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
“寶貝,為什麼我突然一下子就冒了火氣呢?”
“哦,好吧,不打擾你們了,”她看見天上的炮彈雖然長了眼睛似的,沒有朝他們砸來,多虧這裡是一片比較開闊的空地,但是周圍的建築已經被砸成七零八落了。
“籲,”他說,“我沒有殺你的意思,我隻是想把我的手铐拷你手腕上。”
“好,我是正義的使者,我是和平的化身!快點把他拷走!”
“……寶寶,這麼嚴肅的場合……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阿桃輕飄飄的:“可是你在嚴肅的場合也是這麼說的呀?”
被一招擊殺到KO的阿爾弗雷德,迅速的掏出他的手铐,“走了走了。”
“啊,基爾伯特呢?”
阿爾弗雷德擒來的管家撥開人群,笑着,“我來吧。”
“交給你了,夥計。”
這位猶/太人摩拳擦掌,他身上也是冒充其他人穿着的軍裝,蓋/世/太/保限定版。
“沒想到吧,冤冤相報何時了?”
“被你們唾棄成這樣的猶/太人,遲早有一天會反撲回來。”
“那我回去睡大覺去了。”阿桃打了個哈欠,“到時候見~~”
“好,mua口。”
兩個青年眼睜睜的看着女人潇灑的離去,連個背影都沒給他們留。
————
“嗨,我又來了。”
基爾伯特的雙手和雙腳被鐵鍊鎖住,一個人困在黑暗無邊的狹小房間裡。
他還在思考,在保衛柏/林的緊要關頭,他怎麼就被人投進監獄裡面去了?
這裡能指揮的人才并不多,甯願冒着打仗失敗的風險,也不願意放他出來,是那位該死的金毛買通了這麼多層的關系嗎?
他應該出去。
可是渾身無力,兩條腿就跟擺設差不多,怎麼走都走不動。
到底是被下了什麼樣的藥?
阿桃隔着黑色的鐵窗喊了幾聲,裡面才傳來男人的低吼,“滾開!”
低吼壓在嗓子裡,悶悶的響。
“你叫我滾,我就滾啊?”
女人嗤笑,“喂,元/首自/殺了。”
……
“我說真的!”
“他自/殺和我有什麼關系?”
“好吧,看起來你也不是很忠心嘛。”她撥弄起打火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在這裡抽一根煙?”
“啧。你是故意來看我生氣的嗎?”
“噢不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安慰一下的,”咔哒咔哒的聲音讓他回到了戰場,使勁閉了幾下眼睛,基爾伯特問,“所以你背上的紋身還沒有去掉?”
“你當初在計劃這個主意的時候不會沒想到吧,除了換皮或者把我那部分表皮割掉,不然這玩意兒是洗不下來的。”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們幹的好事,噢對了,路德維希不知道哪裡去了,他被關進去的當天晚上就跑出去了。”
“所以你給我安上的罪名……我沒有背叛德/意/志!”他氣的渾身發抖。
“怎麼說呢,叛/國罪是真的,如果你想證明你自己的身份,你必須先把那個金毛的家夥指名道姓,揭穿他的身份,你的叛/國的指控才可能會洗清。”
“他是誰?”
“喔,有位夫人以為這家夥是路德維希的替身,”阿桃說,“因為同樣的金發碧眼,同樣的健壯有力,同樣的喜歡我。隻不過呢,目前他們即将要勝利了,而路德維希會落魄的像一隻喪家犬一樣,不知道去往何處,隻能聽從其他人的發落呢。”
“當然這些話可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會氣得暴跳如雷。”
“你!”
“啦啦啦,”她拿出鑰匙,“我能進來嘛?”
“最好不要,”紅色眼睛裡翻湧的是岩漿般的熾焰,他威脅道:“隻要你進來,我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喲喲喲,我好怕怕喲。”
她哈哈笑了笑,“你不會的。”
“說什麼沒有背叛德/意/志,”轉念一想,阿桃用高跟鞋踩踩地面,“請問你效忠的是哪一個德/意/志啊?”
基爾伯特噎住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給路德維希來一刀嗎?原因很簡單,是你要自己靠過來的,而且我隻有兩隻手,控制不了兩個人。”
咯咯咯的笑聲還在回蕩,“當然憑着他那幅笨性子,我說叫他過來,他也肯定過來了。然後乖乖的把胸膛抵在我的槍口上等着我開槍。”
“你!”
“不過那天晚上我也是潛進監獄裡,好心好意的,給他來了一刀,這刀落在哪兒我也不知道,黑燈瞎火的監獄裡面又沒有燈光,哎呀呀,萬一人廢了,那就……”
她啧啧出聲。
“你有本事進來!”
“噢,我還順手用了一點小道具,什麼鞭子這類的,”阿桃把纏繞在腰上的鞭子抽出來,“如果你不介意我沒有對他的血進行清洗的話,我也可以抽你的哦?”
“……”
“喂喂喂,是不是興奮了?”
“我再多,和你多說一句話,我要氣得暈倒。”
“那真是我的榮幸。”
“我進了來啦?”
“吱呀。”門開了。
把煙掐滅在他破破爛爛的衣服上,她說,“怎麼這麼狼狽呢,這位先生?”飛向天空的雄鷹被人為地捏住了翅膀,跌落在地。
他被打的渾身上下幾乎沒幾塊好肉,但是由于意識體的恢複性,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複原了,隻有看上去猙獰的結痂傷疤還挂在上面。
阿桃抖抖鞭子,故意把高跟鞋踩在他腳上,“好吧,隻要你忍受我五鞭子,我就保證不找你麻煩。”
“不吭氣?那我不好意思咯。”
“臭土豆!”
“爛土豆!”
“你們打着喜歡的旗号來強迫我!”
“傷害我!”
她歇斯底裡的尖叫,“我不需要!你們這群頑固的,本來就應該待在泥塘裡面的石頭似的家夥,誰受的了你們就讓他們受着吧!”
“老娘是不奉陪了!”
鞭子在空中抽到烈烈作響,她好像打了很多下,不隻五下,不過她的力氣本來就小。
基爾伯特冒着冷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她。
“憑什麼那樣對我!”
“哎?”
“打完了嗎?消氣了嗎?”
“不是,這這這……”剛才還坐在地上被她打成撕開疤的青年突然暴起,喘着粗氣,像頭餓狼在半夜裡出來覓食,一雙眼睛幽幽的冒着綠光。
“别過來!”女人驚恐的靠在門上,“你要幹什麼!”
“這裡沒人是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像雞仔一樣拎起來的阿桃後悔了,她不應該叫看守出去的。
基爾伯特身上那種辛辣,血腥的味道很快包圍了她。
餓狼開始撕咬。
“放開我!”
“嘶……”她應該先沒收工具的!
“不放。”
“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啊……我的罪名是誰拟的?”
“路德維希!”
“我不信。”他說,硬邦邦的肌肉裹着軟軟的臉蛋,整個人幾乎被血衣纏住:“我弟會舉報我?”
“愛信不信?”
男女的力量差距太大了,這家夥即使傷痕累累,也同樣一隻手就能把人治住。
“哈,好熱的是不是?”
“還摳我的疤……狠心的女人。”
“跟着我們不安全,你回金毛那裡去吧。”
“……哎呀。”
窸窸窣窣的聲音。
“怎麼……?回事?”
“很喜歡嘛……”
“聽話好不好……”
“不……不聽話。”她犟道。“我不要聽話。”
“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