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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刑警系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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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普設,文筆為20年文筆。未完結。

N市警察局重案組。

路德一如既往的擺着嚴肅的表情,進了局子裡。他剛準備向局長報告前些天發生的入室殺/人案已經有了犯/罪/嫌/疑人的蹤迹,卻被下一秒驚吓住了。

嗯???

這可真是意外。他思忖着。

王耀坐在辦公桌前打瞌睡,外面天高雲淡,秋日特有的涼爽給他提供了一個很适宜的環境——他正夢見一桌滿漢全席,頭就被人從後面輕輕拍了一下。

他馬不停蹄地回到辦公室裡,并叫出來了王耀,兩個人嘀嘀咕咕在那裡好長的時間。

“咦?”弗朗西斯看了看辦公室,亞瑟皺着眉頭喝着咖啡看着報紙。

馬修開了前幾天的卷宗,準備打算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迹。

弗朗西斯見此放低了聲音,他看了看旁邊空着兩張辦公桌。“伊萬跟阿爾呢?”

桌子上的東西沒被動過,不像有人的樣子啊?

“摸/排/走/訪去了。”亞瑟頭也不擡的回答。

“喔……你的屍/檢報告做完了?”弗朗西斯看了看表,指針指向8:10多一點。

這下亞瑟幹脆連一句話也不待說,用鼻腔裡哼了一聲來表示他的回答。

什麼态度嗎!他有些憤憤的坐在了亞瑟的對面。沒錯,亞瑟對面的辦公桌就是他的桌子。

鬼知道他為什麼每次跟亞瑟都是組成一組的!

弗朗西斯打開了電腦,開始準備起了一天的工作。

這個時候王耀跟路德肩并肩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微笑。

王耀笑很正常,但是路德都在笑,那就比較少見了。

小個子的中/國/人朝着他們擠眉弄眼,當然了,這個小個子是相對于歐/洲/人所說的。他興奮地揮舞着手臂,“大新聞!”

弗朗西斯跟馬修聞聲擡起了頭,亞瑟也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咱們組就要來一個實習生了!”王耀得意洋洋的大聲宣布。

“什麼?實習?有哪個學校,有哪個同學想要來我們重/案組實習啊?”馬修有些疑惑。

重/案組是針對嚴重的刑/事案件成立的小組,由許多精英級别的成員組成;重/案組專門負責重大案件的小組,破完一個重大的案件接着破下一個重大的案件;重/案組的危險性相對專案組較高。重/案組針對重大刑事案件,特案組針對某一具體案件,但危險系數沒有重/案組那麼高,而且重/案組破案之後的榮譽也相對專案組要高。

“啊,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是上頭安排的。”王耀也撓了撓頭,這的确有些不符合常理。

“人來了!”路德維希低沉的聲音在辦公室裡回旋。

?難道是什麼大人物啊?弗朗西斯不由得緊張起來。

進來的卻是一個20歲出頭的姑娘。一個理想的美女就應該有她那樣筆直而略微凸起的鼻子,那樣大大的黑眼晴,又黑又長的睫毛,那樣令人神魂颠倒的目光;她那黑黑的卷發和眉毛,就像翠綠的蘆葦依戀靜靜的小溪,飄拂在溫柔而白嫩的額頭和面頰附近。

女孩子???

他們不禁面面相觑起來。這是個好事,對于男女性别平衡嚴重失調的重/案組來說。但是這麼年輕?看上去比他們還小的樣子呀?

小姑娘微笑着露出八顆牙齒,“你們好!我是姚桃桃。N大的大三實習生。今天開始在這裡實習,請大家多多指教!”

“喂!小姑娘,這裡可是負責重大事件的重/案組,不是叫你來過花花酒的。如果喊苦喊累的話還不如回去去學校上課呢!多學學知識,總的沒錯。”亞瑟帶着嘲諷的語氣開口了。

“啊又來了。”弗朗西斯扶着頭,所以像他這種性格,這麼難伺候的人,為什麼他要和亞瑟分到一組呢?

“我是來這裡學東西的,先生,不是來當吉祥物的!”斬釘截鐵的清亮的聲音從她的嘴裡發出。

“嘛好啦好啦,”看見亞瑟有點生氣的樣子,王耀連忙轉移了話題。

“先給你介紹一下吧,”他指了指旁邊淡金發色,穿着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德/國人說,“這是路德維希,是我們組的組長,有個哥哥在排爆隊。”

然後他又指了指自己,“王耀,副隊長。”

阿桃朝着他的手勢,一一跟他們打了招呼,“從事法/醫工作的亞瑟,”這就是那個剛剛嗆她的人,“主要負責技術支持的弗朗。”

熱情開朗的弗朗西斯也沖她打了個招呼,“歡迎你來,這樣子我們組終于不再是沒有一個女性的隊了!”

“主要負責痕迹追蹤的馬修。”溫和的加拿大人也朝她點了點頭。

“哎,怎麼少了兩個人?”王耀問。

“摸/排去了。”

“那這樣吧,要不你跟馬修一起去找一下他們?順便也認識一下他們吧!”

“啊好的!”馬修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跟小姑娘一起走了出去。

目送他們出去以後,亞瑟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們要去哪兒啊?”阿桃望了望車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她有點疑惑的問。

“啊,是這樣的,前幾天發生了一個攝影師被刺身亡的案件。”馬修解釋說,“它是在一個漫展結束以後回家的時間段中間發生的。”

小姑娘乖乖地并着腿坐在車子後排,認真的聽他說。

“然而奇怪的是,現場隻留下了一個指紋印,其他的證據并沒有,或者說保存下來。”

“啊這個樣子!”她有些疑惑,“難道說兇手是有備而來的嗎?”

“并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馬修通過車載藍牙耳機接到了一個電話,“啊,好,我們馬上過去。”

趁着紅燈的功夫,他轉過頭來問了小姑娘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他這麼說,“我想問一下,你懂日語嗎?”

“啊?”看見她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樣子,馬修好心解釋道,“是這樣的,這次摸排到了一個出現過漫展場内的一名女性coser身上。阿爾跟伊萬已經先過去了,但是好像是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詢問事宜進展的比較慢。”

“對了,她是一名日/本/人。”他補充說。

“喔!”阿桃點了點頭,“日/語的話我還算比較拿手,一些簡單的詢問應該不成問題。”

“那太好了,”馬修松了口氣,他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同事們是怎樣打開手機的翻譯系統,一句一句進行對話的。

“我們到了。”

小姑娘幹脆利落地跳下了車子,這名女性居住在獨棟大房子裡。馬修領着她穿過了花園,進入了正門。

看見馬修領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來,阿爾跟伊萬的表情有些困惑。但是好在看見她能跟詢問對象能夠自由交流的時候,他們才放下了心裡的一顆石頭。

“我可以進去走走嗎?”馬修問道。

“啊可以,但是請不要亂翻裡面的東西。”阿桃替她作出了翻譯。

“好的,”馬修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他的兩個同事不要出什麼幺蛾子,自己就邁進了卧室門。

留下沙發對面的兩個幺蛾子面面相觑,“咱們局什麼時候來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偵查員啊?”

阿爾是一個坐不住的性子,他戳了戳旁邊的高大的俄/國人。

“沒注意,”伊萬正在聚精會神地打着俄羅斯方塊兒,馬上就要赢的功夫,被他戳了一下子,頓時有些不高興。

“别碰我,打遊戲呢。”

“哦哦。”他有些頹迷的坐了回去。

這個時候馬修也檢查完回來了,他朝兩個人點點頭,表示裡面沒有什麼異樣的東西。

“小林桑喜歡用什麼化妝品呢?”阿桃笑眯眯道。

“化妝品的話都是很随意的那些啊。”小林細聲細語的回。

“那平時出cos的時候,你是自己畫的妝還是用的妝娘呢?”

“哎?都是我自己畫的啊。”

“這樣啊。”

“啊,不好意思,我能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小姑娘突然中止了對話,有些羞澀的問。

“可以呀,請随便。”屋子的主人很明顯的被小姑娘刷滿了好感度,她笑着回答。

在她們結束拜訪的時候,阿桃以“我也是一個coser,請給我拍張照吧。”的理由獲得了一張她和屋主人的自拍照。

“這個小姑娘是不是有些話痨啊?”由于語言不通的原因,阿爾并不能了解她們倆在聊些什麼。他隻覺得兩個人的反應有些奇怪。

“你管人家呢。”伊萬語氣不太好的說。

“馬修先生,你進到她的卧室裡,有發現什麼異樣的東西嗎?”阿桃低頭思索着,這個人很奇怪,有許多不同的矛盾點。

“沒有啊。”走進局子裡,坐到了他的辦公桌上,馬修閉上眼睛回顧了一下他所看到的景象,肯定道,“沒什麼特殊的。”

“啊啊,先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組剩下的兩個隊員,”接受到了兩個人眼神的消息後,馬修指了指活潑好動,有着蓬勃生氣的阿爾弗雷德。

“你好,我是主要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阿爾弗雷德!”大金毛歡快的蹦哒了過來。

“我的側寫能力可是非常強的哦~~”頂多20歲出頭的青年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主攻犯罪地圖學的伊萬,”俄/羅/斯人也開口了,“你好。”

“啊!你們好!”阿桃環繞了辦公室一圈,不出意外的發現自己是裡面唯一一個女性。

“啊,對了,剛才那個人很可疑。”她分析說,“由于我日/語裡面的外來詞學的不好,所以涉及到外來詞那方面的話,我都是用英語跟她講的。”

“我卻意外的發現這個人能聽懂,那就說明她說她不懂英文是在撒謊。”

阿桃扳着指頭,“然後我問到她關于化妝的時候,她特别幹脆的回答我說都是自己畫的,可是我進洗手間看過桌子上并沒有太多的化妝品,會自己化妝的女coser,最起碼應該會有一個化妝箱的對吧,但是她卻沒有。”

“這麼來說,你覺得她很可疑是嗎?”然而在場的一圈男人裡面并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在想表達什麼。

“是的。”她點點頭。

“我想問一下,這次的兇/器是什麼?”

阿桃看向了亞瑟,這件事應該是由他來負責的。

“不好說,現場并沒有發現兇/器。”亞瑟從抽屜裡翻出了當時的照片。

“死/者先是被人用利/器捅了一刀,這把刀長度應該很長,因為它可以輕易的穿過一個成年男性的肚子。一擊沒有緻/死後,兇手才砍向了頸/動脈,造成大出血緻/死。”

“長度很長,刀,又很鋒利。”她在喃喃自語着。

日/本/人,漫展,攝影師!忽地,大腦裡好像有一根筋對上了。

她拍了拍手!“武/士刀!”

“啊?”王耀差點跳了起來,“對了,話說回來,我曾經在她的手上看見過有繭子,當時我還納悶呢。”一向細心觀察的伊萬發言。

“可是,”見他們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她又開了口,“咱們局裡有一個會劍道的人嗎?”

“有!”阿爾興沖沖地走了,又拉了一個人回來了。

“菊說這種情況完全有可能!”被他捉來的人,衣服淩/亂,手裡還拿着一個文件夾,一看就是被匆忙逮過來的。

“嗯?”阿桃童鞋是個新人,說老實話,其實這辦公室的人,她還沒完全記清楚。就不用說又冒出來新的人了。

“我是三隊的隊長本田菊,主要負責城市治安巡邏和打黑這方面的。”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負責治安的人,身材并不高大,看上去隻比她高了幾公分。

“好,那麼咱們要不先提取一下她的指紋看看?”弗朗西斯看向大家,幾個人也馬上披上了衣服。

“不用啦,”阿桃淡定道,“這個手機上就有她的指紋,正好今天我過去的時候在車上,閑着沒事幹,把手機擦了一下,那你們拿去叭。”她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咦?”阿爾立刻想了起來,“是在那個時候!和她拍照的時候!”

他就說這丫頭為啥要和其他人突然拍照呢。

“對!”淡定的小姑娘繼續淡定地點了點頭。

弗朗西斯戴上手套,接過了她的手機,用指紋刷小心地刷了一下,提取出來之後馬上放到了鑒定儀器裡。

“竟然對上了!”

“Yes!就是她了!馬上通知各組人員進行蹲守。“王耀打了個響指,說。

但是關鍵性的兇器還不清楚在哪裡,他們隻有一枚指紋可以比對,也沒有DNA,不能打草驚蛇。

阿爾和伊萬主動請纓,畢竟是他們那個小隊先進行探查的,有了後續,他們當然要繼續跟着了。

伊萬走之前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剛來的小姑娘,自從三隊的隊長進來了以後,她整個人便縮在了剛搬來的辦公桌上,簡單的和本田菊打了個招呼後也不吭聲了。

他倆認識嗎?

不過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他在内心笑了笑,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他上了車,狠狠的踩了一下油門,氣勢洶洶的向前沖去。

阿桃一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内心就開始有些慌張,好不容易等他走了以後,她才松了口氣,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小桌子來。

這個辦公室比較大,順時針旋轉的話,從門口一進來先是她自己的桌子,然後是弗朗西斯和亞瑟;中間的是馬修和王耀;右邊的是阿爾和伊萬。身為隊長的路德有自己的辦公室。

馬修安靜地看着她把東西一件件從箱子裡拿出來,經過了她的手,各就各位的放在了自己應該在的位置,關于女孩子的應該會用的東西很少,最多的就是書和筆記本,裝飾物麼也隻有小貓兩三隻而已。

很奇怪的一個女孩子,他這麼評價道。

等到快夜幕降臨的時候,前方的人員傳來了一個壞消息,人跑了。

“什麼?跑了?”王耀拍案而起,馬上就能看到破案的曙光,沒想到在最後一個關頭出了差錯。

他有些抓狂,N市這麼大!鬼知道她下一個地方能到哪裡去?

“監控探頭有用嗎?”阿桃戳了戳弗朗西斯。

“我正在查,”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鍵盤噼裡啪啦的響聲後,弗朗西斯無奈地攤了攤手,“她走過了一個死角。”

他指着視頻監控,一個人影進了一個巷子裡,一閃而過。

“然後就再也沒有了她的蹤影。”

“這個人有再次作案的可能性嗎?”她轉過頭問氣呼呼的王耀。

“這種事情很難說清,”他也不好确定。

“等一等,”氣喘籲籲的阿爾和伊萬回來了,“我們打開了她家的門,裡面的東西已經不見了,但是我們在門口的信箱裡發現了這個,”伊萬展開了一個信封,這個信封的面積大概就是巴掌大小,“裡面有一個卡片,這是一張預約卡,這裡寫着的是一個漫展攤位和聯系電話,時間是後天上午。”

“啊!”弗朗西斯拍了拍桌子。嫌疑人的去向有了蹤迹。

“那個?”阿桃舉了舉手,“我去可以嗎?”

她小心翼翼掃過了一衆男人的臉,“同為女孩子的話,對方的戒備心應該會小一點;因為去漫展的話我會化了妝,所以她認不出我來,但是她也能也會化妝,所以我也不一定認出她來;如果目标針對的是攝影師這個職業的話,那麼我們就應該請一個人裝作攝影師埋伏在裡面。”

“好主意!”阿爾沖着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的話沒問題嗎?”看見這小姑娘細胳膊細腿兒,嫩皮嫩肉的,不像一個擅長打鬥的人啊。

“場子裡一般的金屬物品是帶不進去的,但嫌疑人有可能在開展之前就把兇器藏了進去,也有可能是約好了一個攝影師後到家裡來,再把兇器拿了出來。”

“攝影師人員的話我來安排,”王耀拍闆,“天色不晚了,你的家在哪裡?需要我們送你回去嗎?”

“咦?”黑發的小姑娘眨了眨眼,“我不是本地人啊,也沒有租房子,所以我向上面申請了職工宿舍啊。”

“啊?”一群人面面相觑,這群人非富即貴,他們在本地都有房子;上次住宿舍好像還是大學時代的事。

“沒辦法啊,”她把包包背了起來,“在學校全靠獎學金養活,平常的用度全靠家裡,雖然是公費出國,但我也不想讓家裡花太多的錢在我身上。”

而且N市的物價……不說了,越想越頭疼。

“所以有人可以帶我去職工宿舍嗎?”阿桃歪了歪頭,笑着說。

夜已經很深了,阿桃一個人在警局宿舍裡,她把燈關了,拉開窗簾,任憑風自由的穿過她的身旁,小姑娘擡起頭癡癡的看着天上的繁星,隐隐約約裡似乎可以看到警局裡還亮着幾盞燈光在閃爍。

沒想到還會有見到他的一天。她蜷縮在床上,深呼了口氣。阿桃開始懷疑自己來這裡實習的決定是不是正确的。

畢竟……

算了算了,她拍拍自己的臉頰,試圖鼓舞自己。沒多大事兒的,他應該記不得我才對,還有王耀。

阿桃赤腳跳下了床,把窗戶關上,把因受到風而鼓動不已的窗簾束縛住。

喲西喲西!睡覺啦睡覺啦!小姑娘把自己團成一團,強制命令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一一

王耀風掣天下地把自己的愛車停停在警局的停車場上。他左手拎着一袋煎餅果子,嘴上還叼着個麻花兒一一他實在是受不了早上吃三明治,這玩意快把他吃膩了,所以每天早上他就會特别繞一大圈,去别的地方尋找中式的早餐。

他風風火火的朝着大樓走去。現在才7點,大樓裡一片靜悄悄的。在經過一層的時候,遠遠的有幾個刑警笑着沖他打招呼。“王隊!”“王隊早!”

王耀使勁的把麻花兒咽下了肚子,潇灑揮手回複到,“你們也早!”

由于路德身體不好,隊裡的一切重大事務都是由王耀來安排的。路德隻需要在文件的最後簽字或者蓋個章就可以了。所以他們也會喊他叫做王隊。

警局的分布有些奇怪。比方拿這棟大樓來說,二層全部是給重/案組所準備的。重/案組一隊就是王耀所在的隊伍,他們主要負責的是殺/人案和重/大的搶劫案。二隊主要針對的是說巨大的互聯網詐騙案,目前他的組長出差在外,不在警局内。三隊就是所提到的本田菊所擔任的隊長,他們主要的管轄範圍是維護城市治安以及除/惡/掃/黑的。4隊和5隊比較特殊,一個是緝///毒,一個是防///爆隊。

可以這麼說,警局的中流砥柱,就是他們這些重案組五隊了。當然了,他們還有一些特/警隊和經/文會,但一旦遇到緊急案件,就需要幾隊出馬了。

王耀腳步一轉,朝着樓梯間走去,要是電梯停在一層的話很好,除了這個時間,他是會選擇走樓梯而不選擇坐電梯的。

有那個走到2樓的功夫,電梯早就下來了好嗎?

他哼着自己編的不知名的小曲兒走到了二層,往右一轉就是一組所在的辦公室了。

喲嗬!今天有人,今天這麼早就來了!王耀有些驚奇,他王耀,基本上是來辦公室最早的一個人。阿爾跟伊萬是那種告訴你8:00到,他們肯定是在7:59踏進辦公室門的人。

至于馬修和弗朗西斯,他們一般是在7:30的時候會過來。

亞瑟?亞瑟家太遠,不對,等一下,昨天好像他值的班的吧。

他舒了一口氣,破案了,然後大步走了進去,“喂,亞瑟,昨天我碰到了一種很好喝的紅茶,你要不要來一起?”

“一起?”王耀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見昨天剛來的實習生坐在她的位子上,邊看書邊做筆記。

嗨!他一拍腦門忘記了昨天還有一個新來的實習生。“一起?”小姑娘擡起頭看着王耀,鹦鹉學舌似的說。

王耀偷偷的把煎餅果子換了個手。

“啊!小桃這麼早啊?吃飯了沒?來來來這裡有一個特别好吃的煎餅!我特意讓人家加了蛋,加了培根的說。”王耀獻寶似的把煎餅遞到她面前,全然忘記了,這好像是他自己的早飯。

阿桃認真地盯了他一會兒,又俯身到書海中,“我吃過了,不用了,謝謝王先生。”

這姑娘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啊?王耀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正好就在這個時候,亞瑟端着一杯咖啡進來了。他剛把咖啡杯放到自己的桌面上,就被王耀扯了出去。

“她幾點來的?”王耀目光炯炯。

“大概是在6:45的時候到的吧,”亞瑟低下頭看了看他的表,回到。

“小姑娘跟我說他吃了早飯,哎,你說她是不是在6點之前就起了床?萬一睡眠不足該怎麼辦?”雖然小姑娘的宿舍離這裡很近,但是這麼早就讓她來,他真有一種壓榨人的感覺。

“你管人家呢,我還有一個報告沒有寫,先失陪了。”亞瑟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一臉嫌棄的整了整剛剛被王耀扯的有些不成樣的衣服領子。

隻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發呆。過了5分鐘,門口突然探出一個小腦袋。“王先生再不吃您的煎餅的話,它就涼了。”

“哦好!”王耀傻笑起來,不知道自己内心為什麼有一絲絲的開心。

——————

被人抓住兩隻手大力推到牆壁上的阿桃,内心是有些蒙的,

她盯着不停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像汪星人一樣的本田菊,陷入了一陣回想裡。

對,就是攝影師的那個案子,為了引蛇出洞,王耀好巧不巧地讓本田菊來充當攝影師的角色。

“嘛,正好今天菊放假!所以我就叫他來幫忙了!”王耀豪邁地拍了拍本田菊的後背,把後者拍得一個趔趄。

“請多指教,姚桑。”小個人的日/本男人對她稍微躬身。

“啊,彼此彼此,請多多關照,本田君。”阿桃内心有些複雜,她并不想跟他扯上任何的關系,但還是回了禮。

于是今天早上。

“哎哎哎!咱們這麼早來,有必要嗎!”漫展一般是早上9:00開始,而早在七點的時候,重/案組一隊的幾個隊員早早的就來到了現場。

他們運上了金屬探測器,确定場館内沒有金屬刀具才松了口氣。

“安靜吃你的吧,阿爾弗。”馬修從附近KFC廁所裡走了出來,“沒有異樣。”

伊萬皺起了眉頭,有些無語的看着阿爾弗雷德狼吞虎咽的吃他的早餐,“一大早就吃這麼多漢堡,不膩嗎?”

“唔唔唔,”他大口大口地嚼着,用一種含糊不清的聲音說,“漢堡是永遠吃不膩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從他的發言裡可以感受到他濃濃的自豪感。

“離我遠一點,面包餅的渣子都快飛到我臉上了,算了,我主動離你遠一點吧。”伊萬挪了挪身子。

“哎你說小桃子她今天第1天出任務沒問題嗎?”阿爾咬着可樂的吸管說。

小桃子?馬修孤疑地轉回頭來,想了想她本來就自然熟的性格又放心的轉了回去,繼續盯梢。

“應該問題不大,”伊萬發現了馬修的小動作,他笑笑沒有說話。

“喲!她出來了!”阿爾準确的把包着漢堡的紙往垃圾桶一扔,拉着伊萬回到車上待命。

而就在幾分鐘前,阿桃還在被困在本田菊的胳膊裡。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本田君?怎麼了嗎?”

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啊,本田菊的瞳孔縮了縮,他像一個雄///獸在确定這個好聞的雌///獸是不是屬于自己的獵物。

“沒什麼,我們走吧。”他把她松開,幫她把衣服整好。

為了今天的漫展,少女微卷的銀發過肩,紫紅色的雙眸透露出天生的冷淡和不屑,層層疊疊的荷葉邊和精緻的蕾絲花邊點綴着裁剪恰當的黑色洋裝,頭飾上的紫色玫瑰在黑色羽毛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嬌豔,仿佛正在盛開,盡顯高貴的氣質。

沒錯,阿桃今天cos的是薔薇少女裡面的水銀燈。

“記得我們的plan A計劃,我先走了!我還沒有找妝娘!”

小姑娘急吼吼的走了,在一個KFC發現了自己的閨蜜,也是她的禦用妝娘。

“這身打扮是洛麗塔?”阿爾有些遲疑,他看見她的短發好友趁人不注意,先下手摸了把少女的頭!

而小姑娘也不反抗,好脾氣的任她摸。

???

他拂了拂因為震驚而有些歪掉的眼鏡。

“……應該?”

一切都如計劃進展般的順利,王耀他們最後成功抓到了兇手,他們先帶着兇手去審問了,留下阿桃一個人在辦公室卸妝。

該死的本田菊!她将卸妝水倒在化妝棉上,邊往臉上擦邊想,他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往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這都是些什麼奇怪的屬性!她用力的擦着眼線,把眼睛周圍都擦得紅了,“喂喂喂!”亞瑟有些無語的走了過來,“這麼擦小心變成紅眼病。”

“咦?你沒去審啊。”阿桃有些吃驚,“我一個法醫去那幹嗎?”

他主動接過了化妝棉,“閉上眼睛。”

喔。很意外的感覺他很不錯。下手的力度很适中,她哼唧着。

“啊對了,稍微……注意一下吧?”亞瑟意所指的說。

他指的是脖子上的牙印!

“唔啊啊!”阿桃手忙腳亂起來,還試圖用雙手來掩蓋脖子上的牙印。

“笨死啦你!”亞瑟丢下手上的化妝棉,他快步走到他的辦公桌旁,伸手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塊創可貼,“拿去吧。”

“嗯嗯!”看見小姑娘如獲至寶的把他給的創可貼捧起來再小心翼翼的貼上,他的心情莫名開心了一點點。

不過這才上班第幾天啊?她這麼快就交了男友?

阿桃瞅着亞瑟烏雲密布的臉不敢發聲,明明剛才還好好的,這臉怎麼說變就變呢?

“打擾了,亞瑟先生,姚小姐,”辦公室的門被人有節奏地敲了三下。

來者就是上午的罪魁禍首。

本田菊禮貌性地沖亞瑟鞠了一躬,口吻穩重道,“姚小姐,小林小姐堅持要見你,請跟我來吧。”

“哎?啊!好!”她一口應了下來,然後急匆匆地和亞瑟打了個招呼就和本田菊跑了。

“本田先生為什麼?”阿桃斟酌的語言。他不是三隊的嗎?為什麼突然間跑過來一隊?

“叫我菊就好了,”本田菊皺了皺眉,他并不喜歡她這種小心翼翼的态度,好像就跟陌生人交談一樣。

不,不對,明明幾天前還是第1次見小姑娘,為什麼我會知道她是怎麼和陌生人交流的這種想法?

而且初次見面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他把内心的疑惑先放在一邊。“小林小姐堅持要見你,還是指名帶姓的那種。”

“啊,這麼回事。”她一邊走,一邊爽利地把自己的頭發紮成了一個馬尾,這是她在工作時候的狀态。

格外的風姿飒爽呢。本田菊笑了笑。

阿桃在審訊室門口立定,她接過了王耀遞來的耳麥,認認真真的調試好以後就把它帶了上去。

“嘛,不用緊張,”看見小姑娘手和腳緊張的不知道往哪裡擺的樣子,王耀笑出了聲,“你隻需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吧。”

負責審訊的一般是最有資曆的王耀和新人伊萬,俄/羅/斯人雖然剛入職兩三年,但是憑借他強大的氣場和不苟言笑的臉龐,成功地讓不少人瑟瑟發抖,還沒等審訊開始多長時間呢,就一股腦兒的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

王耀負責唱紅臉,伊萬唱白臉,一紅一白,剛柔兼濟,可謂王牌搭擋也!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位小林桑一進入審訊室就是那種油鹽不進的态度啊,本田菊腹诽,她甚至拒絕用英語交談,所以才找來了他。

小姑娘深吸了口氣,默默在心裡給自己加了加油,然後朝着犯人走了過去。

她和在一邊做筆記的馬修進行了一個眼神交流,對方回複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後她才開口道,“小林桑?”

低頭一直不理人的少女終于擡起了頭,“啊,是你啊。”

她臉上僵硬的表情舒展開來,好像一股春風吹裂了冰面上的裂紋,"あのう、一緒にチョコレートを食べましょう ?”

阿桃試探着問。

“咦?你不是不說片假名的嗎?”小少女歪了歪頭,笑道。她伸出了手,接過了巧克力。

看見她的态度緩和下來,阿桃說,“那是因為我不想被日/式英語給迷惑住了。”

于是話題就這麼進行下來,幹得漂亮,王耀暗歎了聲,看見小林幹脆承認了她的罪行。

“我實在是受不了,那起伏的樣子!那些男人知道些什麼!”小林握緊了拳頭,雙目赤/紅,頭發披散下來,猙獰的面龐也如魔鬼一樣。

“我理解。”阿桃歎了口氣,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隻是在漫展上遇到了一個願意給她拍照的攝影師而已,沒想到幾天以後就被他跟蹤,甚至入室搶劫并且 了她。

在一旁旁聽的阿爾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我理解?”一般人遭到這種情況,會說“我知道”才對吧?

難道說?

他張了張口,又馬上把嘴巴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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