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
“有人……”門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基爾……有人……”
“沒事,是我弟弟回來了。”
“害羞了啊?”
見高大的男人進來,她就不叫了,開始小聲哼哼。
“耳朵也紅了?”
路德維希裝作沒看見一樣,踏着軍靴走遠了。
女人把頭埋在哥哥懷裡,隻有一頭黑發、泛着紅的白嫩皮膚,可以一窺。
“好啦好啦,乖哦乖哦,要不就叫你小乖好咯?”
“不要,換一個。”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清脆的聲線變得有些懶散,還帶了點lust。
沙沙麻麻的。
“那我們繼續?”
“不要!”
走到二樓拐角的路德維希鬼使神差的想看她的正臉。
“真的不給進?”
他眼睜睜看着她被哥哥摸了,手指在裡面攪來攪去。
“走開,我要咬你了!”阿桃呲牙。
“哎呀呀,我好害怕。”
糟糕……
————
上身穿着軍裝一絲不苟的路德維希。
“咕噜。”
男人雙臂搭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享受服侍。
偶爾爽了,按幾下她的頭。
“好吃?”
水霧彌漫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早上,阿桃把散了架似得身體艱難的移動,身後那處似乎麻木了的地方,突然蹿上來一股強烈的酥麻電流,尾椎都被電的發麻。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從路德維希的懷裡掙脫出來,還在睡夢中的路德本能的摟她摟的更緊。
“我要去廁所!”
“喜歡我的麼?”
“你搞……啊!”
“沒有辦法的事。”
“我要起床,唔,去廁所……”
“是我要哥哥把你要回來的,誰知道他搶先一步……”
“廁……所……”
“别咬我。”
“你等下,有人進來了。”一腳把她踹在辦公桌底下,路德維希正襟危坐。
“什麼事?”他聲線和往常一樣低沉。
發出的聲音剛好擋住了幹嘔的聲音。
狗男人!
“生氣了?”
“哼!”
他們倒是身體力壯,她可是快不行了。
“休息……”
“嗚哇!我要休息。”
沒等她套出情報,她估計就被貝什米特們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