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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為主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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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麼早啊。”

不到七點鐘,認床的小姑娘早早的就爬起來,她還是在為去爬山的向導和那對夫婦擔心。

雪山向導不是那麼容易好當的,向導一般需要熟悉雪山的當地人充當。

比如珠穆朗瑪峰最著名的向導就是夏爾巴人,他們就生活在珠穆朗瑪峰附近的村落裡。

她收拾完自己,沒頭蒼蠅一樣在整個修道院亂轉。

在大門口,阿桃發現了青年。

費裡西安諾久久的注視着山峰上的雪線,雪線之上,完全是白雪皚皚的場景,而雪線之下則覆蓋了好多黃色和綠色的植被,他的聲線像是從廣闊的山峰那邊傳來。

背影也融入了白色。

“睡不着。”她說,“想起來隔三差五就有人冒着生命危險要送到他們去瑞/士……”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翻過了山頂吧。”

青年道,“瑞/士也不是很安全,隻是相對于動蕩國内環境、n/a/z/i政/權的控制來說,對面就是最近的天堂了。”

“我去過長白山,導遊和我說,山對面就是朝/鮮,在過去的年代裡,時不時有一些朝/鮮人,冒着生命危險也要翻到對面來,”那些朝/鮮人為什麼要冒着被槍/斃的風險跑到這邊來?

“翻過來了也是要被抓走的。長白山很大,允許你們旅遊的也隻有那麼一小部分而已,還有一些是需要國/家派兵駐守在那邊的。”

“在你接觸過的猶/太人當中,他們中真的有一些罪大惡極到了,不得不被人殺死的地步嗎?”他輕聲問。

“沒有,我接觸過的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錢财,沒有什麼權利的普通人。那些人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做事,而像威尼斯商人裡面刻畫出來的夏洛克,好吧,那家夥也是個猶/太人,這種勢利到極點的猶/太商人,我沒有接觸過。”

阿桃搖搖頭,“他們和其他人一樣,也希望過着和平安定的日子。”

“但是現在的n/a/z/i政/權不允許他們過着和平安定的日子。”費裡西指出,“如果真的遇到了戰争來臨的時候,商人往往是跑得最快的一個。”

“是的,他們有門路,有錢财可以逃出去,至于普通的平民或者更貧苦的人們,他們根本束手無策。”

“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猶/太富商的那種标簽貼在了猶/太人身上。”

他歎息,“刻闆印象總是如此。”

“我昨天和你講的,之前的宗/教沖突是宗/教沖突,像十字軍東征,我并不否認他們相互屠殺,搶奪錢财和領地,但是現在的沖突已經完全上升到了人身沖突了,它并不隻是,宗/教之間的問題。”

“所以天主教就應該要去保護猶/太教徒。”

俊美的青年在此時此刻透露出來了一點悲天憐人的姿态,低着眼睑。

“即使我們和猶/太教的教義不同。”

“你身後用這座石頭澆築出來的修道院裡有很多的殉道者,他們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選擇殉道。”

“教徒贊美這種行徑,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他自身做不到。而那些心甘情願去殉道的人,最後到底會不會進入天堂呢?”

“誰也不知道。”

當面臨着生命危機時,信仰分歧于此刻也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身體毀滅,精神猶在。

和精神被摧毀,身體苟活,哪一個更可怕呢?

“殉道是出于自身的意願,而現在,他們被迫逃亡。”

“任何的宗/教,隻要不是邪教,也是要倡導人積極向善的。”

“你的想法很危險。”阿桃道,“要是任何一個教徒或者是神父知道你的想法之後,”她聳聳肩,“剩下的事我倒是不太很清楚,但是你的身份資格可能會被取消哦。”

教徒和神父們默認,殉道者們無一例外,都會到達天堂。

這是主對高尚行為的認可。

可是費裡西卻說,誰也不知道。

他笑了笑。

教堂的鐘聲在背後悠揚的響起。

“七點了啊,你穿這麼少,不怕冷嗎?”

“山腳下的空氣就是比其他地方顯得清冽和純淨一些,”阿桃跺跺腳,“沒穿着神父裝的你冷。”

“你看起來很像迷途的羔羊。”

“我嗎?”男人反問,還帶了一些不可思議。

“是的,你的性子本來就比較多愁善感一些,容易走像死胡同或者……”

“坐。”費裡邀請她坐在長椅上。

“主要求我們,要對世人擁有無盡的慈愛,但是我發現這種無盡的慈愛,似乎是到了人老之後才會擁有的。”

小姑娘拍拍屁股上的灰。

“因為很多事在人們年輕的時候想不清楚,到了老年之後,就會豁然明了。”

“公元476年,日耳曼人滅亡了西羅馬帝國,完成了他們的複仇計劃。昔日羅馬人口中的蠻族,徹底征服了西羅馬帝國。”

“而差不多1450年後的今天,也是一樣的局面。我們已經幾乎被他們架空成了一個空殼子。”

“意/大/利不會變成德/國,永遠也不會,也不願意被他們統/治。”

“那麼,你現在為了什麼而戰?”她問。

“為了主。”

好吧,阿桃想,她沒有蠢到問他主代表了正義、信念、公正還是什麼的。

“還有人/民。”

“你,”費裡西斟酌一下,“你對我,和對哥哥的感情,不太一樣。”

小姑娘爽快承認:“是的,比起你,我更喜歡你哥哥多一點。”

“……唔。”他有些不知所措。

“爺爺很偏愛我,”青年抿着唇,“有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同樣都是雙胞胎,就會出現偏愛這一詞呢。”

“嗯,你爺爺偏愛你,所以我就去偏愛你哥哥了。”

“人的感情總是要失去一些,然後補充一些的嘛!”

她大大方方,“羅尼和我一樣,都是廢柴,大概是廢柴和廢柴之間的惺惺相惜?”

“老實說,我很羨慕。”

“不,在你享受爺爺的寵愛的同時,你的哥哥也在羨慕你。”

“哥哥的個性非常的直率,他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我做不到。”

“要是雙胞胎是完全一樣的性格的話,”阿桃拍拍他的頭,“不是會很無趣嗎?”

“也是。”

“不過啊,也可能是費佳過于早熟的緣故,羅尼就有點……嗯,任性,在一般家庭裡,人們的關注目光總是那個最小的、淘氣的,早熟被認為是不用管的代表,大人們會說這個孩子很省心。”

“這樣,不好。”她把他的腦袋ruarua,“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我也會對你們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哦,不過,費佳,因為你老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節,你總是無法對我坦白,無法做到羅尼那樣的坦誠,我還是對你有顧及,”

阿桃輕輕的貼在青年耳邊,“你總是想……殺了我。”

男人悚然。

“這沒有什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琢磨要殺了我,羅尼可能也有過吧,但是他拒絕了,他說他永遠也不會對我下手,他做到了。”

“很多人跟我做過這樣的保證,'不會傷害你'之類的,亞瑟殺死過我三次,伊萬把我的腦袋擰下來過,阿爾弗雷德一槍射中了我的心髒,然而,直到今天,做到的隻有羅維諾、安東尼和馬修。”

“王耀,也傷害過我。”

“我更喜歡羅維諾,是當然的。”

“去吃飯吧。”

“她叫格羅佩拉。”費裡西指指矗立在那裡,似乎和天空相接的山峰。

“我,在她面前,好渺小啊。”她站起來,張開胳膊,似乎要虛抱住她。

“我也覺得。”

“我也能去幫忙嗎?”阿桃也想去爬山。

“不,你的體力太過于虛弱,光一個高原反應就能叫你暈過去,你懂登山的技巧嗎?怎麼樣保存體力,怎麼樣避免雪崩的時候……”

“啊,好。”

“我知道了。”

————

向導小男孩回來了。

他成功的把一對夫婦送到了山的對面。

那種朝氣蓬勃,活蹦亂跳的樣子,她想到了阿爾弗雷德。

11月初,小男孩帶一位英/國皇家空軍飛行員逃離意/大/利,這位飛行員在空襲熱内亞的時候被擊落。

“波/蘭的。”費裡說。

“咦?”

“被占領的國/家裡面有好多人紛紛跑到海岸對面去,他就是。”

“怎麼,波/蘭被劃分成德/國佬的地盤了,但是我們的不死鳥①會回來的,”飛行員振臂高呼,“波/蘭決不滅亡!”

“隻要我們一息尚存,波/蘭決不滅亡。

拿起武器殺退敵人,使我大地重現光芒。

前進,前進,東布羅夫斯基!②”

“知道嗎,我們的名字和斯拉夫人一樣,也有很多的斯基!”他笑着,拿餐刀切割食物,手法十分粗暴,發出金屬磨擦的刺耳聲音,仿佛盤子裡是德/國地圖。

“不死鳥,菲尼克斯。”

“和你們神話裡面的鳳凰很像,但不是一種生物。”

小姑娘點點頭,“它的原型應該是從埃/及傳過來的,貝努鳥?”

鳳凰每幾百年自焚為灰燼,再從灰燼中浴火重生,循環不已,成為永生。

而不死鳥,許多文獻裡指出,它是從蟲子變化出來的,死去的不死鳥的骨頭裡會生出一隻小蟲。

“你開過飓風,或者噴火嗎?”

“開過!”

“稍微等一下。”阿桃噔噔噔的跑走,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張紙。

“畫了機身上非常明顯的黑白圓的标志。”她不好意思道,“給你。”

“哇哦!我的梅林啊!”

“什,什麼?”吓得她馬上回頭看費裡西。

“他在說飓風和噴火戰機上配置上的梅林發動機。”

“就像有的人開槍的時候會親吻槍身一樣,我表示驚歎的時候也會說一下我的發動機,”波/蘭人撓撓頭,“謝謝你。我會貼在我的宿舍裡面的。”

“好——”女人開心的眯起眼睛。

“那個亞瑟,他不會開飛機嗎?”目送飛行員去休息,青年好奇。

“啊,亞瑟啊,會開哦,因為有皇家空軍和皇家海軍嘛。”她理所應當的回。

“相比起戰鬥機,他還是更喜歡鑽到海裡。”

“在海獅計劃③剛開始實行的時候,皇家空軍的飛行員不得不依賴一些成瘾性的藥物使他們興奮,因為飛行員實在是太少了,訓練時間也短,出戰頻率之多,他們需要這樣做,很多人知道這些藥品是什麼,也有人不知道。這些藥物裡含有的□□(□□),□□的化學合成物——□□,”

“是,drug。這些可供吸食的藥物幾乎在各主戰國的飛行員裡面是公開的存在,也是官方默許的。”

阿爾弗雷德也被發過,他擺擺手,表示他不需要。

沒過幾天,坐在長椅上看書的阿桃感覺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

“驚喜!”棕發綠眸的男人把她抱起來,“小番茄,看來你在這裡過的不錯!”

“哇——”她發出驚喜的尖叫,“安東尼!”

翠綠色的眸子很是快活的看着她,“過來逃難的,也知道你在這裡!看看你!”

安東把人舉高高,“沒給你帶禮物,不過我有這個!”

他咧嘴笑,“等下給你!”

來自南方的國度的人,身上總會帶一些熱情的氣息。

“去哪裡啦?”阿桃嗅來嗅去,盡管掩飾的再好,還是能聞到一絲硝煙味和血腥味。

“沒去哪裡啊,去了好多地方,在西/班/牙轉了轉,然後我又跑過來給盟/軍做事了。”

“變黑啦!”

他把她放下來,小姑娘就非常熱情的摟住脖子,在臉頰兩邊用力的親了幾下。

“你的貼面禮可以和阿爾那家夥媲美了,親了我一臉口水。”青年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在說實話。

于是她放聲大笑起來。

安東尼奧就是有這麼神奇的魅力,可以使她身上的憂郁、不快随着風被吹到其他地方。

“阿爾弗雷德不是不會,是他本來就是一隻金毛犬,還會金毛笑,就是露着舌頭,笑的一臉憨的那種!”

“來,看起來是恢複記憶了?”他哥倆好的摟過小姑娘的肩,“給我說說呗?”

“也沒……”阿桃摸摸鼻子。

“那就是從開始,就有記憶的喽?”

“嗯唔!”

“這樣啊,”男人劃過了然的神色,“那你還瞞着我幹嘛,咱倆之間的關系需要瞞着嗎?”

“也不是……”她支支吾吾。

“好吧,我們聊點其他的東西,既然你有記憶,那我就可以說了。”

“别叫我擔心。”

“這個,我盡量。”小姑娘低下頭。

“着急死我了知不知道,”安東一彈她的腦袋,“每次都是這樣,突然冒出來,又突然消失。”

“那你什麼時候第一次看到我的呀?”她雙眼發亮。

“是我還被叫做卡斯蒂利亞④的時候。”

“我之前沒見過你,都是從少年弗朗西斯那裡聽到的,關于你的形容,”青年吞吞吐吐,弗朗微妙的神色還在夢裡,對方告訴他,要遠離這個小姑娘,保持緊惕,她會操控人心的魔法,“他說了一堆,你的……不算好話的話。”

“習慣了。無非就是什麼愚蠢,貪婪,耍心機,”女人點着手指,“愛撒謊,不懷好意。”

“我和他說了,我就是順便照顧他們。”

“順便,唔,去照顧了下。”

“可是真的沒有壞心思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豆丁們那麼小!我怎麼會下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玩意兒還沒我手大。”

他對弗朗西斯的話半信半疑,看到真人後打消了一切念頭,“弗朗西斯說假話,”

“我覺得你可單純了。”

“沒有那麼壞。”

“被我擄回來,也沒有反抗。”

阿桃和弗朗西斯吵過最嚴重的兩次架,一次發生在二/戰。

一次發生在過去。

“你的身體還好嗎?”她轉移話題。

“我?反正死不了,倒是看到了幾次佛朗哥,作為與n/a/z/i德/國親近的盟友,西/班牙沒有加入軸/心國,是他耐住了性子觀察戰事,經過理智考慮才做出的非常明智的決定。”

“他遊刃有餘,把各國關系做到恰到好處。和小胡子、大胖子保持聯系,也不排斥盟/國。”

“戰争結束後,佛朗哥繼續擔任西/班/牙最高統治者,實行其獨/裁統治,并頂着國際孤立的壓力繁榮了西/班/牙經濟,還實行了一系列政策力促民間和解,客觀上奠定了西/班/牙實現民/主轉型的基礎。”

時至今日,依然有許多老人懷念佛朗哥時期保守和穩定的歲月,将其視作偉大的民/族英雄,而這也導緻後世對其的評價充滿争議。

“不然,加泰羅尼亞⑤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分出去,成為一個獨立國/家。”

“和蘇格蘭一樣,每年都要吵着嚷着要獨立,”阿桃拖着下巴,“愛爾蘭⑥被脫出去的時候,亞瑟可是萎靡不振了好幾個月。”

“哈哈,亞瑟啊,我看他倒是很不在意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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