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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你喜歡詩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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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詩歌嗎?”

“啊,我喜歡,”青年合上一本詩集,笑着拿在手裡,朝他揚揚手,“我們的課本裡都收錄了很多詩歌,從裡面我可以領會很多東西,”

青年阿爾依着辦公桌,“讀起這些賞心悅目的詩句,就會讓人感覺到心情愉悅。”

“這本主要收錄了惠特曼的詩嗎,”長者停下手裡的工作,看着這個沐浴在陽光裡面的青年,對比起自己來,這個人顯得年輕又精神,他很少看到對方有疲倦的時候,總是鬥志昂揚的面對生活。

“草既是一種到處都能看見的植被,每一片草葉又都是獨一無二的,于是草葉便象征着所有平凡的普通人,也象征着新大陸的勃勃生機與高昂的平等精神。”

“這版封面上是印有葉子紋路哎!”藍色眼睛很是開心的在上面掃來掃去。

“沃爾特·惠特曼在詩中說盡了美/國的一切,為的是消除在美/國根深蒂固的各方面分歧,當時的美/國正處于一個動蕩不安的時期。政/壇分裂,腐敗橫行,貧富不均,災難頻發,瘟疫肆虐。這艘國家之船随時會在奴/隸制的礁石上沉沒。在這口沸騰的社會大鍋中,很少有人認為可以通過正常的政/治手段使當時分崩離析的美/國團結起來。在一個社會失敗的時代,詩人宣稱自己比總統優越。”

“我聽見美/國在歌唱,我聽見各種各樣的歌,

那些機械工人的歌,每個人都唱着他那理所當然地快樂而又雄偉的歌……①”

阿爾弗雷德遮着陽光,看清楚了每一個字後,他慢慢的念。

“你見過他嗎?”長者又問。

“當然!不過我沒有和他表明我的身份,本來想做朋友的,”他糾結了一會兒,“嘛,一些種種原因吧,我寄過錢給他,就這樣而已。”

“詩歌的主題大多大差不差,關于愛情的,關于自由的,人類平等的,贊美人生的,詩歌也可以被用來交際。”

“是的,”阿爾弗雷德贊同,“人們總喜歡通過作詩來發表一些自己的感想或者意見,詩歌早在很久很久就出現了,在英/國,桂冠詩人②還在傳承,法/國的沙龍活動,我們可以在高談闊論中吸取富于智慧的語言,洞察人們的良知……”

“你知道那個東方大國麼?”

“哈哈,”他笑的更高興了,“先生是不是還沒有親眼看見過我喜歡的女人,她就是那裡的人。”

“在那片遙遠而神秘的國度上,有最早的關于那裡人民的那個詩歌總集,”

“《詩經》?”

“沒錯,它不隻是一部詩歌總集,除了反映社會方面的各個方面之外,更為重要的,它還是一個可以用來在外交辭令方面的書。”

“您的意思是?”

“我讀過不少書籍,對他們的思想感到……嗯,不好說。”

青年疑惑,“您是想說,在諸侯國之間運用三言兩語就可以巧妙地緩解了兩個大國之間的戰争的事嗎?而且他們還十分遵循《詩經》上面的詩句?這種情況在春秋比較常見,到了戰國之後就變得罕見了。”

“阿爾弗雷德,要對他們保持緊惕。”

“我一向覺得他們是潛力股,那個文明直接輻射了整個東亞圈,并且最令人驚歎的是,他們到現在還存在着。”阿爾弗雷德抛着手裡的鋼筆玩,“儒家的仁義禮智信,對那片土地上的人們而言,足可以形成一股巨大的凝聚力量。”

“現在他們是不如我們,但是五十年之後呢?百年呢?”

“擁有比較大的國土面積,在我眼裡才可能成為對手的可能性,又或者說國土面積雖然狹小,但是掌握了超越了這個時代的先進生産力,也算一種。”

“他們的想法和我們的不太一樣,我記得我看過一個故事,說是兩個國家交戰,其中一個堅持要在戰争中保持仁義,在敵國渡水而來的時候,不發動攻擊,等他們過來還沒有擺好陣容的時候,還是不發動攻擊,最後,”

“肯定輸了。”青年補充,“‘宋襄之仁’,我是知道的。宋襄公的仁義,不是他個人的心血來潮,而是遵循古禮,這是他作為一個貴族的自我修養。但問題是,與宋襄公同時期的其他諸侯已經喪失了這種修養,這才是他成為千古笑柄的原因。”

“泓水之戰中宋襄公的慘敗标志着以‘成列而鼓’為主的禮義之兵退出曆史舞台,以‘詭詐奇謀’為主的作戰方式取而代之。”

“你覺得在戰争中講仁義是一件可笑的事嗎?”

“咦,”他撓頭,“要看是什麼方面的,對自家人來說當然重要,但是對敵人還要講仁義嗎?”

“我們會在戰争結束之後,把救了敵國平民的行為稱做是好意,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在戰争當中都不會宣稱營/救敵/國軍人的行為是富含有人道精神的,”

“這些東西隻可能在戰争之後會體現。”

“我知道。”

阿爾弗雷德每次看到王耀,就會對他黯淡的臉色,瘦弱的身體感到不自在。

“你赢了。”他在文書上簽完字,往身後的椅子上靠去,“幾年前你是這麼和我說的,說弱國外交。”

王耀沒有多說話。對面這個青年雖然戰敗了,但是完全沒有一絲戰敗的狼狽,還是一樣的從容,仿佛他根本沒有戰敗過。

“不過還是非常惱怒啊,這場戰争确實讓我看到了華/夏不是百年前那般軟弱、令人宰割的國度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我該向你表示歉意,你是怎麼優待我們的俘虜的,我知道,但是我們這邊不會做到你那麼的……”

金發碧眼的青年想了想,“寬宏大量?”

“搞不懂哎,還是祝願你們接下來可以建設自己的國家了,我們不會幹擾了。”

“呵。”也隻是明面上的,不會幹擾而已。

“哎呀呀,看起來很不喜歡我嘛,”他欠欠身,“沒關系,我對你很感興趣。”

“希望那隻北邊的熊不會過多的插手你們國家的事。”

由于喜歡的女人是這個國度的,本來就愛屋及烏,他也從書本上、從其他意識體告訴過他的言語中窺得茫茫大地上的一角過,對這片土地很是心生向往。

希望有多大,失落就有多大。

他第一次來這個國度,是沒有告訴過阿桃的。

宮廷中金碧輝煌,繁華奢侈,物品應有盡有,珍馐美馔落了好幾桌子,就為了招待他一個,隻是每個盤子動上一筷子,就已經叫他吃飽了,聽不懂的異國音樂的叫他差點酥了骨頭。

确實有大國風采。

端坐在他上位的青年聽聞了阿爾弗雷德的形容,說他是多麼不容易遠洋到海而來,隻是微微一笑。

“自然的。所有人都對我這裡心生仰慕之情。”

他都沒有問阿爾弗雷德全名叫什麼,也不知道他代表的這個國家有多大,在哪個位置。

可能在王耀眼裡,大國小國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安排的接待規格一模一樣,反正都要是要跑到他這邊來上貢的。

“您知道這世界上一共有多少個國家嗎?”

“不感興趣。”

“好吧。”

“那請允許我和您做個交易。”飯飽後,阿爾弗雷德說,“我們這裡帶了許多參,毛皮,棉紗和胡椒。”

“送你吧,我們這裡什麼都不缺,”王耀讓人把飯席撤下,“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可能是貴族們喜歡的,”

“你們這些番人啊,不要老在我這裡搗亂,不過貢費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阿爾弗雷德當時并沒有理解,明明是第一次來,為什麼要跟他強調老在這裡搗亂,直到有人和他講,“這個國家的意識體可能是把你和柯克蘭先生搞混了,”

“……哈?”

“亞瑟那邊不是比我早了起碼五十年來這裡嗎?”青年大驚,同時也很憤怒。

他瞧不起所有人。

無論是當今世界的霸主,還是剛脫離霸主範圍之内的自己,王耀都一視同仁。

“是的,但是在此之前,還有葡/萄/牙人、西/班/牙人和荷/蘭人來過啊。”

“那這是怎麼能搞混的,難道亞瑟在他這裡根本沒有被記住?!”

“可能是。”

“……好吧。”出了宮門的幾條街外,一個孩子蜷縮在那裡。

“要緊嗎?”盡管沒有翻譯人員随行,青年還是跑過去。

阿爾還沒跑進,被小孩子身上青紫的顔色吓了一跳。

“這是……餓死的?他有嚴重的營養不良,幾歲?還是被凍死的?”不僅如此,甚至還有鞭打的痕迹,一層又一層疊加在上面。

“在離皇城不遠的範圍之中?”金銮殿上的瓦片還在發亮,一排走獸蹲在那裡。

“這裡可是首都啊……”

青年驚詫莫名。

巨大的落差感叫他的感知力有些下降。

華/盛/頓當然也有這些情況發生,但非戰争期間,發生自然事件而導緻的災荒外,一個人絕不會是因為吃不飽而餓死的。

宴會上的飯食……應該不會全倒掉吧?這些飯吃應該夠好幾個人吃,他現在回去拿還來得及嗎?

“等等,為什麼他沒穿衣服?”

一旁的人員表情也不好看,“他有家人嗎?我想去看看。”

往那邊走了幾步,一群人又發現了同樣倒在地上的小孩子,可沒等他們走過去,一個面黃肌瘦的人沖過去,把孩子身上的衣服拔下來,搶走了。

赤身裸/體的原因找到了。

“什麼?!”

一瞬間發生的事件充滿了阿爾弗雷德的大腦,“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随從按倒在地的人開始大喊大叫,聲音中包含着恐慌。

“放了他吧。他很害怕我們。”

怕這些長相身材迥然的異國人傷害他。

阿爾弗雷德離開了。

他不明白,女人嘴裡描繪的國度是怎麼和它對應上的。

“地大物博呢!什麼都不缺!大家都很熱情友好的哦!”

真的嗎?

真的是這樣的嗎?

青年每每要開口問,又閉上嘴。

————

寒風呼嘯,徘徊在這片土地上,不願意離去。

阿爾弗雷德踩着白色的雪、褐色的血混合着泥土顔色的混合物,頂着足以被人吹跑幾步的狂風,朝目标前進。

“好冷……”沒到幾百米的地方,斷壁殘垣上到處鋪滿了德/國人的屍體。

橫着的,豎着的,沒頭的,沒身體的,零零散散倒了一地。

坐在最中心的,是一個男人。石頭高高隆起,他就坐在石頭上,旁邊沒有一個活着的生物。

似乎聽到了有動靜,青年一言不發,直接從地上撿起來一支步/槍,向身後一揮。

“嗡——”

速度快到就在兩個眨眼間,阿爾弗雷德狼狽的向右一跳,不是他不想往左邊跳,左邊是一個血污構成的大坑,跳進去肯定衣服就泡湯了,步/槍前頭的刺刀劃破空氣,幾秒中後紮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是我是我!”見第二支即将撲面而來,他不得不大叫,“布拉金斯基,是我!”

“噢,”蘇/聯人這才回頭看了一眼,“過來看我笑話的?”

“你這是什麼話!送援助的!”

伊萬冷笑一聲,“你過來吧。”

阿爾弗雷德站定。

“就你一個?”

高大的青年掏出一塊布子,擦拭幹淨匕首。

“普通人根本不想和我打,打也打不過,貝什米特幹脆叫他的人逃跑了,我也不想讓我的士兵跟着我,目标太明顯,跟着我很麻煩,”他順腳踩爆了一個德/國人的腦袋,腦漿和眼球雙雙迸裂而出。

“路德維希不在這裡,我等着基爾伯特出來。”

“你不會想着生吃人·肉吧?”那些屍體上頭不隻有創傷,還有一些更為可怕的印痕。

伊萬确實有着喜歡把敵人身上的肉用手撕下來的癖好,尤其是對方還是活生生的狀态。

“怎麼會,”紫色眼睛依然沒有看他,“你不是也是喜歡把敵人的頭骨剜幹淨,拿回去當戰利品的癖好嗎?”

“不說這個了,基爾伯特呢?”

“還在這裡啊,”擦刀的聲音沒聽過,一下一下叫人發抖,“我能感知到他在這裡,他就是不想和我正面打罷了,”

“然後,趁我不在斯/大/林格勒的時候,他自己再跑出來。”

“其他人呢?”

“娜塔申卡在基輔。”

“好吧,”阿爾弗雷德蹲在了他旁邊,換來一個冷冰冰的稱述,“如果你沒事幹,就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

“噢,沒什麼,我把她送我那裡了。”

“嗯。放你那裡還是稍微安全些……”伊萬緩和了一下氣息,這隻巨熊用手彈彈鋒利的刀刃,“不會鬧着吵着還要回來這裡吧,真搞不懂,非要往戰場上跑。”

迎着狂風,他打開水壺喝了一口酒,“刀風血雨也不怕……”

子彈密密麻麻打在了巨熊身體裡,很快就被身體自動推出去。

滾燙的血液博動着,奔流不息在血管中。

土地的脈動和他的脈動,是跳着一個節拍的。

“啊,下雪了。”

“你的圍巾呢?”阿爾開始搓手。

“圍脖在這裡,圍巾太長了,不方便。”

“我贊美祖國的現在,我更要三倍地贊美祖國的将來。④”

“誰的詩?”阿爾弗雷德知道,這家夥肯定念的是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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