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着他們的身份爬上來的女人。”她笑了一下。
“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可能去熱臉貼着冷屁股喽。”
“可是他們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我要這個戶口有什麼用啊?”
“雖然我知道他們自信心很強,也很爆棚,”小姑娘還是理解不了。
“她在說什麼?”勞夫好奇。
“噢,沒什麼,琢磨着怎麼殺人呢。”羅維諾聽懂了中文的碎碎念。
“東方女人,”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附和着,“邪惡。”
“邪惡你個大頭鬼!!!”
————
說實話,要是意/大/利人戰鬥力不行,二戰還扯他們幹嘛。
阿桃又回到了米蘭。
明知道一戰就是搖擺國,她覺得德/國上層也是選了半天,八成覺得可能會和他們有共同語言,在歐/洲那片土地上,好像能選的也隻有意/大/利了。
大胖子在這裡本來就不歡迎,聽聽大家對他的看法是怎麼想的就知道了。
獨/裁者。
大肆誇耀,并且大好喜功的家夥。
反觀德/國就不一樣了,看看小胡子那個支持率。
同樣都是極/權主/義者,怎麼待遇就是不同。
走在街上,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米蘭人對他們的不喜。
收獲了無數的白眼和鄙夷。
“我們他媽馬上就能和平了!”
“你們他媽臨門一腳又讓我們參加戰争!!!”暴躁的羅維諾每天都會念叨這幾句話,殺氣騰騰的就朝土豆過去了。
“你以為你們是什麼人啊!!!!!!”
再加上他們馬上就能脫離戰争了,德/國人把墨/索/裡/尼劫走了,你說是意/大/利人自己劫自己的也就算了,你是個德/國人,把他劫了幹嘛?
德/國人當然也知道意/大/利不能退戰,意/大/利一退,他們屁股後面就不保了。
總不可能指望他們的保/加/利亞、羅/馬/尼亞,還有他們的匈/牙利、捷克,還有一些國/家吧?
因為德/國人随意插手意/大/利國内的事,浪費人力,浪費資源,德/國人沒有把意/大/利人當做同盟看,大部分意/大/利人對德/國人沒有什麼好感。
到了後期就已經變得深惡痛絕了。
很難想象這種情緒會産生于一個和德同盟的國/家,而不是被德占領的國/家。
又在馬上退出戰争的關鍵時候,德/國人又來了,這次嚴重到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群情激昂。
這放在現在的和平時代,妥妥的幹涉他/國内/政。
然而更加搞笑的是,即使德/意雙方相互看不順眼,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看不起對象。
沒錯,就是另一個同盟國。
可能就是來源于白/種人對黃/種人的莫名其妙的心裡優越性。
阿桃不止一次的吐槽,這樣的零散的同盟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羅維諾惡狠狠地叫她交出來那把沃爾特P38。
“你哪怕知道這把槍是沃爾特你也不能說,知道嗎,”他敲敲小姑娘額頭,“戰争時期出廠的任何槍/支呢,都是保密狀态。”
“更何況,你知道這個槍殺過多少人嗎?就随便收藏。”
阿桃瘋狂搖頭,“我馬上把它賣到廢品回收站!”
“你瘋了嗎,賣廢品的人一拆開都能看到裡面的标号,他們會順藤摸瓜找過去的,給我處理掉。”
“好好好。”
“火腿蜜瓜球?”他沒有穿軍裝,穿了一身便服。穿軍裝的壞處是,所有人都會在暗地裡盯着他。
“要吃這個,要吃這個!”
“番茄湯?”
“來點面包,買點面包!”阿桃指點,“還有什麼好吃的,還有什麼新品啊?”
此時此刻,兩個人正在餐館外面小桌子上,興緻勃勃的看着菜單。
“這裡的提拉米蘇看上去不好吃,我回去給你做吧。”
一個人影背着郵差包從旁邊飛快騎過,貼着桌子擦過去了。
要不是羅維諾猛地側身躲了一下,雙方肯定就會撞個正着。
羅維諾背對着那個人,所以他沒有太看清楚。
“有塊布子。”
黑襯衫領口後面有一小塊紅布子。
“遊擊隊!”她匆忙的在手心裡面劃着。
他在擁擠的人群當中左突右突,向前進行,這時又有三輛德軍卡車緩緩拐入他前行的方向。
他扯下郵差包,左手握着把手,右手抓着包,朝一輛卡車後面沖去。
包裹高高的越過車篷,落進卡車後面。
她隻看見了巨大的火球。
爆炸的沖擊波猛的朝向一個街道外的兩個人襲來。
趁着飯菜還沒有上來,羅維諾幹脆利落地把桌闆翻了過來,擋在他們後面。
“我靠。”彈片的威力差點把厚厚的木頭桌闆給戳破了。
“沒事吧?”她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沒……天呐。”
那輛卡車已經完全被燒成了鋼鐵架子,還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着。
周圍的建築物玻璃全炸碎了,外牆牆壁火燒火燎的。
“還有好多人……”不僅是受傷的德/國人,還有市民。
“要去幫忙嗎?”
阿桃糾結要不要去,“如果我光救市民不救德/國人的話,肯定會被他們說的。”
“救死扶傷是本能,你之前不是在紅十字醫院待過嗎?”
“唔……可是我也不知道遊擊隊會這樣辦……德/國人還好說,那些米蘭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我去幫忙吧,你在這裡等我或者,”
“我想我得去看看,”
“不,即使你是醫生,也不會這麼輕易放你過去的,”青年道,“身份證明不了。你不要過去了,回公寓等我。”
“趁着現在混亂還能離開,要是完全封了之後,這片街區的任何人就通過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