指指脖子上的藍寶石項鍊。“咦,是這樣嗎?”
女人垂下頭來,裝出柔弱無比的模樣。
“不知道弗雷德去哪裡給你找果汁了。”
“他可真喜歡你。”亞瑟說,阿爾弗雷德從來沒有對女人上心過,旺盛但是懶得對不感興趣的女人出手。
“他管我管的太嚴啦,我去找人喝個下午茶都不行……”
“啊,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阿桃不好意思的笑笑,踩着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走遠了。
沒過了幾分鐘,亞瑟借口也出門。
“亞瑟和她認識?”馬修擦了擦眼鏡,問旁邊的弗朗西斯。
“你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亞瑟啊,亞瑟很喜歡她的,不過兩個人鬧掰了。”
“什麼?”
“聽說是他覺得這丫頭太鬧騰,一動她就哭,差點把人弄死,這丫頭也是狠心的,下了藥給亞瑟,自己跑出來了,留下……”
“啊,不好意思。”上完廁所的阿桃剛出門就撞在了一個泛着冷氣的胸膛。
“裝的還挺像?”男人舉高了她的雙手,将人推進了一個衛生間隐蔽的角落,把人裹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