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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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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被抓起來。

小姑娘沒有感到例外,她知道他們總是會做這樣的事,自己洩露情/報,被抓,關起來,酷刑,嚴罰。

一開始會感到疼痛,越來越多的疼痛在身上如潮水一般出現又消失,之後隻變成了麻木。

這些家夥們總會懷抱着一些希望,大概是想着他們能親手讓她低頭、服軟、示好,不,這種程度的話應當算得上是掠奪或者是征服了。

“很好。”越是不聽話,越是和他們激烈的對抗,換來的是他們變本加厲的懲罰。

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呢?

想要馴服一隻不怎麼聽話的鳥雀,也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動物如此,植物如此,人也一樣。

青年看着她那雙沒有神色的眼睛,愈發來勁,剩下的動作像是要活活了她的命。

最好把整個人從中間撕成兩半吧,一半給他吃,一半給弟弟……

貪婪的野獸永遠都不會阻止胃口被美好的東西填滿,散發着芬芳馥郁味道的身體,柔軟的嗓音,到處都甜美無比,他眼神中的惡意濃稠的可以流淌出來。

瘋狂地啃咬。

無止境的撕扯。

“哈啊。”基爾伯特随意的一拉這些道具,小姑娘就可憐巴巴的尖叫,叫聲軟弱無力就像一隻還沒有長滿毛的幼獸在那裡嗚/咽。

“這種時候才乖啊,小乖。”

“時間差不多了。”坐在黑暗中的青年看着哥哥無情的對待她,暴虐的動作卻含了一絲寵,他擡起頭來,一絲不苟道。

路德維希穿着筆挺的軍裝,上面沒有任何褶皺,從頭發絲到腳底,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能被其他人挑剔出來的問題。

青年慢慢地合上書,拿起手邊的權杖。

“喔,這個點了。”

“來吧,開始吧,我們的慶典。”

軍隊踏着整齊有力的步伐,能把所有法/蘭/西人的心震碎掉。

巴/黎,在遭受最特殊的閱兵儀式。

到處都是黑紅色的旗幟,插滿了法/蘭/西的每一片土地。

它們像一隻隻鷹一樣,在耀武揚威的張揚,每一次飄動都是給人們臉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等有意識清醒的瞬間,阿桃才發現他們想幹什麼。

輕細無力的手指隔着圍欄握着路德維希的手臂,她被精心打扮了一番,裝在籠子裡。

凱旋門在閱兵。

一輛軍車停在幾條街道開外的樹蔭下,小姑娘一個人坐在地上,這裡憑空建造起來了一個高台,足以讓她看得見閱兵的情況。

“很好看。”路德維希點點頭,“準備好了嗎?”

“什麼?”哥哥道,“啊,雖然缺少了一些看客,但是……弗朗西斯!”

他招招手,狼狽不堪的金發青年就被士兵們帶了過來。

似乎是為了防止他逃跑,手上腳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鍊扣。

“……”卡啦一聲,是籠子上面的鎖被開啟的聲音。

“你們閱兵就是閱兵,為什麼要帶我過來?”

基爾伯特把阿桃從裡面抓出來,“當然是為了羞/辱一些人,打擊一些人,警告一些人,噢,我忘了,這家夥隻是弗朗西斯的分體。”

台下隻有低着頭的弗朗西斯。

銀發男人把她舉到半空。

“任何人反抗我們就是她的下場。”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說。

姣好的面容頓時扭曲。

“要怪就怪沒人把你接到其他的地方上,亞瑟沒工夫管你,王耀也是,阿爾弗雷德不想下場,瞧瞧,他們都是一群沒心的男人,也隻有我們來照顧你。”

“被其他人當成皮球踢來踢去的滋味怎麼樣?”

“似乎,是真的有了……”

兩個男人下一秒散發出來了劇烈的殺意,壓力差就像全身上下的細胞通通輪換了一遍。

阿桃幾乎喘不上來氣,在艱難的呼吸。

“你也是,喜歡玩養成遊戲,從小豆丁養成成了青年,養成當天就被我們了?嗯?你知不知道?阿爾弗雷德是這樣吧,亞瑟也是這樣吧?柯克蘭那家夥……為什麼是他!”

紅色的眼睛裡凝聚着風暴,稱得上是看一眼就會被他殺掉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沒事,有我……”剛才還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一臉香甜的小姑娘發出了劇烈的尖叫,吓得羅維諾馬上去安撫。

她情況很不對勁,渾身都在抽搐,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裡。

尖叫,不,不如說慘叫。

羅維諾用力的把她按在懷裡,摸着背部,一下一下。

“是我,喂,是我。”還要去踢他,打他,咬他。

青年一動不動,任憑她在那裡發狠。

“好些了麼?”懷抱裡是清新的檸檬味,不是皮革味、路德維希身上的幾乎沒什麼味道的雪味、基爾伯特身上的是血腥又混着戰争的硝煙味。

“你們……她剛才那樣大叫會來雪崩的!”

“怕什麼?如果真的雪崩了,我會提前告訴你們。”他說,雪崩不雪崩的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她為什麼突然崩潰?

“做噩夢了麼?别怕,誰也傷害不了你,有我在。”

阿桃試圖安靜下來,可是腦子裡全是那塊爛肉。

于是她又要尖叫。

“唔唔!”嘴巴裡被塞滿了手指,女人想咬又不敢咬。

啊,是夢啊。

怪不得夢裡這兩個人的面容,說話的情況都不很清晰,隻有她的無助,她的恐懼,她的痛苦,完好無損的被傳達出來。

“好了好了。”羅維諾的神色非常嚴肅,“我知道,現在和你說這些是沒有用的,曾經發生的事是曾經發生的,任何言語,任何行為都解釋不了他們對你作出的暴行。”

“嗯……”

“吃點糖果。”青年塞了個糖果,“抱歉,我不會安慰人……費裡西安諾會比我說話。”

甜甜的糖味堆積,小姑娘一面哭一面吃。

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跑不了,明明這些人傷害過她的。

雖然也反虐殺回去了,可是。

“我不懂啊,”羅維諾說,“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嗯。”阿桃往他懷裡鑽。

“剛才的那個西/班/牙人,我雖然很讨厭,但是我第一眼就覺得他應該是不會傷害你的那種類型。”

金綠色的曈孔凝聚出來的是對他們的殺意,鋒利的像一把刀,似乎目光看到的地方,他們的人頭就會應聲落地一樣。

“費裡西……這家夥,也對你産生過殺意,啊啊,真是搞不懂……我又不想對我兄弟下手。”

“你們倆之前不還在意見分歧嗎?最後是怎麼解決的事?”

“打了幾頓,就打好了。”男人輕描淡寫,又把她的眼淚擦掉。

“打好了?”

“有時候一些人一味孤行,這個時候隻需要讓暴力強制讓人知道他的錯在哪裡就可以了。”

“啊?”羅維諾确實很暴躁,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出手。

“就是這麼簡單。”

皮諾在一邊刷新了三觀:“你,不是,她,”

青年看過去,“啊,是老子的女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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