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夢裡一群人圍在那邊吃東西,
大概是新來的廚師在給大家秀他的廚藝,還是給婚宴提前備菜來着,
在大廳裡擺了五六桌吧,就坐了不到兩桌人。
我這桌對面還有個老太,就和她聊。
老太說哎呦真好吃啊,一般大桌子菜也不會盤盤都是魚肉鴨雞啥的,
聊的聊的我右邊位置上偷偷摸摸來了安東,
我也沒注意,結果說着說着,一低頭碗裡多出來肉了。
我:?
安東笑眯眯的,比了個手勢。
我張望了下,
結果我前面那桌坐的是佩德羅。
媽呀,
頭發真好看,
紅棕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漂亮又有光澤,好像綢緞。
他那個頭發不是紮成馬尾嗎,就能看見呆毛。
想扯。
然後安東尼就把我手扒拉回去。
很幽怨的眼神。
還把我的臉扳回去,說隻能看他。
我:,“嘎嘎樂,你好霸道啊。”
“有嗎?”
一面說一面給我夾菜。
我和安東尼就讨論起來了,紅燒肉怎麼做就好吃,
我說紅燒肉要看那個糖色,
安東尼:确實。
“糖色也不好炒啊”
我說紅燒肉最重要的就是糖色,和肥而不膩。
安東尼奧:“好下次我試試。
“料酒。
他說他們那邊也有類似于這種紅燒肉的做法,還問前面的佩德羅:“對吧?”
又和他商量起來了,那個什麼寶塔肉怎麼開背,松鼠魚怎麼立起來。
安東:“嗯嗯我回去試試,”就舉着杯子和我碰杯。
我:“哎嘿,我們這裡的果粒橙怎麼樣”
他說很好啊。
我:“哎有那個白菜上過國宴那個,”
“噢那個我吃過。”
“好吃嗎?”
“造型好看啊。”
佩德羅就很悠閑的在前面啃飯。
我:“你看你哥;很俊秀。
安東尼:.....
我:“說起來俄羅斯那邊叫安東尼奧的也挺多。”
安東尼:“嗯是啊。
我:“想揪揪他的小辮子。
安東:“好好吃飯。
于是鹦鹉學舌的用俄語跟他說了句安東尼奧,
但是我彈不起來,
我:“唉西語我也一樣……”
安東:“噗”
“你看佩德羅發色好好看啊,偏紅。
你頭發就偏棕,還是毛茸茸的短發。”
就放下筷子看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我:“啊,怎麼了就說一下,
生氣了?
我:“不是,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面前有你哥。
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來的啊?
佩德羅:?
他左手拿叉子右手是筷子,
吃的那叫一個虎虎生威。
我可看見了,人家專門把素菜往嘴裡炫,
咱們這邊家常菜不是有個叫杏仁的那個菜,
和一個綠菜炒的,
他自己把杏仁全幹了,
然後我就跟他講,我說裡面杏仁含有微量的毒素,
他說好吧,起碼我一口氣得吃好幾噸才能把我毒死,哈哈也沒啥事,毒死了可以複活的。
我:“你們西方人真幽默。
佩德羅:“噢南歐就是樂天派,你看我弟。
他就小聲和我說,還是不要和他說話了,看他弟不讓。
我:“安東尼怎麼這麼小氣啊……”
佩德羅:“不過稍微懂了威廉他們是啥心情了,亞瑟是個混球,不像我弟,我弟是個二十四孝好男兒,你放心吧,我們會交流經驗的。”
安東尼奧默默的捏了捏筷子,把我撈回來。
我:“你倆現在還有隔閡啊。”
安東:……“唉,主要是他對你的态度……”
佩德羅夾了好幾塊魚肉,那邊桌子上聊各自的八卦,他就一邊聽一面吃。
廚師又端上來排骨,
“喏,幫你把骨頭去了,”
我:“哇——你好厲害啊!”
一扭頭佩德羅端着碗開始在各個桌子上遊走打野。
“好好吃飯。”
老太突然想起來,問我:“這小夥是混血兒嗎?”
我:“哎應該不是。”
“你帶他過來的嗎?”
他是每個菜沾沾嘴,就給我夾菜去了。
我:“哎,我也不知道……”
“可能飲食不習慣吧?”
安東尼:“沒事沒事要喝湯嗎?”
他掏出來自己帶的大勺。
我:……?
懷疑他嫌棄公用碗筷不幹淨了。
廚房聽說,有個外國人過來吃他的飯,然後就跑出來看,
把人家當個稀罕物一樣,啧啧圍着轉。
“這你哥?”
“嗯。”
“哎葡萄牙菜和西班牙菜還不一樣?”
于是他們就去廚房大比拼去了……
老闆說不要他們的錢,就當溝通了東西方之間的文化交流,順便他也蹭了點伊比利亞的新菜……
然後我一個人kuku炫飯,有人問我說他們晚上住哪裡啊。
我:?“你得自己去問費爾南德斯先生們。”
“噢外國人名真長啊?”
——
某天夢裡是安東,陪我去平遙玩,
因為咱們這裡好像有标準說接待外國人住的賓館很少,
好像還挺麻煩,要去派出所開證明啥的,
平遙好像就那幾個有星級的。
我本來是打算在城裡找個民宿住的,
民宿沒這個條件,
我去民宿問,
一聽說我帶了一個外國人,紛紛表示你沒有被他拐走吧?
真熱心市民。
安東尼:"啊我看起來這麼兇啊?
我:"噗哈哈哈哈哈
因為一般的外國旅客都是那種背包客,
顯得他好委屈,
但是他的頭發再配上他的眼睛真的好毛茸茸……
于是我就拉着他在城裡逛,
超級乖,
我走哪裡他跟我哪裡,
不愧是狗派男人。
安東尼逛了半天問我:“還沒有走到頭啊?”
“很大的呀,這個縣城的中心就是這個古城啊。”
就沿着走。
我還以為他會覺得我們這邊土,
他說不啊他說曆史感很厚重啊,“還有人生活呢,很好啊,”
我就買了一把油紙傘,
他說要來點漢服就更棒。
我:“哎是啊。”
就從他背包裡面掏出來一個那種漢服?
安東尼:“選了個紅色
我:“哎呀這個會不會後擺很長?萬一拖髒了怎麼辦”
“髒了我幫你洗?“
我:“好吧好吧。
于是就去換上,
他看懵了。
真的在那裡一動不動,還沒呼吸,
把我吓一跳。
然後才和我說,“你真好看。”
那種謂歎的,語氣,還很小聲,好像是怕被破壞了還是什麼,
“我的榮幸……遇到你。”
就領着他去吃小吃,碗托。
我就說這樣切着,
安東:“嗯算小吃是吧。”
他挺笨拙的:“啊居然有油啊。
我:“我小學就是暖壺裡有這個調制汁!熱騰騰,倒出來很好吃!”
我:“還有那種手撕煎餅,雜糧面的香味,”
安東:“啊……那現在還有嘛?”
我:“整頓市容市貌……就不見了。”
我:“唉……拿個燒餅去吧。”
下雨了我就打着我的油紙傘,
和他之前聊雨巷來着,
有個視角是我感覺下雨了,
叫他來躲雨,蹲在門檻往上看,
媽呀顯得他好大一隻,
我以為他要鑽進來我的傘,
他以為他我叫他在屋檐下躲雨了。
彭的一下,
把他折疊傘打開了 。
還很茫然的看我。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我看他笑。
安東尼:“你笑我。
“哎呦哎呦泥土濺起來就不好了。”
安東:“但還是想住民宿……”
等雨停了他就去找了一家。
路過一個光榮之家的牌匾,問我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參軍回來的,還獲了功。一般是光榮之家的話,可能也是參軍了好幾代。”
我:“你看對面的老兵被褥,賣被子的。”
安東:“啊,但是這裡沒人住啊?”
我:“啊看起來是抗美援朝回來的……”
他就隔着門縫去望:“這裡……厚重感……”
我:“但是一般人受不了土腥腥的破屋,年紀大和年紀小還是感受不同的。”
“很偉大。”他說。
于是我倆就沒有方向的到處亂走。
“山西人也算會做生意那派吧,為什麼現代沒有發展起來?不過你對生意和錢還是很……有經商的頭腦。”
我:“隻需要挖煤就可以了。”
我:“畢竟我們的定位就是運煤給全國,就像其他省是什麼糧食大省這種。”
安東:……
路邊還有騎着三輪車和電瓶車的。
和當地的居民看我們。
大概是看安東尼……實在是太好看了。
安東:“總之每個地方都有特殊的面食呢。”
我:“昂啊是主食。”
“那你天天吃嗎?”
我:“隔三差五吧。又不會膩。你每天吃海鮮也不會膩吧。”
“我們在海邊不吃海鮮吃什麼?”
“那就對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安東:“這裡都很淳樸呢。大家都很熱情,就是有些話我聽不懂。”
我:“那還是要去住民宿嗎?是炕那種。”
“可以的話就去看看?”
安東:“本來我以為就西北和東北有炕呢?”
我:“哎但是這裡的窯洞必備的就是炕啊,東北是平房,也燒炕啊。”
“黃土高原一般都燒炕啊?”
我:“有機會帶你去看,那個窯洞在地底下的!很壯觀!”
結果過去一問,還真有民宿接受。
老闆娘還挺熱情:“從哪裡來的啊”
我:“我就是本土的,他西班牙的。”
“噢噢少見!”
旅遊淡季,老闆娘:“我就說呢,聽說是有超級帥的外國人來了。”
“就來我這裡了!”
推薦了一群好玩的和吃的。
還問他:“能消化嗎?”
安東:“還好?”
“哇他會說中文!!!!!!”
我:“老闆娘他還會點方言呢。”
就給她展示。
老闆娘:“有什麼招待不好的和我說,我這裡比不上酒店。”
“晚上也沒有多少客人。”
我:“本職就是幹這個的嗎?”
“是的守着這個屋,順便做做生意!”
就給我們去看房間。
安東:“咦很好啊。”
雖然是炕,但是還是有酒店那種被子枕頭啥的。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我:“大概我們晚上就不出來了,在院裡随便吃點,看星星。”
“怎麼能行呢,要不一起吧。”
我:“哎可以嗎?”
“沒事你們不嫌棄就好,我可是看你這衣服喜歡的緊呢。”
“現在好多女娃娃都喜歡穿漢服啦!”
“拍照也漂亮,平常出行也好看。”
我:“嘿嘿嘿嘿嘿”
安東:“這種庭院設計,有南方那種天井的感覺了……”
我:“啊是嗎?”
“非常好看的屋檐。”
就和老闆娘一起吃飯。
老闆娘:“現在年輕人都不願意回來了。”
我:“沒辦法經濟不太好,”
安東:“啊真漂亮啊。”
我:“但是還是有人氣的古城不是嗎?”
“是的,”他擡頭看了一會,開始拿筷子夾菜。
老闆娘:“咦啊,連筷子都會。”
我:“噢他左右手都行。”
我:“倒是我的拿筷姿勢不對。”
老闆娘:“哈哈又沒事,我也不會使筷子。”
我:“東尼啊,是不是想喝酒了。”
安東:“還得是你。”
我:“我看你就一直夾涼菜。”
“但你不能喝,我就不喝。”
老闆娘笑得很開心:“本來以為是你被拐走的,結果不是啊。”
安東:“啊,是她拐的我啊。”
我:?
“沒錯,是她拐的我。”
我:??????
我:“不是你,等會說好了給我蕩秋千的。”
“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最後是我和他一起給老闆娘買了漢服!老闆娘還說不要,我們硬塞過去的。
——
某天夢裡,因為前幾天是安東尼奧的生日,我那天去找了,沒找到。
情人節那天過來和我說,大概意思就是有的人覺得國慶日就是他的生日,有的人不覺得。像亞瑟那老登那生日多的去了。
我:“那你的意思是你不過這個生日嗎?’
安東:“啊不是這個意思。
他是說他生日的時候都很忙,就沒法找我。
但是毛茸茸的安東最近成為心頭好。
然後我跟他說我們今天是迎财神。
安東:“啊我知道。
我:“順便放放炮啥的。
他就跟我說要一起放炮嗎?
我說你放吧我看着。
安東:“唔怕你被嘣到了。
我:“啊還好啦。
我:,“其實我想要的是那種挂起來的那種一串串的鞭炮?”
安東:“噢一挂拖車,“一挂卡車?”
我:“沒毛病。
“毛病是什麼。
我:“噢就是問題。
“為什麼要說毛病啊?”
這孩子怎麼這麼孜孜不倦?
我:“噢就是俗語。
安東:“啦給你蘋果。
我一看這蘋果,我尋思這蘋果怎麼外表這麼光滑,
“你這個蘋果是打了農藥的嗎,不是你這個蘋果為什麼如此之光?”
“光是什麼意思,光滑?
我:“噢是。
我: “也可以形容地上很滑,比如說下了雪的地面很光.....當然後面這個形容是方言用的。
安東:“沒打,嗯,大棚裡的,選了一個。
我:“什麼一天一蘋果,醫生遠離我?”
安東:“哈哈也有這方面意思,單是情人節嘛,送蘋果,還比較常見。
我:“巧克力呢。
“沒有。
我:?
“但是有巧克力包。
安東就從背後摸出來一個包:“我打磨的。”
“嗯鎖線的,大概,沒什麼問題,牛皮是我鞣過的。
媽呀是手工包。
“巧克力色。
“你這麼喜歡吃巧克力.....
安東:“是所有的可可制品。
我:——“我知道了,之前的可可是有毒的,吃了就會上瘾的”。
安東:“哈哈有抵抗力但是手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噢謝謝,我很喜歡。
“那蘋果呢?
我:“我也沒準備給你什麼生日禮物。”
“你來看我就好啦。
我:“嘿嘿貼貼。
就要挂他脖子上。
安東:“哎小心一點
超級毛茸茸的,
看起來是短發有毛茸茸的效果啊啊啊啊啊
我:“哎為啥突然提可可?
安東:“噢就是你也領悟到了我對可可欲罷不能,同樣對你也上瘾啊。’
他真的好會,還很認真的完全看不出來是在和我調
我:“破滅了形象
安東:“嗯? 要喂你蘋果嗎?畢竟蘋果代表了lust噢。
——
某天夢裡我去參加集訓了,還是什麼,結果那個集訓就是那種傳銷組織。然後我就被騙了。
更離譜的是,他們說我是女足的希望。
那我說算了吧,我說“就我。
我:“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女足中的表現比男足好多了吧。”
那幾個男的就一副那種不服氣神色。
說他們男足面對的是巴拉西強敵呀,巴拉西之類的,說我們女人的身體素質本來就沒男人好,那個強度要上也上不來。
我:?
我說行,你們不是要上強度嗎。
我:“我叫西甲的二隊來打。
其他人:“開玩笑的吧。
他們的意思是,哪怕是哪一個二隊我都叫不來。
我:“哦呵呵,試試嗎?"
我說再不行我叫他們過來打個誼賽也行,或者你們過去跟他們打友誼賽。
其他人:“你就吹吧,真叫過來了,我頭給你踢。
我:“哦呵呵也不用。
結果他們請我吃飯的時候,就給我下毒了。
就是那種感覺,心髒被針紮了,感覺被迫吞咽了好多針進去,就一直從嘴巴舌頭食道那邊仿佛都是被戳開裂了,一呼吸喘不上氣那種。
是那種蠱...
而且對面能自己發動,我發動不了。
主要是很痛啊啊啊啊啊從身體内部撕扯撕扯撕扯實在是受不了
我就在内心嗷嗷喊安東。結果真跑來了
可能他剛爬起來,睡眼惺忪的,還很輕松的那種語氣:“叫我啊。”
跑過來看情況,然後發現我已經快over了,就急了,人家的第1個反應是因為我心髒,脊柱有問題。
就扶着我,說要去找藥還是去醫院。
我:那啥... ...
安東:“好了不要和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