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維諾和她說,“一旦陷入了混亂的秩序,你就去找他們吧。”
“可是……”阿桃不太情願,“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危險,”他強調,“在特殊時期,即使你沒有任何被指責的地方,也會被人僞造證據,不分青紅皂白地給你扣個黑帽子出來,叫你啞口無言,明明不是自己幹的,卻要被迫承認。”
“噢,就是背鍋是吧。”
“是的,還有更可怕的地方,不需要程序正義,沒有證據證明,你也會被人莫名其妙的打倒在地,甚至就這麼無厘頭的……”
“嗝屁。”
小姑娘點頭,“一旦有人指認我是什麼,”
“我就是什麼。”
“我們會遭到清算,你也會。”
“清算的對象不會分的那麼清晰,你哪怕就是旁邊路過的一個人也會被扣上法西斯分子的罪名,接下來是一場盛大的狂歡。”
“人們壓抑太久了,任何人都需要休息和發洩,他們和她們恐于德/國人的控制太長時間……”
“和我撇清關系吧。”
“我……”女人還想說什麼,就被他一個手刀打暈,軟綿綿躺在他懷裡。
“柯克蘭,這次煙囪倒是翻的很快啊,”羅維諾并沒有看亞瑟,他隻是說,“帶她走。”
亞瑟将人接過來。
“我有時候真的很讨厭你,”意/大/利人的頭發湮沒在太陽散發出來的光暈中,他的表情也随着變換,“你的口是心非,你的毒舌,”
“每次這家夥都是哭唧唧的跑過來,抱怨你。”
“你老是和她較勁,惹她生氣,她委屈極了,自己到我這裡來哭。”
媽的,想起來就憤怒。
小豆丁恨過自己為什麼老是長不大,隻能被她帶在懷裡,頭頂上是少女的抽噎。呼他臉上使人呼吸困難,觸感很好,也香香軟軟的卡在臉側 ,這樣也阻止不了他要把亞瑟砍成幾段的怒意。
憑什麼。
來他這裡就是聽她抱怨其他意識體對她不好?
有眼無珠的家夥們就拿眼睛來謝罪吧。
“我和她說了,我說亞瑟這麼不領情,你就放棄他吧。”
柯克蘭眯起眼睛。
“她回答什麼來着,”
“‘我還是希望憑借我的努力,’”金發青年打斷,“‘他會和我好好說話的。’”
“啊,原來你知道。”
“傻的可愛啊,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傻的人。”
“有些人懶得和她生氣,有些人不把她的生氣放在心上,哦對了柯克蘭,”
神色冷凝的青年道,“你老是吐槽她的時候,她很傷心的,”
“她被叫做是廢柴,因為笨手笨腳的,我也被叫做廢柴過,但是,比起我這個人,她的經曆不是顯得可以理解嗎?經驗不足,不叫廢柴。”
“笨手笨腳這并不是被叫做廢柴的理由。她自嘲是廢柴,沒有任何問題,你要說她是廢柴……”
“别怪我翻臉了。”羅維諾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已經翻臉了麼。”亞瑟喃喃。
————老地方見————
“什麼獻不獻的,”阿桃觑他,“怎麼,想使用美男計?”
“是有這個打算,”阿爾弗雷德認真的重複。
“把你的頭發甩幹淨再來蹭我!”
“嗚嗚嗚,”金毛開始撒嬌賣萌,“我蹭蹭就會叫頭發幹的更快。”
“什麼嘛——哎呀!”玩鬧之間,小姑娘一個不小心就被壓在了地上,那股重量叫人頭暈眼花。
“我拉寶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