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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歌舞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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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前這個建築有着明顯的桃山時代風格,門前懸挂着紫色布缦,布缦上畫着怪異的紋路。日本人關于圖紋象征的觀念比較不同,基本上都是由幾個單純的顔色來構成的,最基礎的顔色就是黑白青紫,偏向于陰暗系,青年不是很喜歡。

他覺得寡淡。

阿爾弗雷德不明白,“我們要進去嗎?”

他東張西望了半天,因為她太喜歡小狐狸,導緻把小狐狸又親又吸,将其吸到炸毛之後,阿爾弗雷德眼疾手快的把狐狸從她懷裡搶過來。

狐狸舔舔毛:“還是老樣子啊你。”

“哎——大神樣,讓我再親親嘛。”

“不要。”一身雪白的狐狸搖搖尾巴,“看來情況還可以。”

“噢——大神樣!”空氣中隐隐閃現出幾個圈狀的波紋,以圓心為中心,朝四面散開。

一個未成年一般的少女浮現在阿桃的頭上,她的穿着打扮十分簡單,短褂短褲。

“哎,”阿爾弗雷德吓了一跳,“這位是,”

阿桃把戀戀不舍的目光從狐狸上收回,“是式神啦。”

“雖然是式神,但是也算神明哦。”

“哦什麼!”少女邦的敲她,“給我好好的說話!”

那天在電線杆上的是她嗎?

“嗯嗯,是風的使者噢!”小姑娘笑眯眯的,“怎麼說呢,因為同樣是女孩子的緣故,所以玩的比較來?然後風可以傳遞聲音,也可以傳遞消息。”

“在之前的電話還沒有發明的時候,有些人會認為風會給人帶來訊息的?”

“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嗎?”阿爾小心翼翼的問。

“啊。”式神盤腿在她頭上晃悠,“這個金毛怎麼突然,”

“獲得了庇佑?”

“叫風音哦。通常情況下,我要和本田遠距離傳話時,她就會來。”

“因為本田不知道哪裡去了,”狐狸說,“加上這個金毛對這邊還算比較熟悉,”

“是熟稔!”

“加上他态度誠懇,痛哭流涕地求我,嘶。”

狐狸後腿一蹬,躲過阿爾弗雷德要抓它的動作,并且成功的把後者的小臂上又抓出了一條痕迹。

“你看,就是這樣。”

“痛哭流涕?”阿桃疑惑,“他除了吃不到好吃的冰淇淋,買不到限量版想吃的食物,錯過了最後一班末班車,經濟大崩潰,我不給他親之外,還有啥事兒能讓他痛哭流涕啊?”

“還求到稻荷大神這裡了,你好有能耐哎。”

“也就是說,你們都聯系不到本田,幹脆把我當做工具人了?”男人敏銳極了,他反客為主,“因為必須要找一個人出來承擔這樣類似于溝通的責任嗎?”

“本來就不是人,何談工具人。”狐狸打了個哈欠,“本田是把他所有的聯系單方面從他那邊切斷了,”

“任何人,任何神明都找不到他。”

“京都也沒有消息嗎?”

“沒有。”

“八成大概又在哪裡躲起來了。”阿桃聳聳肩,“不用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倒是你們老是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很煩唉。”

阿爾弗雷德知道她不想看見本田,光從她的表情,從她的語氣裡面都勾現出了厭惡,抗拒的味道,“這個人老是在我不需要的時間點冒出來。”

萬一,他想着,有人知道在她的周邊一定會有本田的蹤迹,她就是一個引子,引子怎麼樣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釣出來最後那條大魚,那她的處境比他想象中的更為糟糕。

稻荷神是本地的大神明沒錯,但是祂隻提供了視野,卻沒有提供相應的力量,給予的部分充其量也就是到了能把她保護好的程度。

當地的神明果然還是很護犢子的。

阿爾在内心冷笑起來。

“本田失蹤的消息在幾年前了。”名叫風音的式神說,“後來驚動了高天原。”

“高天原查出什麼來了嗎?”

“為什麼要查?死了就死了。”風音道,“換一個意識體就是了。”

青年對神明的話沒有感到意外,神明是和他們極其類似的存在。無比冷血,沒有情感。

“況且他還一般輕易的死不掉。”

“在這座島上,沒有比本田更合适的意識體了。”狐狸下了定義,“一時間還要找新的磨合還真是麻煩。”

“說我嗎?”阿爾弗雷德指指自己。

“當然不是。最起碼的要求不得找個本土的?”

“好吧。”

“咦,弗雷德,還有,”馬修走過來,“兩位是,之前我見過的一位,還有一位,是很厲害的樣子呀。”

“是的是的!很厲害!”阿桃比劃,“風音算晴明公的式神,可惜後來再也沒有人能夠見到她,風音覺得很無聊,就和我達成共識,勉強陪我出來玩。”

“平常在京都噢。”

“是陰陽世家的後人一代不如一代,”風音瞟了一眼馬修,“他身上很純淨呢。”

“宛如精靈般。”狐狸點點頭,“我喜歡他。”

“不像這個金毛,還有雜質。整體上雖然是……但是就像玉石上面的斑藓一樣,惹人眼。”

“喂喂喂!”

“弗雷德,你能看見了嗎?”馬修先是詫異了幾秒,随後和神明解釋道,“我不太喜歡和人交往,每到冬天會去北極圈住幾個月,大自然的氣息我浸潤了不少。”

狐狸立刻跳到他肩上,“不隻是外部環境,你的内心也很幹淨。”

“謝謝誇獎?”

阿爾弗雷德已經鼓起包子臉來了。

這群家夥在踩一捧一。

哼,不論日本人,還是日本神明,都是一樣的。

“進來吧。”阿桃拉着他的手,“來看表演。”

“噢好。”

距離開演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阿爾和她一起走進來這座木質建築。

“請用毛巾。”

謝絕了工作人員要給他擦手的舉動,接過木盤端上來的毛巾,他還在納悶,“來這裡看劇,什麼劇,歌舞伎?能劇?”

“我能要求不看那些有男人扮演的歌舞劇嗎?每次看了感覺是很不錯,但是我老是會起雞皮疙瘩。”青年來回搓動起小臂。

“哈哈,歌舞伎中一開始出演的都是女性,後來女性被禁止演出了,”阿桃撇撇嘴,“當有人還在說男人扮成的女性角色,足以能超脫女性真正的美時,根本不會想到底層女性連出演角色的機會都沒有。”

“拜托,完全是性别不同的角色,怎麼會有一方超過一方的啊。”

“他們連真正的女性美都發現不了,何談侃侃而談的呢?”

“哦呵呵,”阿桃越發譏诮的說,“那你知道在某些特定的時期,這個國家的武士道奉行,有一些人認為,大名和他的小厮才算是愛情呢。衆所周知,日本的大名都是男性,他的小厮都是男性,所以呢,哇啊,原來女性給男同提鞋子都不配呢,盡管口中說着厭惡女性,女性不就是為了生育才有存在價值的時候,還是會捏着鼻子,忍住生理厭惡,要延續香火呢。”

“哎呀呀,原來同性戀比異性戀高貴呢。”

阿爾弗雷德跟着歎氣,“異性戀招誰惹誰了。”

“明明不需要的,性别取向是改變不了的,該是什麼就是什麼,沒必要踩扁這個,吹捧那個。”

“好玩的是,正常的男性碰見男同性戀會躲得遠遠的,有些女性反而會去貼近男同,稱作姐妹,但是人家可不認你這個姐妹,人家是男的。”

“其實我覺得裡面還是隐含了對女性的厭惡,原因在于,這個世界的男性是踩着女人上位的。哪怕是性取向和别人不同,男同也是比女同高貴,畢竟,是兩個男人,在談,而不是兩個女人。”

他擺擺手,“不能再說了,再說我會吐。”

“那你這個鋼鐵直男還要和我一起看歌舞伎?”

“偶爾看看沒什麼,天天看我真的要吐。”

“是生理厭惡?”

阿爾弗雷德回答的很爽快,“是的,就像男同性戀對女人的厭惡是生理厭惡一樣,我們對于他們的厭惡,也是生理上的厭惡,不過反應在心裡上更加明顯。”

“那麼,你們會覺得這些男同性戀是,”

他道,“按照部分的男人的看法來說,男同性戀不能被算作是男人的範圍,尤其是下面那位。”

“噢——”

金毛腦袋又湊了過來,小聲和她念叨:“給做是基爾伯特,他肯定會這麼認為。”

“越是大男子主義傾向比較重的男人,越覺得這句話是非常正确的。”

“這樣啊。”

“寶你帶我看的是什麼劇?”他抓起一把南瓜子,“我給你磕。”

“歌舞伎。”

男人的肩膀垮下來,“好吧。”他說的不情不願。

“為什麼要來這種全是男人的地方。”

“來找線索的啊。”

“這個地方會有線索嗎?”阿爾以為她會急急忙忙的把他拉到之前說過的神宮和宮城,沒想到在這裡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水。

“嘻嘻,這裡是東京最有名的歌舞伎劇場,你猜猜高層有沒有隐藏的同性戀,大官們會選擇這裡的伎人做那些事嗎?就像一些大人物,會專門去軍隊文工團裡面選人,是一個道理。”

藍眼睛亮的像個燈泡。

“噢噢噢這個角度是絕殺!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你已經有了目标啦?”

手裡的南瓜子被堆成了小山。

“唉,也隻有南瓜子好吃,”青年啜了一口茶水,“喝不明白這茶,是好茶,但是我品不出來。”

“你想說明明茶和咖啡都是苦的東西,怎麼咖啡就那麼好喝是吧。”

“對對對,我能把美式咖啡當水桶裡的水,全喝掉。”

堪稱牛飲了。

“難得請我看表演,連個雅座也沒有,”他嘟囔,來看劇的人不是很多,大部分從打扮上來看,都不屬于平民的範疇,這個時間的平民在忙着果腹,隻有一身美國軍裝的阿爾弗雷德,還有西裝的阿桃在人群裡格外顯眼。

“離得太近也不好,你會看見他臉上畫的比鬼還白。”

“噫噫噫——”阿爾弗雷德不由自已的開始顫抖,“别說了别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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